“薑家,誰對你而言,是重要的人?”夜影思索再三還是問道。
“對我而言?”薑若雨想了想道:“應該是老太太了吧!小時候就隻有她老人家最照顧我。當然了,最重要的還是你媽,但是她被逐出薑家了,我也不說了!”
“逐出薑家,到時候他們會請她回去的!”夜影微笑道。
薑若雨回身,看到夜影的笑容,她微微吐出一口蘭氣,說道:“說真的,我很想弄清楚你到底是什麼人!到底是什麼培養了你這麼一個怪胎,一種強大到如此地步的自信!”
“自信麼?其實每個人都可以做到的,隻是他們在鼓起勇氣自信的時候,又會自己去想自己失敗的經曆,所以完全是自我矛盾!當然了,小姨你也能做到的。”夜影頓了頓道:“你本來就很美!”
“能告訴我,你爺爺是一個是一個什麼人麼?”薑若雨緩緩坐下,盯著夜影道。
見夜影沒有說話,薑若雨微微一笑道:“算了,不想說就算了!我隻是想在這平淡乏味的生活中尋求一些感興趣的事情罷了。”
“我隻能說,爺爺是華夏道家的人!所以小姨你想知道,就好好去研究一下道家的東西吧。”夜影微笑著說道。對於夜風,他不知道從何說起。
說遠了,說不完。
說近了,說不透!
這就好比有時候有人問你某件事情的時候,本來你已經釋懷,也很想對他坦白,但是卻說不出來。
薑若雨想了一會兒,點點頭道:“能看出來,是一位得道高人,隻是,得道高人怎麼會教導出你這麼一個怪胎啊!”
“你這話被我媽聽到,鐵定被罵的!”夜影笑道。
“那沒事兒,我很久都沒和你媽鬥嘴了!”
和薑若雨聊到了深夜,夜影自然也沒回去了。晚上,一如既往的夜影給薑若雨按摩,然後等她睡去的時候,夜影才回房間睡覺。
第二天一早,夜影把早餐買回來和薑若雨吃過後,他便是往蜀南住宅區最靠後的位置走去。
清晨的風帶著略微濃重的寒意,雖然天邊已經被咬破了唇,一絲絲的鮮紅流露了出來。但是這種太陽出來前的寒冷,相信每人都有過感受的。
走進院子,夜影便是看到夜如空獨自一人站在那棵櫻桃樹下,耐心的擺弄著。
“好興致啊,櫻花泛濫時,春燕比翼還!”夜影站在門口笑道。
夜如空頭都沒抬,說道:“看來昏睡一個多月,這詩性還是沒有減少嘛。桌上有茶,才泡的,自己喝!”
“我說如空啊,你這櫻花樹是什麼時候栽種的?怎麼都這麼大了?”夜影喝著茶,說道。
“你昏睡的時候移植過來的。”
“嗯,看來我運氣不錯嘛。隻是,你咋不移植一棵櫻桃樹,這到時候也能吃上櫻桃啊!”
夜如空放下手裏的剪刀,說道:“有的東西,最初就沒想過得到收獲。隻是想著體味一下其中的感受罷了,又何必去強加那些負擔呢?”
“但是你想過沒有,不知不覺中,收獲就超過了最初的想象?”夜影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