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徐蘊故作鎮定的將想要說話的秦助拉出門,徐晨的嘴角勾起其妙的弧度,他忽然想到自己找到了係統的漏洞之處,正好可以提早離開這個世界,而那關鍵便是主角攻受。
自己作死,也算達成了徐晨一人的所有主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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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徐蘊拉了秦助出來之後,便嫌棄的丟開這人的袖子,仿若看到了什麼髒東西一般,秦助表麵不在意,心底裏還是有點受傷的。隻是秦助到底是秦助,麵上不露分毫痕跡。“特意拉我出來,莫不是怕我喜歡上了你的那個病弱姐姐?”
“我隻怕我姐姐見到害她這般的凶手,會情緒失控傷了自己。”徐蘊話露嘲諷,眼尾上翹,嘴裏吐露出來的話語竟與她的長相完全不同,那是另一份狠絕。
旁人見到的徐蘊都是麵色和緩陽光開朗的,哪裏會看到她這幅陰鬱的樣子?隻能說她善於偽裝,此刻,便是不屑偽裝。
“我們的合約可還作數?你真有信心治好我姐姐?”
“讓他長命百歲說不上,多活個十年八年卻還是可以的。”秦助見到這樣的徐蘊實在是有些驚喜的,這人每出現在他麵前的樣子都不一樣,給了他莫大的驚喜,初見的陽光,酒店遇到的恭敬溫和,得知自個兒姐姐出事時的強忍還能頭腦清醒的與他談條件,也不知道這人身上還有多少有趣的東西可以供他挖掘,秦助有些興奮,也有些期待。
“合約自然作數,隻是你考慮的如何?若是不答應,人是我撞的,我會給你們一筆賠償,隻有賠償。”
“我還有別的選擇麼?”徐蘊低著頭,麵容隱藏在下垂的劉海裏頭,看不清楚情緒。她的頭發是黑色偏栗色的,很利落的短發,陽光照射下,有種異樣的美感,隻是有些長了,該剪剪。
秦助手指尖癢癢的,很想摸一摸這人的頭發,看一看是不是像他想象中的那般軟。
罷了,若是現在動手,肯定是會嚇到他,小狐狸本來就對他有意見,還是不要去妄自揣測好感度究竟幾何了。
“你知道就好,準備一下,周末回家應付一下我父母,你姐姐的手術暫定周一,目前,”秦助故意頓了頓,看徐蘊的臉色幾度的變化,方道:“有八成的幾率成功,大體無虞。隻要你好好的表現。”
“說話算話便好,我無他求,隻有我姐姐的身體。”
聽了這話,秦助不知為何心裏頭有些許的膈應,隻是他認為這隻是他的錯覺,並沒有十分的在意,點頭道:“這是自然。”
徐蘊瞧了瞧眼前這個高大多金而且俊秀的男子,不知怎地露出微微的嘲諷來,隻是她現在還要依靠這人,再等等,等到手術結束之後再想辦法。
“希望你可以不要在我姐姐麵前提到我們兩個的交易,這隻是我們的事情,與他人無關,我也不想叫他知道。”
“知道什麼?知道他的弟弟偷偷瞞著他在外麵打工,還與一個男人有了肉.體上的交易?”秦助並不打算放過徐蘊,忽而換了一個語氣說話。“年輕人,莫要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主動權在我手中,而不是你。我把你當回事,你才能跟我來談條件來要求我,我若是不願,你以為你是什麼?”
我是什麼?
徐蘊笑了,這是她第一次在秦助麵前笑出聲,不再是那種恭敬疏離的笑,而是真真切切的加了些情緒進去,從秦助的角度看來,徐蘊的臉脫去了平日裏的清雅稚氣,反倒變得豔麗起來。她的眼角不知何時長出了一個痣,黑色的小點正好在眼尾處,看著極為的昳麗:“秦總說笑了。我自是知道主動權皆在於你,在你眼裏,我不過是一個掙紮在底線的可憐人罷了,隻有你生了這個興致的時候,我才能入了你的眼,不是嗎?可事實上卻是你主動來找我談條件的,你捫心自問一下,我真的一點主動權都沒有麼?”
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的小算盤麼?
秦助不想將話說的太死,本是有些嫌棄這人,可是看著這人的樣子,心底裏又是貓爪子撓一般止不住的要去勾他一番。
有些像雞肋,棄之可惜,用之嫌棄。
“我這裏還缺個秘書,你若是想來做,我隨時歡迎你。”秦助低頭在徐蘊耳邊曖昧的說道,“你哥哥是一個填不滿的無底洞,這些年為了他的身體,想必也已經填了很多錢進去了吧,那麼,手術過後,你還有閑錢來給他付醫藥費麼?我拭目以待。”
秦助轉身,“好了,我公司裏還有事等著我去處理,記得打我電話。”
眼看著這人就要走遠了,徐蘊忽然道:“我去。月薪多少?”
“足夠你供你姐姐活到二十五歲。”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