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四 見父母(2 / 2)

“醒了?”女人的身子帶著特有的香味,或許是體.香,或許是微微的奶.香,聞著倒有些舒服。

身邊睡著自己有感覺的人,並且看著她醒過來是什麼感覺呢?趙斌禮以前或許不知,或許會對那些所謂的心動感嗤之以鼻,但是現在不會了,現在心裏隻是慢慢的充實感。

女人的睫毛很長,撲閃撲閃的,像一把小刷子,輕輕柔柔的,刷到了他的心裏。

漂亮的女人便是這樣,渾身上下都能撩人,大到五官,小到各種細節,不經意間勾起的笑容,嘴角淺淺的梨渦,彎彎的眉毛,還有那小刷子一般的睫毛。

一根一根,根根分明,烏黑如鴉羽。

“醒了。”趙無月難得回了趙斌禮一句,起身,卻是香肩半露,猶抱琵琶,露出的那一小塊細膩光潔的皮膚正好讓身邊的男人暗了眼神,趙五月忽然覺得脊背發涼。

好似有一個人一直在盯著她一般,別鬧了好麼......趙斌禮?

別逗了你為什麼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難道真的是太久沒有女人了?

趙五月不由得想到自己先前在後院之內聽那一群碎嘴的婦人談論趙斌禮種種細節的情形。其實她是不願意聽的,隻是那一群人好像是有意說給她聽的一般不停地在她耳邊碎碎念,隻叫她是不聽也得聽。

她一個頂級殺手如此驕傲的一個人竟也是在不知不覺中就被人抹去了身上的戾氣與銳氣,變得愛聽深巷傳聞起來了,趙五月不知是因為自己的心境在變化還是因為原主殘留情緒的幹擾——

她曾聽趙斌禮說過趙五月的一些事跡,看著倒有些像是她目前的樣子。

言歸正傳,趙五月先前便聽的人說趙斌禮近日來被一隻狐媚子纏住了手腳,放著那麼多的野花不去采,安心守著家裏的這朵殘花,而殘花懷孕了顯然處於緊要的時刻不能承歡,於是在外人看來癡情的專一的禮親王便自願自己忍著也不願去找別的女人消消火,真真是天下女人都想要的男人模範。

對此,趙無月隻能表示嗬嗬。

一萬個嗬嗬不能表達她對趙斌禮的崇敬之情。

簡直不能更阿西吧。

“怎麼,我們的禮親王怎麼有時間來我這裏坐一坐了。”趙無月拉上了自己的衣襟,本來是想叫他離開之後再穿上衣服,隻是看這人一副我就是不願意走的的樣子,也不去管他,給自己提了衣襟便當著他的麵穿起衣服來。

做都做過了,有什麼可害羞的。

換而言之,都是老夫老妻了,她也沒必要再去矯情。

然而需要提出來的是,因為時代差異,趙無月的現代思維並不能為趙斌禮所理解,他隻是看著女人毫無防備地對著他露出後背,心中說不動容是假的,試問有幾個人願意這樣毫無防備的將自己的後背交給別人呢?便是他,對著趙無月行那魚水之歡時,也是時時防備著的。

看著趙無月這樣子,趙斌禮不由得抱住了女人綿軟的身子,將頭部靠在她的頸側,細細的呢喃著。

趙無月想要聽清楚他在說什麼,隻是無奈於聲音實在太輕,叫她聽不分明。

“什麼?”趙無月試探道,卻是沒打算這人會說出來告與她,畢竟若是真心想說,定是不會像現在這般聲音輕且細擺明了不告訴她的。

“我母親昨日派人來傳信,叫我們今日入宮一趟,也算是叫她見見你這個兒媳婦。”趙斌禮伸手替趙無月搭好肚兜上的係繩,笑道。

卻不是方才話裏的內容。

趙無月其實有聽到幾個詞,不過,既然這人不願意說,那便算了吧。

林氏用了西鑰過後,加上兒子封王的消息出來,看上去氣色倒是好了許多。趙斌禮心情憋悶,可又不得不陪著那所謂的表妹在這後宮之中晃蕩著,美其名曰培養感情。

這女人也不知是從哪裏跑出來的,也不知她母親是怎麼搭上這一條線的。這女子顯然對趙斌禮的外形很滿意,一路上,在趙斌禮無意於提起話題的情況下也能暫時拋開女兒家的羞澀,而是主動的與他攀談起來,實屬難得。

這逛著逛著,不知什麼時候,便朝著內宮走去了,按理說成年皇子如無傳詔,是不可進入深宮重地的,然而今日那些巡邏的侍衛好似都跑開了一半,大門隻虛掩著,那林家小姐卻是一推就進。

趙斌禮本想把人喚回來,可是人影閃過,無意中瞥見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是趙無月!她怎麼會在這裏,不是呆在王府裏好好的養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