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鈺:其實哥還是一個小處男,咳咳,不過第一次確實太快了些,要改進啊,咳咳。
熱.流平複,這一場事下來,酒自然也醒了。賀鈺本身的酒量自然是好的,場上自然也沒人會灌他的酒,之所以喝了這麼多,也都是賀鈺自己願意的。
這俗話說得好,酒後可亂.性啊。
秦宇征早已累的睡過去,隻是有些東西還留在身體裏,若是不清理,怕是會得病。賀鈺取過自己的長袍給秦宇征蓋上,在馬車壁上敲了兩下。
在一旁望風的手下自然看的出這裏的馬車不再顛簸,加上賀鈺的動作,這肯定是完事兒了啊,於是便晃顛顛的走過來上了馬車,甩起馬鞭,回府咯~主母終於勾引成功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馬車內的賀鈺笑著罵了句小崽子,到底沒生氣,已經吃了這人,到底也不算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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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堯簡單的衝洗了一下身子,又在外麵呆了好一會兒,確定自己身上沒有酒氣之後,方才緩步進了內室。
將衣物掛在架子上,沈堯除了鞋子,掀開被子的一角,才發現沈楠此刻還未入睡。
“回來了?”沈楠迷迷糊糊問道,隻聽得沈堯應了一聲,原本迷糊著的大腦當即清醒。
他本就未入眠,隻是打個瞌睡而已。
“你阿父今日叫我進宮了,他與我說了些你父親與他年輕時候的事。”
“還叫你阿父?”沈堯抓住的重點總是與沈楠想要強調的地方不大一樣,沈楠對於男主清奇的腦回路也隻能無奈的接受。
“咱阿父今天把我叫到宮裏了,然後......”
“嗯。”
沈楠:“你嗯什麼啊!”給點反應好嗎!嗯?嗯!!!這天沒法聊了!去死叭!
“阿楠。”沈堯上了床,給自己與沈楠掂好被子,將沈楠的身子攬到自己的懷裏,方繼續道:“我們不要去管太多別人的事情好麼。我希望你與我在一起的時候,可以不要提到別的人。”
沈楠:“......你贏了。”沈楠素來是有踢被子貪涼的習慣,這毛病自他在現代之時就改不了,現在到了這裏,什麼東西都有人伺候著,自然是更加的改不了了。方才踢開了乘涼,迷迷糊糊間被凍醒過來,方無意識的卷好被子,就見著沈堯回來了。
暖呼呼的身子蹭著,沈楠忽的覺得有些頭暈,應該是方才受涼了吧......
沈堯並沒有那麼深的睡意,他的眼睛盯著床板,也不知是在想些什麼,隻是懷裏的身子卻是突地變燙,將手背放與這人額頭一摸,不好!發熱了!定是愛踢被子不喜加衣才受的涼。
沈堯將內力運於掌心,貼在沈楠的額頭上替他降著溫,好在沈楠的身體還是不錯的,不過半刻鍾,體溫便恢複了正常該有的樣子。
似乎是覺得身子舒服了,沈楠親昵的在沈堯的肩頭蹭了蹭,一副全然信任的樣子,直叫沈堯看了是滿心的溫柔。
都說情人眼裏出西施,自己心悅之人,自是什麼瞧著都是最好的。
沈堯又想起梁雅白日裏給他帶的話,隻覺得自己前期做的準備還不是很充足,若是事情真的發起來了,他怕是不會再有這麼多的時間陪著沈楠了。
要江山還是要美人?這似乎是每個當權者都必須要受到的拷問。沈堯愛美人,隻是沒有江山,他就無法確保他的美人能過上無憂的生活。
罷罷罷,便接了這擔子,想來阿楠也能高興些。
對於趙卓將沈楠找過去大打親情牌這一事,沈堯內心裏其實是十分的厭惡的,隻是厭惡歸厭惡,總不能叫沈楠知道便是了。
前路未知,若是硝煙要起,他該如何迅速的解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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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可在屋內?”
“回王爺,夫人方才又嘔了幾下,奴婢準備的吃食,夫人一概未碰,隻喝了些薄粥。”
“我知道了,夜已深,你倆去歇息吧,夫人有我照顧便是了。”趙斌禮揉了揉眉心,眼底裏有些許的疲憊。夜已深,他也不留侍女在此候著了。
“是,王爺。”
推了房門進去,屋內隻點了一盞蠟燭,燈光有些昏黃。趙斌禮剪了燭芯,好叫燭火燒的更旺些,方才移步去到窗前。
趙無月蓋著錦被,眉間卻是蹙著的,想來是睡夢裏也很不安穩,定是孩子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