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之時,正是做些不可描述之事的好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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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慵懶的躺在床上,用被子虛虛的掩著潔白的胴.體,臉上洋溢著的,是情.事過後,欲.望紓.解的滿足。男人坐在她身邊,眼睛微微眯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紅燭隻燃了一半,男人之前的動作十分的迅速,隻交代了兩次便停了下來。女人雖未完全滿足,但多少藥性解了,也就在一旁微眯著眼休息。
“你......還是第一次?”趙斌禮問道,話語間帶著絲絲的愉悅。他方才已然想過了這名女子來他身邊的種種可能與她背後是否有人操控那人又是什麼目的的種種可能,卻都通通的推翻掉除去此人的想法。
不管如何,這人總歸是一個極好用的爐鼎,月陰之體不能白費,而讓趙斌禮真正心神激蕩的便是,趙無月還是完璧之身。
完璧之身對於月陰之體來說是極難保持的,因著他們的體質特殊,每月都得采取一些手段來疏散自己想要與人交.合的本性。手段有二,與人交.合,亦或者是割脈放血,而排血在很大的程度上是極為傷身的。
若是男人有這個體質倒還好,靠著自己的動作撫慰那物事兒多少也能舒緩一下熱流,可是女子卻是不同了。除了用藥疏解,便就隻有與人交合這一條路子可以走。
這並不是普通的春天裏的藥的效果,靠冷水冰塊是無法緩解的,熱流一旦上來了,便是不可逆的,隻能靠著這兩種手段,否則便會爆體而亡,死相淒慘。
說月陰之體的人都是名副其實的淫.娃其實不假。不單單是因為自身的需求,這熱流發作不能得到舒解的痛苦也絕非普通人可以承受的。
趙無月能保持完璧之身,顯然可以看出培養她的那人背後的用心多麼良苦。
這就好比養著一個定時會爆炸的炸彈,偏生還不能引爆她,需得好生養著,待炸彈的威力足夠大了方可放出,起到她該起的作用。
趙斌禮知她身份,也知自己應對他持著什麼態度,不過爐鼎而已。每月吸上一次內力,全無任何害處。
然而,他貌似,對她已有了些許感覺。
若是放到以前,有個人告訴趙斌禮說他將來會對一個素未相識的女子便生了情愫,他是萬萬不會相信的,最大的反應不過是嗤之以鼻。可沒想到他如今便對著這一個女子有了感覺,還是在未說一次話沒有多少了解的情況下。
然而這確是事實,他麵對她便像一個毛頭小子。
“是,或不是,你方才不是自己試過了麼,怎樣?滋味如何?”趙無月支楞起身子,露出上半身大半的紅痕,也不在意,隻撩撥了一下自己的長發,嗬氣如蘭道。
趙斌禮笑了。“滋味自是不錯的,銷.魂.蝕.骨,仿佛連著魂兒都上天了一般。”似是不想看到那具剛被他蹂.躪.欺.侮過的肉體再現於眼前引誘他一般,在床邊坐下,為女人掂好被子,相當溫情的撫摸了一把她的頭發。
“我們來做個交易吧。”趙無月將身子倚靠在男人身上,在他頸邊輕輕地吹著氣。“我的體質......你也知道,這難得的身子,得牢牢把握住,我想,你也不想每次親熱的對象都繃著身子,想來這樣也不愉快。這往後,我都配合著你,你要我做甚便做甚,如何?”
趙無月的刻意引誘,加上男人本就對她有些不可言說的情緒,便是已經發泄了兩回的那個物事,此刻亦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趙斌禮的喉結不自覺的滑動了下,他的喉嚨還是汗濕的,這一下顯得極為性感。他道:“你說的這些於我沒有任何害處,我自是會接受的,那你呢?你想要什麼?”
趙無月其實是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什麼秘密地,隻是根據她所看到的猜測一下。男人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她的意識是清醒的,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身子隨著那一層薄膜的破開,有液體緩緩流了出來,隨後便是丹田之中大半的內力都憑空消失了,她整個人都虛的很。
內力並不會憑空消失,猜想前世聽說過的一些古武世家的秘聞,趙無月猜想這應是男人吸了她的內力罷。既是如此,那她就有了依憑,可以與這人談上一些條件,具體的事情,等以後再行綢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