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子覺得自己要奔潰了,她故意演得差,就是為了惹惱瀾泗,讓他氣得對自己“沒興趣”了,可是這家夥倒好,越來越得寸進尺,竟然要吃強扭的瓜。
她想要推開瀾泗,可對方鐵箍一樣的手臂讓她掙脫不得,威壓又差得太遠,難道她隻能看著自己被圈圈叉叉嗎?
若真是瀾泗也罷了,好歹她愛過,心理障礙少一點,可麵前明明是一個神經病!她不想和神經病發生關係。
被瘋子玷汙,這將是對她最大的侮辱。
“你鬆開我,我不願意跟你睡!”
“裝不下去也好,見怪了你的乖順,我倒要看看你在床上變成小野貓是什麼模樣!”瀾泗隻用一隻手,就輕易地壓製了圓子,他的威壓超乎想象,即便瀾泗不動手,圓子也毫無反抗的餘地。
她躺在他的身下,逃無可逃,圓子後悔了,她應該跟著昊止離開的,最起碼昊止尚且有幾分理智,可瀾泗,卻是一星半點都沒有了。
瀾泗果真是瘋了的,他很快就撕碎了圓子的衣裳,覆身上去,開始野蠻地啃咬。沒有調情,甚至不像是行房,他就像一頭野獸那樣,要生吞活剝身下的女子。
對視的刹那,圓子發現瀾泗的眼睛深不見底,空洞洞的,完全被黑暗所覆蓋,確實是心魔所困的模樣,昊止有一點說對了,這個世界的三相神還真是超乎想象,竟然被罪惡所打到,成為了心魔的俘虜。
屈辱就要反抗,即便是死,圓子也受不了被一頭黑暗的野獸亂咬,她磨了磨自己的後槽牙,然後瞅準瀾泗撕扯裙子的空檔,猛地坐起,一口咬上了瀾泗的胳膊。
屬於血腥的甜美氣息在她的唇間綻放,圓子的眼睛泛起了血光,不等瀾泗的耳光打下,圓子就單手撐床,淩空躍下地。
“晚了,瀾泗。”圓子邪惡地笑了,她是囂張圓,擁有最特殊的能力——剝奪,從一切幻想和力量殘留中,剝奪抽取對方的力量。
更別說樣本是他動情時刻的精血,簡直就是狂歡的盛宴。
血氣已經彌散開來,召喚著屬於囂張圓的瘋狂,紫色的大陣轟然迸出,八重光在頃刻間變成了九重大陣——血紅色的第九重獨獨加在紫色大陣外,毛細血管從從蔓延著,很快連通了整個大陣。
各個法道天規之間不再是獨立的,而是被鮮血連接在了一起,跟隨著圓子的心跳,沉穩搏動。
“我以混沌的名義發誓,一定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血色的瞳孔和充滿黑暗的空洞眼神,兩者交彙的刹那,瀾泗眼中的黑暗瞬間畏懼,開始慌亂後退,可圓子不給它這個機會。她從陣中拔出了自己光劍。劍身猙獰,毛細血管蜿蜒著組成了網絡,將整個劍與圓子連成一體,人劍合一的同時,圓子也徹底黑化了。
“黑暗,盡歸我手!”
她獰笑,倏然拔劍,直指瀾泗的雙眸,刺向了那些膽大妄為的心魔。
“神是理智的、高貴的、不容侵犯的!你要做好死的覺悟。”劍氣所指,瀾泗也拔劍迎擊,黑色天君劍出鞘的刹那,殿內的威壓就陡然升了好幾個台階,圓子避其鋒芒,急忙往左手邊側身,但是她手裏的劍卻沒有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