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子,我的圓子……”
瀾泗淺淺地吻著,不敢太過孟浪,他生怕自己會弄壞了圓子,嚇壞她。但是,這對於圓子來說,卻足夠激烈,她從前隻嚐試過蜻蜓點水,碰一碰就很厲害了。現在,圓子不敢形容這場麵,瀾泗君居然在吃她的嘴巴,舔著嚐著,好像是吃什麼珍饈美味一樣。
她的臉肯定紅透了,熱得都能燙糖糕吃了。
不同於瀾泗抱她的力道,圓子隻敢輕輕地揪著他的衣襟,手足無措,不知道一雙小爪子該往哪兒放。瀾泗看出了圓子的生澀,他笑了,“乖,閉上眼睛,泗哥哥不會欺負你。”
瀾泗的話就像是魔咒,圓子聽話地閉上了眼睛,黑暗的世界裏,有個看似溫柔但著實霸道的力量在吸引著她,瀾泗君曾經為她鬆土澆水的修長手指,現在就像是烙鐵一樣握著她,燙得她發暈。
唇舌的糾纏越發清晰,對方的呼吸越來越重,圓子被咬得疼了,她低低地哼了一聲,如嗔似怨,惹得瀾泗更加沒譜兒地往下探索,大手也亂動起來,不斷在懷中嬌軟上下遊走。圓子被逼得急了,她嘴巴痛,瀾泗君為何要咬她?就好像是懲罰一樣,哪裏不是欺負她了,分明就是欺負她!
圓子皺眉,可是她卻推不開瀾泗,於是,圓子隻好自己伸出舌頭去****傷痛的邊緣。不料,這一下,她竟然舔到了瀾泗君的嘴巴,圓子嚇得一怔,急忙後撤,但是瀾泗的大舌卻追著圓子做錯事的小舌,一並將她勾了去。
她這個無意識的舉動,成了最令人眩暈的天雷,無疑勾起了瀾泗的天火。被圓子舔了一下,瀾泗腦子裏所有的顧慮都丟的一幹二淨,他將圓子按向自己,就像一隻貪婪的蜜蜂,想要從嬌嫩芬芳的花朵中汲取更多的花蜜。
這下,不僅嘴巴被吃了,連舌頭都被含了去,圓子原以為舌頭要沒了,但誰曾想,被吻著咬著,她竟然酥酥麻麻起來,喘息也不正常了,圓子覺得瀾泗君的大手摸的她好舒服,她腦袋裏灌得全都是漿糊,現在什麼都想不起來了,隻覺得被瀾泗君這樣“欺負”也很好。
“瀾泗君,你壓著我做什麼?”
說好了親一會兒,瀾泗君怎得不親嘴巴,又去親她的臉蛋兒來了呢?圓子好不容易得了喘氣的機會,卻猛地被瀾泗壓倒在床上,她側臉想要躲開瀾泗的熱吻,卻不料給了身上人更絕美的景致:嬌軟人兒微微喘息,宜喜宜嗔,令人沉醉的眼神迷蒙著,她還不明白要發生什麼,小手抓著他的衣襟怯生生得可憐。
這動作太多餘,反而將她修長白皙的脖頸暴露得一覽無餘,紗衣被微微扯開,露出半個圓潤的肩膀,瀾泗眸子一眯,眼神更加幽深,他低頭去吻圓子,去安慰手足無措的她,“圓子別怕,泗哥哥錯了,你還不懂,哥哥不該動如此貪念。”
瀾泗喉結滾動,緊緊地抱著圓子,不敢再往下想,他不能這樣對待圓子,如果圓子看了過往,知道了他做過什麼,還願意將自己托付於他,那麼他必定好生疼愛憐惜。
若是圓子不知道,自己就這樣破了她清清白白的身子,就算是他自己,也無法原諒這種禽獸之舉。
他定下心神,替圓子拉好衣裳,又探了圓子魂魄,感覺到差不多真的穩定下來了,才說,“圓子,閉上眼睛,試著順著我的脈息節奏來,我帶你回過去看看,你若真的生氣,便趁此機會殺了我罷,泗哥哥能抱著你死,也是很快樂的。”
聽瀾泗說的如此嚴重,圓子心裏也不好了,難道瀾泗君做了比墨菲還過分的事情嗎?
“我最討厭人家欺騙我,把我的真心當初垃圾一樣踐踏,如果瀾泗君真的做了這樣的事情,又叫我去看幹什麼,我不想看,你就說,你有沒有騙過我,踐踏過我的真心就行。”
她才不要去看過去的糟心事情,那豈不是把她的愚蠢放大了給她看?這真是太殘忍了,圓子嘴上沒說,但心裏卻有個嚴格的界限,騙她很嚴重,踐踏她的真心更嚴重,若要是欺辱她的智商,那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圓子最最最討厭的事情,就是自己發現自己蠢,她感覺那一刻都特別殘忍,一想那種傻瓜終於發現自己是傻瓜的場景:震驚、呆愣、難以置信,她也是心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