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口說話,把苦冥大殿做事的人都嚇得不輕,趕緊忙不迭的去準備,覆息回頭,看著寢室臥房,眼裏滿滿都是笑意,他的阿娘可終於回家了,一家團聚,真是好呢,哎,就是不曉得娘怎麼搞得,看起來比他還小,這下,他隻能多變幾次嬰兒了呢。
覆息放心地走了,可是被扛回房間的圓子就慘了,她看著坐在床上的男人,仔細地打量著,腦海裏突然浮現出了五個大字:酷炫狂拽叼。
雖然也是束發仔細著裝的,可是無論怎麼看,對方黑社會老大的氣質太強大了,他一舉手一投足都完美地詮釋了什麼叫霸道冷酷,隻是看起來有點兒略蠢,一點都不腹黑的樣子。
莫名地,圓子就是感覺對方在看她的時候,格外有點兒二缺的氣質,說得再直白些,似乎是傻缺一個。
她倔強地站在地上,捂著胸口堅持不肯低頭,好歹,她也是夢想成為世界暴力之首的囂張圓,怎麼能輕易向這種‘低級’的惡勢力低頭呢,那傳出去,她以後怎麼混!
“你是誰,為什麼抓我。”
“元子,你真是大膽!”
孚荒火大了,這個女人不僅變了一副可憐樣子來,居然還敢裝不認識他,果然是欠調教,他盛怒,將圓子拽到了自己跟前,按著看過的小說言情智略,學著萬人迷男主角,狠下心腸,伸手就甩了圓子一耳光,然後背出了念叨了幾萬遍的台詞。
隻見他毫無技巧地大喝一聲,感情缺失,冷酷的底氣不足,枯燥的就好似在戰場叫陣一般:“賤人,你睜大眼睛看看,本王到底是誰!”
這個死騙子,十三萬年前騙了他一走了之,如今她還無恥地說不認識他,一如既往的是個大騙子。
他思考了幾萬年,見了元子該怎麼說,果然就像人間小說寫得那樣,女人還是要打的,有些女人就是欠虐待,做壞人這個選擇真的太對了,省得元子還拿他當蠢貨,耍著玩了十三萬年!
圓子挨了打,覺得不可思議,但是她現在又無力還手把對方打成糖糕渣渣,她捂著臉,難受又難過,更多的卻是火爆的氣憤。
她咬牙切齒,小胖手指著孚荒鼻子尖兒,一點兒做女人的自覺都沒有,依舊當自己是帥氣酷斃的男裝囂張圓,髒話滿口,一點兒不饒人。
“草泥馬,本君才不是天女元子,本君是東君的女兒,堂堂囂張圓是也。”
無力反抗簡直太臥槽了,這輩子她第一次挨打,這筆賬她囂張圓記下了,日後一定百倍奉還這惡男,圓子氣得出離了憤怒,恨不得長出老虎尖利的齒牙,把眼前的‘鐵人’撕成破爛兒!
由於從小就沒有樹立正確的世界觀和人生觀,又是出身暴力團夥的圓子,此刻挨了男人的揍,整個人氣得牙癢癢,她忘記了自己是女裝,此刻甜甜軟軟,根本和霸氣不沾分毫的邊兒。
反倒是鑄就了一種奇異的反差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