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告別了台灣,登上了去往法國的飛機,她有中命運即將改變的感覺,心底有著強烈的期待,但似乎又不是對大賽,而是對某個人。會是誰呢?自己在法國並沒有什麼親人。會是他嗎?
第一次坐飛機,冷情覺得有些頭暈,不知不覺便睡著。又是夢中的那個男人!不過這次他是笑的,他向他伸出手:冷情,你終於來了!咱們很快就要見麵了!我好高興!冷情想問問他叫什麼名字,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可是覺得有人在推她,她隻得遺憾的從夢中醒來。
"小姐,你是叫冷清嗎?"坐在他身旁的男子見她醒來急切的問她。
冷情看了一眼身旁的男子,一張帥氣的臉,臉上裝滿微笑,似乎在何處見過那張臉。"我們認識嗎?你是誰?"她不願對陌生人暴露姓名。防人之心不可無嘛。
"冷情,你忘了我嗎?看看我這張臉!你應該覺得很熟悉不是嗎?咱們終於見麵了,我等了你好久!不過也怪不得你記不得了,畢竟你沒有記憶。沒關係,咱們重新認識。我現在的名字叫孟昭宇,你叫我昭宇好了!"
"你為何知道我的名字?"難道他是夢中的男子?但感覺不像。
"我很久之前就知道了!知道你要去法國,所以我特地從台灣趕過來!"他為她解答。
"你也是從台灣來的?你見過我是嗎?"怪不得覺得似曾相識。冷情為自己解釋。
"我是從台灣來,但咱們並沒有見過麵。本來早就想去找你,但被一些事情牽絆住,所以一直沒有去。現在終於有機會了。"其實,孟昭宇是黑道青狼幫幫助,他三年前就得知冷情在舞蹈學院,本來想立即去見她,但幫內出現叛亂,加上其他幫派挑釁,他怕會累計冷情,為了不讓冷清瘦到傷害,所以他隱忍到今天。等把一切擺平後,他迫不及待的找到她。
"你怎麼會知道我?"冷情仍然覺得不可思議。
"以後會告訴你的,現在你隻有知道我們是命中注定要相守的人就好。不管以後會遇到什麼人你隻可以相識,但不能相愛,因為你現在起是我孟昭宇的女人。"幸好是我先遇見了她,這一次我一定不會讓那人從我手裏將你奪走。
"你的女人?!你這人太霸道!我都不認識你,你憑什麼幹涉我?"冷情覺得氣憤。這人不是神經病就是瘋子。她想找乘務員給她換個位子。正想站起來,突然覺得腰間猛地一用力,她跌坐在一個懷裏。"放開我!要不然我喊人了!"冷情想擺脫,無奈力氣不夠,隻能用嘴喊。
"冷情,相信我,我沒有惡意,對你,我隻有愛。我愛了你太久,也追尋你太久了。我找的你好苦啊!"孟昭宇眼中含著痛。這句話讓冷情停止了掙紮。跟夢中一樣的話語,一樣的痛,難道真是他?可是為什麼自己沒有夢裏那種心疼,為什麼沒有如釋重放的感覺,反而有種罪惡感和莫名的心慌?她想弄明白。於是她對孟昭宇說,"我不再離開便是,但請你先放開我。因為對我來說,你不畢竟是一個陌生男人。這樣我不習慣。就算是你要追求我,也得慢慢來不是嗎?"
"好吧,你很快會適應的。未來很長時間咱們都將在一起。"孟昭宇放開了她。
"很長時間?"
"對,我這次是專門過來陪你的。"
"你知道我要去哪?去做什麼?"
"你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
冷情真是無語!突然有一個男人出現在你麵前,還叫囂你是他的女人,甚至還對你了如指掌,這算不算豔遇?真是太恐怖了!冷情不再說話,閉上眼睛裝睡。慢慢的她真的睡著了,因為暈機的感覺真不舒服。朦朧中,她覺得躺在了一個人的胸膛中,有一個聲音一直在耳邊低吟,好像在說:你是我的!永遠都將是。
冷情最終沒能擺脫孟昭宇,其實她對他並沒有厭惡感,反而有種熟悉感,好像曾經見過他,有種親人的感覺。隻是孟昭宇篤定她是他的女人,這讓她覺得太過突然。雖然他是一個很帥的男人,自己對他也並不討厭,可是對於"他的女人"這個頭銜自己還不想接受。但孟昭宇好像是吃定了她。從上飛機,一直到飲食住宿,再到參加比賽,每件事他都為她大點得妥妥當當,也不容她有拒絕的機會。冷情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男人!沒辦法,她隻好認命的接受這個影子,最主要的原因是她想弄明白他到底是不是夢中的人!
今天是比賽的日子,孟昭宇開車送她到dannce學院。冷情發現他不僅是一個有錢的男人,在法國,他有一座別墅,極其奢華,好比一個小型王國。更是是一個帥氣的男人,這樣一個鑽石王老五可是不乏女人緣的,再加上他臉上永不缺少的笑,可謂是少女殺手。所以一進會場,便被女人困住了。冷情終於有一個喘口氣的機會。她偷偷的溜到dannce學院花園。不愧是法國舞蹈第一名校。就連花園都帶有濃濃的舞蹈氣息,花圃中心是一個小型的露天廣場,正中間有一台唱片機,可能是為起舞的人伴奏用。以廣場為中心是輻射來去的鵝卵石小徑。太漂亮了!這讓冷情不禁想跳舞。於是她打開唱片機,選擇一首自己最愛的曲子,隨著音樂翩然起舞。她沉浸在音樂中,絲毫沒有覺察的一雙眼睛在注視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