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自從開口說了第一句話後,便張嘴閉嘴的喊著我媽咪,心裏麵因為流產而造成的傷口,漸漸被這一聲聲媽咪填補。看來,我注定了是天生的現成媽咪。
在這裏,由於麵對著這麼多好朋友,心裏的傷也覺得不再那麼疼痛了。可是,那一端,閻明卻截然相反,再次去往醫院,卻不見了我的蹤影。急躁的找到了負責人,卻被告知,我已經被家人接回家中調養,出院手續上,赫然寫著伊司晨的名字。使得他傷痕累累的心再次被劃出了深深地血痕。
他失控的在醫院裏大鬧起來,卻被空夏一句話給鎮住。
他說,你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了,不是她的未婚夫,也不是她的血親,所以,沒有什麼理由在這裏怨恨醫生護士。
是啊,閻明苦笑。她已經不屬於自己了,孩子,他最後的籌碼,最後可以與她牽扯上關係的孩子已經不在了,他們當真沒有了半分關係。
啊……他痛苦的哀號,指甲嵌入手心中,鮮血浸出,都不會覺得疼痛。因為他的心早已失去了知覺。
碧綠的草坪上,歡快的音樂渲染著快樂的氣氛。我們幾個圍在一起,唱歌跳舞。這是夏陽交給我的任務。因為這孩子的媽媽是個幼兒園老師,為人活潑開朗,所以,這個孩子對於音樂和舞蹈很是敏感,他想用這樣的方式,開解他的自閉。
而孩子的父親,是個藥劑師,為人謙遜溫和,不會惹上仇家。所以,他們夫妻雙雙被殺害,實在是找不到任何線索。
已經很久沒跳舞了,幾乎已經忘記了我曾是輕舞俱樂部的一員了,自從和閻明在一起之後,我真的已經變得不想自己了。而此刻,重新找回了過去的自己,感覺真是有些奇怪。
看著動情起舞的我,那群家夥有的吃驚,有的微笑,不知不覺的起身陪著我一起進入舞蹈的世界中。就連雪球也是一樣。小男孩兒則是滿是笑意的拍打著小手,給我們伴奏,偶爾也會扭扭屁股,樣子很可愛。
空夏設計了幾個簡單的遊戲,讓我陪著他一起玩兒,就像是挖寶遊戲,畫畫什麼的,畢竟對方是個五歲的孩子,複雜的程序,他很難接受,還有可能起反作用。需要一步步的來。根據他的反應來找尋真相。
一次,我再和他玩兒藏寶遊戲的時候,他將小小玩具藏進了相框裏,我驚喜了幾秒,而後撥通了夏陽的手機。
此刻的夏陽正再度到了案發現場進行搜索,接到我的電話後,找遍了房間裏的相框,卻一無所獲,有些喪氣,卻無意間踢到一隻空了的啤酒罐,啤酒罐滾到了床底下,像是碰到了什麼東西,而被彈了回來。他擰著眉俯身望去,在床底下發現了一個小小的相框,裏麵是一家三口的合影,那個尺寸應該是擺放在床頭的,隻是,在夫妻兩個人被殺後,屋子裏的擺設就像是台風過境一般,弄得滿目狼藉,這個相框也就是那個時候被弄掉的吧。但是他還是耐著性子撬開了鏡片,在那張照片後麵,沒有任何東西,深深歎了口氣,果然還是沒有線索啊,正打算放棄的時候,卻發現了照片後麵寫著幾個字母,像是什麼東西的編碼一樣,不管這個是不是線索,他還是決定待會局裏進行分析,將相框裝好,卻感覺手中一樣,稍稍用力,最為相框底板的縫隙裏有東西露出來,小心的將它抽出,卻發現是枚小小的內存卡。這一發現,讓他驚喜。正要起身回去,卻聽到了異樣的聲響,特工的敏銳告訴他,這來人一定和凶手有關,所以,巧妙的隱藏了身形,小心觀察著屋子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