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真想殺了他。
怎麼可以這麼壞呢,壞到骨子裏去已經無可救藥了。
“求我啊。”他挑起眉頭。
“怎麼求。”坐在我的腰上,好沉,而且感覺十分的怪異,讓我周身都不舒服。
他好整以暇地想了想說:“叫一塊好哥哥。”
“哇,你看,後麵是誰?”太惡心了,我還真叫不出來。
他冷哼,一手捏著我的雙頰,痛得我哇哇叫。
他說:“這些小把戲,打小就懂了,杜西泠,你最好乖乖的,不然有你苦頭吃。”
“放開我,你惡不惡心,你坐在我腰上,你要不要臉。”
“男人壓女人,可是天經地義來著呢。”
好的沒有傳到,就傳到他皇上爹爹的好色。
再也忍不下去了,他還在作威作福著,一手抓著我二手,一手捏著我的臉,把臉當泥團兒一樣。
指尖劃過那淡淡的傷疤:“這兒。”
“住手。”
“偏就不。”他挑起眉頭:“你耐我能如何呢?”
深吸一口氣,猛地頭抬起,就朝他的頭上撞了過去,撞得我眼前星星直搖著。
他吃痛地鬆開我的手,我將他推了下來,還踢了他二腳:“可惡的皇太子,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咱現在也不逃了,打架絕對不能吃虧。
嗬嗬一笑,撲了上去,抓他的頭發,咬他。
二人扭著打,都年紀不小了,可是誰也不願意認輸。
這是最原始的打架了,一個是虛假至極,一個是怒火填胸。
他大聲地叫:“杜西泠,你別亂咬。”
“誰在那邊啊?”忽然有宮女的聲音了進來。
我們彼經一怔,沒敢出聲了。
看了看才知道我咬的是他的胸,一咬,有點硬硬的突起。
頭發早就讓他給扯亂,他也是聽到了宮女的聲音,頓時那張狼狽的臉,閃出了笑意,手也不扯我的頭發了,而是改著抱上我的腰。
“是在那邊嗎?剛才的聲音,好像就是從那邊傳過來的。”宮女似乎走到柳林的外頭了。
他眼眸飛揚地看著我,十分的小人得誌。
現在不敢叫人的是我,當我看到他紅唇微揚,聲音要溢出的時候,一個餓虎撲羊撲了過去,狠狠地封住了他的嘴巴。
是我的唇,咬著他的唇,不許他出聲。
他的唇,原來也是如此的柔軟,帶著一些麻麻的味道,從我的唇裏傳了進來,傳到我的指尖裏,讓指尖有些顫抖。
身體似乎變得敏感了起來,感覺到壓著的他,是如此的灼熱,如此的可怕。
彼此雙眼圓瞪著,就這樣驚刹萬分地看。
他的呼吸,我的呼吸,交織在一起。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靜寂了,聽到外麵的宮女說:“好像沒有聲音,快些,馬上就要送新娘子出宮了。”
腳步聲逐遠,我跳了起來,像是受驚的小狗一樣,跳得遠遠的,臉上像是火燙了一般撒腳就跑。
我親了他,我強親了他。
天啊,我真想一頭栽到荷花池裏去清醒清醒。
多管閑事什麼呢,人家愛親親我我關我屁事,強親了應該不會扯上什麼關係的,呸呸呸,口裏好像還有他的味道,淡淡的香帶著輕輕地甜。
刻意避開了皇太子,那晚宴吃得格外的不是滋味兒,總是感覺有人在看著我一樣。
吃到一半我想我還是早點離開好了。
拿了腰牌和一些衣服就走,沒事兒也別住在宮裏啊,宮外我還有個窩呢,娘身體不太好,皇上把她當成寶一樣,晚宴才開始看著她睡覺的時間到了,就催促著她快些吃完,然後先行帶她回去休息。
皇上的妃子,真的是不多,而且個個心性淡泊得不得了。
我想不淡泊也不行吧,皇上不想讓娘不開心,甚少和那些女人多說什麼,更別談別的了。
娘不能再生孩子,皇上也不能,但是皇上真心嗬護著娘,真是幸福啊。一生一世一雙人,莫過於如此了。
倒也是吃盡苦頭有甜來,皇上和太後之間的感情,也越發的淡薄,我想有些感情,可以慢慢積得厚,可是一些事,也會讓感情變得不堪一擊的。
皇上總歸是有孝心的,但不會是愚孝,他知道什麼才是他想要的,人生還有得多少次的愛可以一直一直再重來呢。
甩著手裏的衣服出宮,這兒十分的寂冷,和宮裏的熱鬧完全不一樣的。
後宮門口隻守著侍候,我將腰牌給他們看,便畢恭畢敬地放行了。
出了去大鬆一口氣,路就在腳下,要靠自已去走出自已美麗多姿態的人生。
沒回自個的窩,那其實也是皇上給的呢。
去住了一個客棧,打算明天一早就回到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