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想要他捐點錢嘛,他是鐵公雞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告訴你哦,我第一天就弄到一百萬了,這鐵公雞,我非得讓他捐出個三百萬來不可,然後先買糧什麼的。”
“誰給的一百萬?”他厲聲地喝問。
這麼凶啊,我乖乖地說:“雲淨,你也認識的,就是雲家小弟,那個初出江湖的菜鳥,第天就讓我碰上了,聽說我在做好事,二話不說就慷慨解囊。”
“還給他。”
“啊?”我沒有聽錯吧。
他再說一句:“還給他。”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讓你還你就還,誰的銀子,能亂要的嗎?”他還凶我:“還有容老爺,你居然敢去招惹,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東西。”
“你說過你不管我的,放任我去,難道女人會給我錢,別忘了你說過什麼天下是男人的。雲淨是我朋友,又不是什麼不幹不淨的銀子,他為盛世做些好事,怎麼就不行了。”
“你就使著勁兒去給朕招惹那些男人,若是對你沒有什麼心思,能把一百萬給你嗎?沒得商量的事,朕讓你還,你就還。”
我跺跺腳,氣得要命。
什麼我使著勁兒去地些男人啊,他能不能思想放明快一點,在這金籠子裏呆得久了,心眼兒就鳥眼那麼點大。
“我們是朋友。”
“沒有純粹的男女朋友。”他說。
我不想和他再說話,說下去一準就吵。
一百萬我怎麼還,當初向人家要的時候,要得那麼的強搶,他也願意幫助我,人家是把我當成朋友才會這樣的,要是還回去,那成什麼了,那就是我不把他當成朋友了。
奶奶個熊的,我就盡會給我出些夭蛾子的難題。
他拉拉我的衣服:“哦,記住了。”
“沒,我什麼也沒有記住。”我捂著耳朵衝他叫。
他笑,伸手過來順順我的頭發:“天愛最乖的了。”
不乖,我一點也不才乖,我才不要乖乖的呢。
要錢也容易,還錢多不好。
“要是你為難的話,朕召見雲淨,親自替你還。”
“得了吧,我自已的事,我自已弄好,雲淨對我有救命之恩,而且那時一塊兒過來的,我可不想讓人家心裏難受的。”
他躺床上,輕悠地說:“傅家那些產業,除去一些成本,所剩也不多,你何必真把這事當成一回事兒,隨意找些官家夫人入宮聊聊,大意說個,看著你是皇後娘娘的份上,多少你也能找到捐助的。”
“那多沒有意思,你說過不管的,卻又管。”
“生氣了,笑個。”他勾勾手指。
我還真是笑不出來,托著腮想,有些事即然進行了,就要認真地當成一回事,不放棄。
他走得快,忙著呢。
我還是悠閑地請容老爺的小妾喝茶,她戰戰兢兢的像隻小老鼠一樣,手一直抖啊抖的。
是個漂亮的妾室,但是身份也是不太高的,得以讓我宣見,全是她肚子爭氣啊。
有時我不太明白,傳宗接待在男人的眼裏,就這麼的重要嗎?
容老爺富傲京城,但是一直沒有兒子,這一個小妾他本來也是無足輕重的,母以子為貴啊。
容老爺沒有來見我,因為皇上不允許我隨意和男人見麵。
奶奶個熊的,想那個容秋堤她爹都快滿頭白發了,李棲墨有必要這樣麼。
容老爺是個聰明人,托公公送來了封信,裏麵附上二百萬的銀票,孩子真是受用。
我退回一百萬銀票給他,寫了信,我希望可以參與購糧。
那一百萬兩沒有再送過來,於是晚些,我讓人將容老爺的小妾送回去,賞了她一堆錦衣羅裳的。
關於購糧之事,第二日便開始交給雲淨去做,將他的一百萬兩還給他,便是說,讓他隨意發揮,一定要多買,用完了,我還有。
南方水災趨勢,今年的糧價大漲。
二百萬也買不了多少,於是我就開始發愁了。
作為皇後娘娘,值錢的玩意兒不少。
我捧著拿去跟李棲墨換錢,讓他訓了我一頓。
他說:“那些還不是國庫的,你真以為是你的了,你敢拿來讓朕換銀子,倒真是厲害來著。”
啪啦啪啦地說了一大通,我灰溜溜地走了。
叫姐姐算一算後宮減剩出來的用度,節了些銀子,但是不給我提現啊,這個奸滑的李棲墨。
我還得到宮外去弄銀子,銀子沒有弄到多少,就有一件事必須忙了。
雲屏下嫁向少北,一個是皇上親封的郡主,一個號稱京城第一才子。
什麼事都得擱下,開始忙他們的事。
帶著宮女去打賞了好多東西給雲屏,她的臉最近好了許多,隻剩下淡淡的傷了。可是依然淡冷淡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