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前麵去,看到那水流滔滔有些無語。
百姓用沙袋推在路邊,讓那水從那兒看,便把路給堵了。”
皇上的侍從官正在喝令他們將那些東西搬開,遠遠近近的幾處低矮民間,也在水中央,就連那隱隱約約的霧城,何也不是浸泡在水裏一樣,這裏的山多,但是不高,正如襄王所說的,氣勢不大,擺在麵前看著又感覺這真是小地方。
“李棲墨,我們悄悄地走小路進城吧,前麵的水,可還大著呢,非得等很久才好。”
他一臉的沉重:“這怎麼行,這霧都,並不是你想得這樣簡單。”
”那還得等呢,我們喬裝一下,帶幾個侍衛和幾輛馬車走,人家還指不定我們是投奔來的,一路上也不知道多少人流離失走,多我們幾個不算多啊。”
“不宜。”他說。
“而且霧都不是四公主的地方嗎,你怕什麼啊,嗬嗬,對了,還有來這兒遊手好閑的襄王。”想到襄王,忍不不住的心就蠢蠢欲動起來了,好想找他玩啊。
他想了想說:“那便是喬裝吧。”
一番改變,然後擇了小路而行。順利地進了城,才發現整個城的氣氛有些凝重,很多將士都是騎馬啊,帶兵拿槍在街上而行。
甚是少看到有百姓來來往往,也有著很多的店鋪關了門,水將中間的道淹沒,就是路二邊高點的地方依然快要到膝蓋了,我們皆都是卷起褲管而行的。
都可以養魚了,我長歎口氣。
“天愛,別走這麼快。”
就等他,老人家一樣,慢慢悠悠的,這裏麵有些壓抑啊。
“皇上,密信。”一個急急趕來的侍衛遞了上來。
他站在路邊瞧了,然後看著那侍衛將信給毀了。
我好奇地左看看,右看看,去搖搖那死氣沉沉的樹,結果搖得一頭一臉的水,怕他說我,於是回頭朝他燦爛地笑著。
這裏的封王,也不是外人,就是駙王。
居說是前前前什麼將軍的子孫,一直在南方,也就有了他自已的勢力,然後先皇采取聯姻的方式,將四公主嫁了過來。
那個地方很好走來著,一問路人就知道駙馬府上在哪了。
還沒有到我就看到了襄王,那小子臉色不太好,帶著人憂心地站在水裏發呆。
我跑上前去,一把跳到他身上去。
把他的侍衛嚇了一跳,銀槍對著我喝:“誰,大膽刁民,想行刺襄王。”
“你猜猜我是誰?”我笑著趴在他的背上,雙手捂著我的眼睛。
他一把拉下我的手,滿臉的驚訝:“莫天愛。”
“哈哈,是我來著呢,耶耶耶,我來了,開不開心,高不高興啊。”
他咧嘴,笑出一些驚豔來。
肩頭一沉,李棲墨壓著我,再一把將我揪下來:“好好站著。”
“皇……。”
“無人得知入城。”他淡淡地說。
襄王就明了,微微有些沉重地說:“終是到期,我倒也可以鬆一口氣。”
“找個地方談談。”
然後襄王就帶著我們去了一個地方,沒人的酒肆,他們談著事,我很歎息地望著倚欄下麵,真的不是來玩的,好無聊啊。
他們談得歡快而又憂重,像是多年沒有見到的情人一樣,恨不得不抱一塊兒去,瞧著,都黑暗下來了,還要談。
我拉拉李棲墨的衣袖,我無聊了,我餓了。
他卻壓低聲音,還在談著這裏的事,隻是手去拿桌子上的花生,剝了放在我的手心裏。
我吃一個,不脆,但是有點鹹鹹的,是鹽水煮過的,倒也不錯啊。
一小碟花生吃完,他便說:“此時也決定不了這麼多,今晚大軍到霧者,無處可紮地,隻能上山,你去負責這些事。”
“是,皇兄。”
李棲墨沉重的臉,終於拉出了一些笑意:“襄王也是長大了。”
我湊上前去看那張俊美的臉,唾棄地說:“哪裏是長大了,不過是瘦了些,黑了些,襄王,你沒有以前那麼好看了。”
襄王隻是淡淡一笑:“出來方知事事難。”
“先吃飯吧,別把你給餓壞了。”他揉揉我的發:“到駙馬府上去。”
不知是不是還有個金風呢,玉露就不在了吧,我冷哼一聲,警戒地看著他,不過想來也沒有可能,他現在都累得要死要活的。
去了駙馬府裏,倒也是不震驚,想必早就聽說了皇上要來吧。
用過豐盛的飯菜,李棲墨就封王談起這裏事的。
小蟈蟈帶著我去沐浴更衣,撐起小燈看著外麵說:“小姐,早就不要出來了,這裏感覺黑沉沉的,都不如京城來得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