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愛你……。”他放開手。
“沒人告訴我,我身體可軟得緊。”一字腳,咱隨意劈,都很完美。
他黑眸一沉:“莫天愛軟不軟,那不是你說了算。”
仗著高大的身體,將我一把壓在軟榻裏:“誰讓你去勾引襄王的?你這混蛋。”
又開始扒我的衣服了,這麼冷的天,我腦子有病才會任你扒,昨晚我是凍得僵了,隻能任你擺弄。
一邊格開他的手,一邊叫囂:“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勾引襄王了,我在欺負他好不好。”
“那朕就給朕的皇弟討個公道,把你欺負回來。
雙手接著我的手,用嘴巴咬著我的衣服,幸得我綁得結實,不然還不讓他咬開。
弄不開他就急了,一把含著我的臉,然後用力地咬著。
我隻穿著單薄的裏衣啊,這麼一弄,感覺全身酥軟無力一樣,異樣的感覺,又浮上來了。
“李子墨你屬狗的嗎?還吸奶。”
“不錯,越學越懂了。”他又換另一隻咬。
“痛啊。”我尖叫。
“不痛你記不住,朕是誰。”
“痛啊,痛啊,我知道你是誰,你是李子墨,你不要咬我了,我好不容易才長大這麼一點點,以後還得留著奶孩子。”
“你再多話廢話,朕咬掉你的胸尖,你信不信。”他惡言地叫著。
我讓他嚇了一跳,不敢說,甚至是他放開我的手,我也不敢動了。
他一手將我的衣服推到胸口,埋頭下去,狠狠地吮著。
“篤篤。”敲門聲響。
“皇上。”是公公的叫聲:“禦醫來了。”
他拳頭一抓,格格作響。
不過沒再欺負我,而是坐起身,將我的衣服拉好,還拉過床單,將我連眼睛也蒙著,隻露出那受傷的腳。
我隻想挖個坑,把自已埋了,我這是怎麼了,衣服都快脫光了,讓他邪惡地褻玩著,居然還忘了去忠貞抗爭一番,難道我真的想直接成為李子墨的女人嗎?
禦醫來看腳,小心地換了藥,說:“啟稟皇上,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
“嗯。”他輕應一聲:“什麼時候可以正常走路?”
“這個,要看複原的狀況,十天半月,應該沒有問題。”他很謹慎地說著。
後來他告退了,小心翼翼地合上門出去。
我擁著床單坐起身:“我打賭,我明天就能走路,李子墨。”
他淡淡地看我一眼:“那又如何。”
“讓你摸光了,讓你占光了便宜,還受傷了,李子墨,放我走吧,你看我現在還不可憐嗎?”我擺出一張怨婦一樣的臉。
他笑笑,雙手摸著我的臉,用力地揉著:“越來越多肉了,莫天愛,吃了朕不少飯啊。”
這不是吃飯的問題,真要因為飯,我可以吐出來給他,明明他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可是他卻不正麵回答我。
於是我開口了:“是不是,真的要把身……。”
“莫天愛,明兒個你能走是不是,帶你去逛些好玩兒的。”他打斷我的話,自顧自地說著,也不看我的臉,就一拍我的肩:“這房間,讓給你吧,好好休息。”
“那你要怎麼樣,才能放我走?”我不喜歡不出聲的,索性直接就問。
他就笑了:“你果然不死心啊。”
我什麼時候死心過,我什麼時候放棄過出宮。
“好,別說朕不給你機會啊,要是你獵到火狐,朕送你走。”
“真的?”我狐疑地看著他。
“朕從不唬人。”
“……”敢情不當我是人,你是怎麼唬我的,我記得清楚。
他出去把門合上,我瞪著那熱熱的香爐,半天回不了神。
火狐一定是很難獵的,我吃飽喝足,趴在窗口捂著被子看著外麵的那些公子哥們,個個雖然豐神朗俊,眼神裏卻有些落寞,可見還是沒有人能獵到火狐。我喜歡看他們,賞心悅目啊,我尤其喜歡看到他們受打擊的樣子,都長得人中之龍鳳啊,就是沒有一個能比得上莫離的。
並不是沒有莫離好看,也不是比莫離學識少,這些人隻能遠遠地看,而莫離,卻是可以倚靠的溫暖,伸手可觸的真實。
我終也是自私的,我在想,如果我不幹不淨了,那莫離應該也不會拋棄我的,他不是這些世俗的男人的虛偽。
趴在窗台上慵懶地看著,一下就睡著了。
現在一受傷,感覺自個就直接從宮女成了太後一樣,還有人侍候著吃喝,除了自由之外,啥都挺好的。
傍晚又有一批人回來,居說獵了好多東西,不過卻是沒有火狐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