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心虛了:“要你多管閑事。”他還一直那樣睥睨地看著我,看得我心裏惱火,雙眼用力地瞪他:“你怎麼還看著我,聽說我和某個人長得很像,真的嗎?不過你可看清楚了,我是我,萬萬不會是誰。”
“現在的你和她已不像,可我能讓你和她很像。”他自信滿滿地樣子,讓我很不爽。莫離說過,天愛是天愛,不會變成誰的,他說他會將我磨成一個沅沅,哈哈,他當他是神啊。
我也沒有興趣和他多說什麼話,不僅僅是陌生人,而且是生活得天遙地遠的人,要我時時恭敬地和他說話,對不起我做不到。
眯起眼珠子瞪著那對麵不遠的男女,手都快牽在一起了。行,我等你們更親熱一點,聊多一些什麼星星月亮人生狗屁的事,我就去看你向少北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現在不是你跟我過不去啊,而是我跟你過不去向少北,你讓莫離的字畫無處可賣,我讓你事事不如意,一報還一報啊,哼。
我不搭理他,他覺得我很拽一樣,眯起眼睛居高臨下地打量著我。
行,你不走我走,你是皇上我忍你。
收拾起我的東西我站起來換個地方再釣魚,他又跟了過來。
我惱了:“你究竟想幹什麼?”再跟我我就跟你不客氣了,直接把你的身份叫出來。看誰跑得比較快一點,我縮著腦袋恭敬你一二句,你也不好拿我開涮。
“我欣賞你這直爽的性子。”
我挑起眉,然後呢?
他又說:“莫離喜歡沅沅。”
屁話,這個我當然知道,不過他是這般輕鬆地說出來,便說明沅沅在他的心中,似乎沒有什麼位置。我想這何必呢,和一個心裏隻有自已,隻愛自已的人不是更好。
“如果你願意進宮,你能爭得朕的喜愛,朕會冷待於她。”
我笑:“關我屁事。”還願意進宮,還爭他的寵愛,他腦子是不是有病啊,要不然就是吃錯藥了。
他寒眸中有些冷嘲:“你原來說著愛莫離,也不過是誇誇其談。”
“我覺得你才奇怪至極呢,雖然你是皇上,可是我有我選擇的權利,還是在你看來我是個大善無邊的人。”還調查過我呢,不知他心裏打什麼主意。
我再站起來,決定不和他說什麼話,因為壓根沒有什麼好說的。
那一對金童玉女已經親親我我地坐在一塊剝蓮子吃了,我拿著釣竿快樂地走過去,心情極好地叫:“向大少爺,真是好巧啊,原來你也在這裏。”
他們回頭看到我,男的臉色一變,女的還是笑意盈然,也挺美的吧,京城裏養出來的小姐,可都是鑲金帶玉的,也極會妝扮自已。
“你怎麼在這裏?”向少爺的臉色很不好看。
我笑:“緣份啊是不是向少爺,陳小姐你好,我叫天愛,以前我姓傅,現在改姓莫了,嗯,這個向大少爺最是明白了,陳小姐你長得很美哦。”
“閉嘴。”向少北臉色陰陰沉沉的。
那個小姐有些莫名,卻笑:“原來你們認識啊。”
“你怎麼就叫我不許說話了呢,是不是你怕人家陳小姐知道什麼,瞞著可不好的哦。嗬嗬,我們認識得可深了,他差點就成了傅家的姑爺呢,哦,陳姐姐啊,你有沒有聽他說什麼我隻娶你一個,我非你不娶的啊,這話我是閉著眼睛也能背出來了,以前他都是那樣跟我姐姐說的,不過現在估計著他也不記得他說過什麼了,陳姐姐你說男人的話是不是狗屁一樣啊,誓言就像風一樣,這吹一吹,那吹一吹,可吹得多也散得快,無處可尋。”
“莫天愛,你……你還有臉叫潤芝姐姐,你這個賤人。”他都咬牙切齒了,因為陳家小姐的臉色也很不好看了啊。
我笑得開心:“是啊,我是個賤人,你還和我這個賤人混得不淺呢,不然你早就娶得美嬌娘了,你也別急著想要殺我,男人總是吃著鍋裏看著碗裏的,你說你有一天和我一起死,你覺得你為我拚命,為我而死我會感動嗎?不,我今天就是來看看,有多少個女人你非娶不可,我真的好好奇。”不斷的誤導和火上加油,快樂至極。
在惹怒他的時候,我就俐落地跑了。
陳小姐站起來,冷然地就往一邊去。
他急急地追,我就停下來肆意地笑著看,傅潤芝你看看這樣的男人,你還會再生我氣不。
不,你看不到的,你隻會把你自已縮在你的殼裏。
嘲弄地背著魚竿走,回去莫離準會又責備我了,向少北這個人不算君子,他和我沒啥二樣,都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