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虛偽的天空(1 / 3)

自古秋葉紅勝火,曆來江水碧如藍。三江春花夜,五湖四海洲。人似雲端流水,洗滌千萬年,按下妖魔化精靈,活是賽神仙……

一首絕無僅有的詞,描寫一個絕無僅有的地方,真是一處絕無僅有的,舉世罕見的遠近馳名城市。

好一處繁華落盡街頭市,破帽豈能遮容顏?

臨江仙閣身處烏江邊緣的一個集鎮,這裏應有盡有,無奇不有,從古至今繁華盛世。

“相公,我求你了!不要趕我走,出了門,可無法活,我從小就大小姐的生活習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什麼都不會做呀!”一個青色女子跪在家門口哭訴,聲音淒涼直震寒霄,也足以催人淚下,泣不成聲。

她哭泣得渾身上下都在發抖。

“什麼都別說了!此事沒得商量,這麼多年了蛋也沒有下一個,還好意思耐著浪費我的糧食,死心了吧,滾開!真是活得嫌命太長來!”那男子粗曠的嗓音裏充滿了憤怒,雙手拴上了大門。

瞧著這無情的木門,想起這冷酷無情的死男人,她的心徹底崩潰了,淚水汩汩地流出,淌落到地上,潤濕了一大片地。

雨下得更大更急了,狂風夾雜,把世界刮得東倒西歪,不成體統。

夜也開始降臨,猶如人間的女兒,時常回娘家,暈黃的昏紗,飄落著這女子紊亂的心靈,實實在在的有些心痛。令人乍見尤憐,心生打抱不平之意。

唉!還是女人好啊!天生的世界寵物,最為重要的就是男人的寵物。

可是,可是有的男人卻偏偏不去珍惜,愛護,懂得與理解。這或許是那種男人不夠懂得生活,不會享受罷了;亦或許是那種男人根本就沒有真正的去生活過,從頭到尾的人生就是虛無縹緲,一種不必要的時間空虛。就如一個人死了沒有埋葬一樣。活,根本就沒有實在意義,是生活的垃圾,障礙物,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被人拔掉的可能。這種人生活起來,也是一種累贅,一種危險品。人們對這種危險品隨時隨地都會去做檢查的。

門裂了,梅嫂拿了包點心遞給冷得哆嗦的女子,說:“小姐,好好拿著吧!恕老身不能幫助你了!”說完老淚縱橫,轉身就走。腳底實在有些舍不得的感慨之意,卻又愛莫能助,無能為力。

“誰讓你自作主張,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主子?”說完一摔手把點心拿了回去。

殊不知這狠心的死男人,居然跟隨在後麵,宛如一條瘋了的惡狗一樣,不咬到食物就不罷休。

“老爺呀!你就饒了小姐吧!”梅嫂哀求著。

“你喜歡這隻憨母雞,就送給你補充身子,你也不要進這門檻了!”哐當一聲,門被拴上了。隻留下生硬的餘音嫋嫋,在大門上回旋。

聲音在回旋,可惜的是人卻沒有回旋的餘地,實在讓人痛心疾首,深惡痛絕。

梅嫂啪啦啦地癟了氣,癱軟在地。猶如一個乒乓球沒了氣,癱軟得變成一個半小時圓形。

“我的老天爺啊!枉費我當初賣掉嫁妝送你上京趕考的一番心意啊!你這該死的煞星,我林玉娥前世作的什麼孽啊!”主仆二人抱著放聲痛哭,直哭得昏天黑地,入夜綿綿。

夜已入深了,更冷了,一層薄薄的霧水罩上了兩人顯得有些弱小的身體。兩人四肢冰冷,唯有兩顆心有些溫暖,靠在一起。猶如夜空中一點微弱的燈火,閃爍希望的光芒。

天終於亮了,遠方透出魚肚般的白色。或許是那麼的美麗,那麼的令人難忘。此刻的美,在黎明的曙光裏醞釀了很久。猶如一罐裝了十八年的女兒紅,讓你飽醉一生,或許不想醒來。夜已披著黑色的坎肩走了,黎明送來了白天的溫暖,陽光嘻笑著穿透世人的心靈。

漸漸地,夜色的霧珠已經退去。兩人微感暖和,世界也有些暖和。

“小姐我們走吧!離開這份傷心之地。”梅嫂起身一邊扶著林玉娥,一邊說。

“好吧!”絕望之中透著一絲希望,林玉娥擦著淚水,幽幽地說。

因為,天無絕人之路!

這人啊!來到世界上千萬的不容易走一遭,活著就有希望。哪怕希望的曙光很遠很渺茫,總會有個追求的模樣就讓人足夠了。

***

“來吧!我的小寶貝,那臭婆娘已經被我掃地出門了,再也沒有人礙事了。”

“相公!”一個女人嬌滴滴地呼叫,好些個兒肉麻。

“唉?剛才叫什麼來著,沒聽見,再叫叫?”他故意戲弄著她。

“嗯?現在就欺負人家啦!小女子要去公堂鳴冤!”女人嘟嘟嚷嚷著。

“來吧!我這裏就是公堂,青天大老爺坐在其中,享福吧!消受消受吧!”他有些猴急,一把拽著那女人。

“好壞呦!專挑人家的癢處。”那女人故作姿態,有些淫笑與挑逗。

“隻聞新人笑,那知舊人哭。”突然傳來一個驚聲怪氣的女子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