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老三從老家回來了。”
蕭墨猛然睜開了雙眸,一抹戾氣傾瀉而出:“讓他滾!”
車上的人被嚇了一跳,他們已經許久沒見蕭墨發這麼大的火氣了,但又不知道老三到底哪裏惹惱了他,他們想問又不敢問,隻能悶著,一時間車內的氣氛有些壓抑。
此刻娃娃已經帶著雲初貼身的衣物趕到了醫院,她一推門就看到雲初正光著腳站在窗台旁,她的後背的傷口好像崩裂了,大片的血跡已經幹涸,她就這樣呆呆的站在窗口,不知道在想什麼,風將她的發絲吹起,淩亂的拍打在有些蒼白的麵頰上,少了平日裏的驚豔,倒是多了一絲楚楚動人的美。
娃娃立刻將拖鞋拿到她麵前,蹲下身子幫她將鞋穿好:“這天是越來越涼了,你又病著,怎麼能光著腳呢?”
“娃娃,我要出院。”
“啊?你不是三天後要接受手術麼?”
“以前我在暗魈的時候時常受傷,三妹不是用她的偏方幫我治好了麼?我再去找她要就是了。”
“現在能跟那個時候一樣嗎,那個時候我們能夠保住一條命已經不錯了,她的方子雖然見效快,可是會在身上留下傷疤,女人若是背部滿是傷疤,以後還怎麼穿好看的漏背裝?”
“我不在乎,他也不在乎的,因為我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雲初不相信蕭墨所謂的喜新厭舊論,她太了解他了,他一定是遇到了難事,否則不會放棄她的,跟她分手恐怕是為了保護她,可她不需要這種保護,她要的不過是跟他的相依相守,哪怕明天就是末日。
晚上的時候雲初便跟娃娃一起回到了別墅,此時白三妹已經趕到了C國,因為娃娃已經將雲初出事的事情告訴了她,而且她聽說對方是以花洛的名譽把雲初約出來的,她就覺得花洛可能出事了,整個人便慌了。
白三妹是一個極其沉著隱忍的人,她把所有的悲傷、焦灼隱藏在平靜的麵容下,她用自己的老方子找來草藥為雲初做成了膏藥,覆在雲初的傷口上。
清清涼涼的感覺從背部傳來,雲初舒服的嗯了一聲:“三妹,還是你的法子好。”
白三妹看著她交錯著傷口的背部忍不住歎息道:“可是以後你的背部就要留下傷疤了。”
“沒關係,我不在乎的,就想他所說的一樣,每一道傷疤都在提醒著自己變強大,否則隻有等死的份兒。”
她也知道白三妹之所以來到C國有一部分是因為花洛,便說道:“我已經派人去打探了,根本就沒有人看到花洛出現在C國。”
白三妹的手指握緊:“他乘坐的那架私人飛機在途中失蹤了,恐怕早就被人盯上了。”
“是不是暗魈的人?畢竟花洛手上握著他們的秘密?”
“不可能,暗魈的人應該還不知道花洛已經把那個化學公式解開了,否則他根本就走不出E國。”
雲初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我會動用涅槃所有的暗線來尋找他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