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布簾將要被掀開的那一瞬間,她的刀刃幹淨利落的插了過去,隻是對方似乎被她還快一步,死死的壓在了她的身上,有力的大手攥住了她握住九刃的手腕。
她定睛一眼,入眼的男人眉目俊朗,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痞痞的笑意,為那副沒有一絲瑕疵的五官增添了幾分邪魅。
“蕭墨,你怎麼會在這裏?”
蕭墨九刃從她手裏奪了過來,順勢躺進了臥鋪裏,本就狹窄的空間更顯狹小了,他將她抱在懷裏:“你一上車,我就跟過來了。”
她說呢 ,難怪總覺得背後總有一雙眼睛盯著她,可是每次等她回頭的時候,卻什麼也沒有發現,他這是給她玩捉迷藏呢?
“你不是應該在軍營裏嗎,怎麼出現在了這裏?”
“因為在執行秘密任務。”
而至於秘密任務是什麼,他自然要跟她保密的。
他許多天沒有見她了,現在滿懷馨香,她絕美的容顏,香軟的身體就在麵前,讓他忍不住心生蕩漾,似乎想要宣泄所有的相思。
她紅著臉握住他的手:“別鬧,這裏人多。”
他的眼眸亮了亮,貼著她的耳垂道:“那一會兒去人少的地方。”
她的雙頰發燙:“蕭墨,你是餓狼嗎?每次見到我都恨不得把我拆骨入腹。”
他將她往懷裏緊了緊:“傻瓜,女人如花,若是缺乏滋潤,就恨容易枯萎的。”
雲初的唇角抽了抽,他總是歪理一大堆,她說不過他,就懶得跟他計較了。
他把玩著她的發絲:“不過,小妖精,你怎麼在這裏,而且還帶著一個智障。”
雲初很認真的糾正道:“他叫乒乓,是我的保鏢,你才智障 。”
他的手指不老實的滑進她的衣服裏:“嗯,我是智障,所以你要關愛智障。”
雲初見乒乓還沒有回來便知道一定是蕭墨的人想辦法把乒乓絆住了:“喂,你不要太過分了,他可是我的人。”
蕭墨的臉色微沉,猛然捏住她的小臉:“他是你的人,那我算什麼?”
雲初有些哭笑不得,他連這個都吃醋。
“好,好,好,你也是我的人,行了吧。”
“我是你男人!重複一遍!”
雲初覺得有時候這個睿智冷酷的男人真的很幼稚,想到他每次都不達目的不罷休,她便笑道:“嗯,你是我男人。”
“這還差不多,獎勵一下。”
他吻了吻她的唇,那柔軟的芬芳讓他一碰就上癮,便忍不住捏著她的臉蛋加深了這個吻。
忽然整個火車劇烈的震動起來,一聲尖叫從前麵傳來。
“怎麼回事?”
“你在這裏待著,我去前麵看看。”
蕭墨起身朝著過道走去,雲初的心砰砰直跳,她總覺得似乎有什麼大事發生,而對方的目標就是她,更確切的說是她手裏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