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冥怒了,手中的兩根筷子哢的一聲斷成了四節,眼神火氣騰騰的盯著夏宇然“那我呢?我算什麼?”
宇然奇怪,怎麼好好的好像生氣了?他做了什麼嗎?好像什麼都沒有做,那暗夜冥怎麼回事?
見宇然不回答,暗夜冥更加的生氣了,機理控製才讓自己沒有掀桌,藏在桌子下麵的拳頭青筋暴起“風錦,回答我,要是我和夏風清一起中毒了而你隻能救一個人,你會救誰?”
一個夏風清,在你心裏就那麼重要嗎?難道我在你心裏就什麼都算不上?雖然我們才認識不到三天,但是你難道看不出來我對你的愛嗎?
聽到暗夜冥的話之後,宇然直覺,額頭上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掉下來,簡直不知道怎麼形容這個明明是鼎鼎大名的神教教主竟然白癡到問自己這種愚蠢的問題。
這個問題在宇然看來也不是問題,是一個完全不用考慮就可以回答的問題。他原本不想那麼認真的回答的,原本想要好好和暗夜冥說說情況的。
但是,暗夜冥眼光直勾勾的看著宇然,非常迫切的想要知道的那種心情傳達給了宇然,所以,宇然輕輕歎氣,眉頭皺起,仿佛真的遇到那種事情一樣眼神有些恍惚。
“救風清”這是當然的吧,雖然知道不可能有那樣的事情,但是如果真的遇到了,這也是唯一的答案,別無選擇。
這次,暗夜冥再也沒能控製住自己,真的掀桌了,然後壓著騰騰的怒氣,看也沒看宇然一眼,自己離開回神教了。
宇然簡直被暗夜冥的火氣搞得莫名其妙的,看向被甩上的房門,有些回不過神,這是怎麼了?果然位高權重的人都是陰晴不定的嗎?
想了一會兒沒有想明白,夏宇然慢慢的走到門口,伸手拉開房門,走出門的一瞬間卻停下腳步,看著等在外麵的護衛老二真誠的問道“你們教主都是這麼反複無常的嗎?”
之前明明還好好的,還死皮賴臉的問自己那種愚蠢的問題,才一轉眼竟然就怒氣衝衝了,吃了什麼上火的東西?
“屬下不知”護衛老二淡淡的回答。
“你不是貼身護衛嗎為什麼你會不知道?”一個至少十年都跟在暗夜冥身邊的人,多少都應該了解點他的性格的吧?
“屬下不知”護衛老二依然淡淡的回答。
宇然張了張嘴,看著一本正勁的老二簡直不知道接下來要說什麼,誰說護衛一定要這麼死板的?就不能可愛點?
“……”宇然繞過護衛,自己慢悠悠的往神教的方向走,一邊走一邊在心裏想著自己到底是說錯了什麼。
按照剛才的事情,暗夜冥明明是在聽到自己說【救風清】之後就生氣的。可是,這句話錯了嗎?明明就是唯一的答案,是心裏最真實的想法。
等等,暗夜冥那個胡思亂想的,該不是誤會了什麼吧?
想著,宇然就加快步伐,幾乎算是一路都用輕功趕回神教,身後的護衛都表示跟不上了,但是宇然還是沒有追上暗夜冥。
好不容易回到神教了,宇然卻沒有見到暗夜冥,先是去了神殿,殿外的守衛說教主不在那裏,後是去了兩人的房間,房間裏麵空無一物,最後是去了議事大廳,暗夜冥就在裏麵。
但是,議事大廳外麵的護衛表示,教主說了,不見任何人,尤其是夫人!
得,肯定是誤會了,但是宇然不想他誤會,想要去解釋。
所以夏宇然無論如何都要進去,守門的護衛隻有全力的阻止他“夫人你就別為難小的了,教主剛才怒氣衝衝的回來,你現在要是進去了不是讓小的們被罰嗎?”
也不知道教主和夫人鬧什麼別扭,就知道回來折磨我們這些下屬,現在夫人在這裏,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這還怎麼攔得住他?
宇然低頭想了想,護衛好像說得很對的樣子,不能為難他們,於是,他三下五除二就將門口的兩個護衛都打暈了,然後就跟沒事人一樣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你說你一個人來議事大廳幹什麼?還讓人攔著不讓我進來,你找兩個弱雞一樣的人守門,真的不是希望我進來嗎?
走進去之後,宇然果然看到背對自己麵對著牆站在那裏的暗夜冥,背影看起來很寬厚,有種不能言明的安全感。
宇然走過去,並排著站在暗夜冥身邊,沒有開口說話,而是看著暗夜冥眼光的方向。實在沒有看出來那塊牆上有什麼珍貴的東西。
“教主,牆麵都被你看出一朵花來了”你不是一刻都不會不管我嗎?為什麼現在我明明在這裏,你去盯著牆麵久久不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