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識海宇宙取出一件斑斕虎皮,圍在腰間。找了根碧綠的藤條當做腰帶係好。看了看這身粗獷的妝扮,許明滿意的拍了拍裙?,感受著虎皮觸手如水般的光滑手感,心情不禁大好。
走到山腳瀑布下的水潭裏泡了個澡,許明往山村走去。
村口性格孤僻的老張頭,嘴裏叼著一杆黑不溜秋旱煙,依靠在一顆老樹旁。雙目無神,跟看著一頭死豬一樣的看著過往村人。冷漠的瞥了一眼許明身上的虎皮,又吧嗒吧嗒的跟旱煙較上勁了。一時雲霧繚繞,枯瘦高大的身影被映射的像個老妖。
許明母親在做撈麵,鍋裏正用鮮嫩野豬肉炸黃豆醬。許明回屋換了衣服,從菜園摘了一小筐黃瓜,用清水洗淨拿到廚房。幫媽媽把綠豆角擇洗幹淨,一小段一小段的撇段,為等會雞肉炒豆角做準備。小妹許結正拿木柴燒著爐膛裏的火,一邊嘮叨哥哥怎麼剃光頭了。“光頭涼快唄!”許明無奈道。
許克在院子裏的水井邊認真清理著一隻肥碩的野兔。許明他爹許世祿正躺在堂屋的藤椅上,一邊喝著手裏茶壺的茶水,一邊悠哉的閉著眼哼著小調。
看沒什麼自己可以幫忙的,許明從灶屋出來,走到院子裏的橘子樹下乘涼。突然有個主意,許明快步來到屋後的菜園,幾隻被剪了翅膀的野雞和一群土雞正在那溜達,還有兩隻公雞在為了爭奪妻妾,正勾脖子,扇翅膀,跳著腳雞毛亂飛的在鬥架。
一隻踱著小步的野雞,歪頭晃腦的看著熱鬧。
感覺達到金丹境界之後,對自己的肉體力量還不能達到完美的控製和收發自如。許明彎腰舉起地上的石磨。以前重若千斤的磨盤,現在感覺就跟一個木桶一樣。拎著石磨耍了一會,虎虎生風。兩隻鬥架的公雞嚇到雞毛乍起,撲棱著翅膀子,“咯咯”叫著伸直腦袋,撅起屁股倉惶而逃。而那隻膽小的野雞慌不擇路有點暈頭轉向的從許明襠下撒丫子跑過,還在他鞋上賜了一串雞屎。
院子裏許克聽見聲音竄出來一看,哥哥這怎麼,怎麼……,呆若木雞般的傻那了。許明“砰”的一下把石磨放地上,臉不紅,心也跳的很正常,還有股子非常不盡興的失意感覺。
“這是哥最近學的一個修行法門,最近我給你挑選個名氣大的宗門,你和小妹都去學些法術。”許克高興的點點頭。
最近窮奇蔫了吧唧的,神情萎靡,無精打采的。看來居家生活不適和它。許明讓它回山裏,告訴它會去看它。窮奇在許明頭頂繞了兩圈道別,歡快的飛回了大山裏。
半拉月過後,許明的肉身力量適應的差不多了,雖然可以輕鬆做到手撕虎豹,但是對招式的應用,是許明自認為應該好好領悟的要領。雖然自己對一般人來說很強壯,但是對於會法術神通的修真煉氣士來說,無異於一隻會蹦躂的稍大點的螻蟻。
忽然院子外吵吵嚷嚷,原來村民來報信。許克跟村裏人去山裏打獵,碰見一公子哥和一群仆人被赤目豬精襲擊,後來許克為了救村民拔刀斬了豬精,怎奈被公子哥看上所持寶刀。非但不言謝,還嫁禍許克縱使豬精傷人,言稱如果不是身旁有人保護,早已被許克所害。以此要挾欲得寶刀。
原來許克閑來無事,把哥哥送給自己的儲物戒指中的破刀拿出來,在溪水邊把上麵的鐵鏽磨洗幹淨。準備打獵掛在腰間以備不時之需。誰成想剛掛了沒幾天,就遇到赤目豬精食人,怎耐平常弓箭對豬精的厚皮沒一點傷害。此獸經常在鬆樹旁蹭癢,時間長了鬆脂塗滿全身,跟穿了一層鎧甲一般。
豬精咬死三個奴仆,扭身撞向對其射箭的村民。許克急忙扔了弓箭,拔刀砍向其腰,誰知平常刀劍不能傷其身的豬精,竟然被許克鏽跡斑斑的破刀,一刀把豬腰砍成兩半。刀勁餘力未歇,刀身嵌入地上石頭中。許克因食了仙芝,力氣雖然沒哥哥那麼生猛,但也異於常人,輕鬆拔出刀來。
赤目豬精前蹄瘋狂蹬出一個小土坑來,嘶吼了一陣,滿嘴泥土鮮血咽了氣。其身下的腸子和五顏六色的內髒混著豬血流了一地。
那位公子哥一看如此寶刀,真是千金難買,萬金難求啊,上前以一百兩銀子準備買下來。對於這位公子哥來說,給一百兩而不是一兩,已經是對這些山野草民天大的恩惠了。並且在公子哥看來,哪那麼巧,赤目豬精過來襲擊本少,你們恰好趕過來?明明就是你們不敵此豬精,設計以本少萬金之軀做誘餌,以此斬殺此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