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縭孀的身體不禁連連輕顫,臉頰也紅了起來,青天白日的,她怎麼能和蕭衍三番兩次的廝混?可是還沒等她想到拒絕的說辭,她隻覺腰身處,一個硬挺盎然的東西已經抵住了她!
她正欲開口,門房處卻傳來周管家小心翼翼的聲音:“殿下,您醒了嗎?老奴有事要稟報殿下。”
蕭衍手中的動作明顯一滯,眼中露出不悅:“何事?”
周管家的聲音再次響起:“殿下,太子殿下來了,您看……”
“讓他等著!”蕭衍冷著臉低喝一聲,再低頭看著身下的人兒,眼中湧起惱色,可他終不是貪圖淫樂之人,放開沐縭孀便開始穿衣。
沐縭孀看著他一副求欲不滿的不悅神色,想笑卻又不得不憋了回去,默默跟著起身伺候他更衣。待穿戴妥當,沐縭孀打開房門,正準備送他出去的時候,一個小身影卻躥了進來,嘴裏還不住抱怨:“九皇叔,你可出來了,我都等了大半晌了!”
沐縭孀被突然躥進來的小人嚇了一跳,再一看,這個人不過七八歲的模樣,嫣然一個孩子,身著白色常服,麵色白嫩,稚氣未脫。再加上他一進來就喊蕭衍九皇叔,沐縭孀心中自然也猜出了他的身份,這個小男兒想來就是當今太子——蕭子謙。
“周管家,誰讓你把太子殿下帶到這邊來的?”蕭衍才見蕭子謙躥了進來,臉色就沉了下來,冷聲喝斥道。
“老奴知罪……可是……是太子要來,老奴攔不住啊……”周管家連忙跪在地上,戰戰兢兢地請罪。蕭子謙哪裏管蕭衍發不發脾氣,隻見他小身影一躥,拽住蕭衍的手說道:“皇叔,你就不要怪他了,是我逼著他帶我過來的。”
說完,他這才打量起沐縭孀來,又環顧房間一圈,他粉嫩的臉上露出不解:“皇叔,這裏麵也沒什麼好玩的啊,你們怎麼在裏麵那麼久?還關著門?”
聞言,沐縭孀隻覺臉頰唰的滾燙起來,不由別過頭。而蕭衍見她的神色,微微勾了薄唇,煞有其事的說道:“兩個人自有兩個人的遊戲,樂趣自成,又豈會不好玩?”
“是嗎?那是什麼遊戲?皇叔可以跟我玩嗎?”蕭子謙一聽有好玩的,眼睛一亮,滿心期待的問道。
這一問,蕭衍頓時不自然的低咳了一聲:“太子還小,這個遊戲隻能大人玩。”
蕭子謙小臉頓時暗了暗,眼中的好奇之色卻越發濃鬱了:“隻有大人能玩?是對弈嗎?不對不對,對弈不用關門。”
“是摔跤?不對,一男一女怎麼摔跤?”
“難道是騎馬?”他自言自語的猜了半晌,在皇宮裏他經常讓太監給他當馬騎,可是他看了看蕭衍,又看了看沐縭孀,繼而又很認真的對著沐縭孀搖頭否決:“肯定也不是騎馬,你那麼瘦弱,若是皇叔一騎上來,你還不立馬被他壓趴下了?”
聞言,蕭衍和沐縭孀皆是一怔,雖說童言無忌,可是這小屁孩的話頓時噎得兩人尷尬非常。沐縭孀的臉頰更是火燒火燎的滾燙起來,她看了那小太子一眼,連忙欠了身:“太子和殿下說話,那妾身先行告退。”
說完,她逃似的走出房間。蕭衍看著她急急離去的背影消失,這才轉而看著蕭子謙,正了正神色道:“太子也不用猜了,改明兒皇叔教你玩一個更有趣的遊戲。現在來跟皇叔說說,今天怎的出宮了?”
畢竟是孩子,一聽‘更有趣’幾個字,立馬就把方才的好奇心拋卻腦後了,可又聽見蕭衍後麵的話,他又不由心虛的低了頭:“皇叔今天沒有進宮,所以我就出宮來看皇叔了。”
聞言,蕭衍看了他一眼,皇後對她這個兒子可是疼之如命,加之又是皇太子,即便是在皇宮裏,無論去哪也都是有高手保護,生怕會有居心叵測的人有機會對蕭子謙狠下殺手,這會兒又豈會這般輕易的就讓他出宮,離開她王皇後的視線?
“太子是偷跑出宮的?”他看著蕭子謙問道。
“不是!我出宮,母後也是知道的……”蕭子謙一口否定,可說到後麵,聲音不禁小了許多。似又想到什麼,他粉嘟嘟的小臉上又露出興奮期待的笑:“皇叔,你就別問那麼多了,我好不容易出宮一次,你帶我去玩吧?”
蕭衍一聽就知他定是偷跑出來的,雖說皇後讓他當太子的師傅是用意不純,但太子畢竟隻是一個七歲的孩童,毫無居心,再看看他那張稚氣未脫的臉,他也實在討厭不起來,隻說道:“太子身份貴重,出宮也有些時辰了,還是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