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謝謝,你們都是好心啊。”那公子哥把那個“好心人”三個字說得特響。
“我們也是好心人。”周圍的再也站不住腳,掏出銀子就往他的口袋裏摔去。
“謝謝,謝謝。”那公子哥把頭低低的,肩頭一抽一抽的,於是眾人覺得,一點碎銀算什麼?看,我救了一個在死邊沿徘徊的人呢,真偉大!
“看開些啊,公子哥,用這點錢繼續去考取功名吧,不要放棄了。”
“對,不就是差點被強了嗎?沒事,你就當被豬上了。”
“嗯,土匪而已,或許現在被朝庭捉拿歸案了。”……眾人七嘴八舌的開始勸說,人潮斷散去某公子搖晃的站了起來,拖著口袋中那沉得的戰利口向一個方向走去。
“哈哈……”這妖孽不知從何處般來了一張椅子和桌子,正坐在一邊的樹蔭下笑得毫不節製。
“哈哈……不要表揚我,哈哈哈。”此公子哥不是別人,正是某豆也,此刻的她走回到妖孽的身邊。
“啪答。”某豆把口袋中的銀子全數放在桌子上,全身抽筋般似的笑著,“群眾的力量就是強大啊。”伸手大手,朝他伸去,用眼神視意:俺的黃金呢?
“削土豆,你人格分裂啊?哈哈……”某妖孽從懷中掏出那錠黃金,有這場精彩的戲看,回程票值了!
“我演得不是很牛X?”某豆從那個看著外星人般看著她的手下手中接過衣服穿好,抬頭就問道。
“是,那牛看見你這樣肯定變成瘋牛!”那手下點點頭,說得一臉認真。
“那是它得了瘋牛病,與俺無關。”某豆翹嘴,狠狠的朝那錠黃金印上神聖的一吻,她果然是黃金聖鬥士啊,瞥了眼某妖孽,某豆在心內大笑,不要崇拜姐,姐的專業可是影視策劃,演戲?不小case……
“哈哈……”某妖孽再度大笑,再從懷中掏出一錠黃金:“呐,爺賞的。”
贏了兩錠子黃金,某豆心滿意足的跟著某妖孽繼續向前走,小步子飄呀飄的,整個人都自我感覺活在聖輝當中,不知不覺又飄到了那間“塵飄客”麵前,某妖孽停下了腳步,從某豆中奪過他那把上等的檀木扇子,瀟灑一把開,邁步走了進去。走了幾步,卻發現某待衛還停在那兒,傻傻的立著,轉身:“進來。”
“小、小……”某豆看著那閃光的大牌,一下的想到了那個追著她跑的青樓“絕色”,壓力就山大。
“不用管她。”
“我木有管她。”某豆搖搖頭,通常都是那個小小管她的,某豆腦中自動開始直播:巨大的小小同誌追著她跑了三百六十回合,某豆終於焉了,小小得逞一個嬌笑,一手提著她踏步回房,房門碰的一聲關上,小小同誌用力把她丟到床上,然後開始脫衣,挖了挖鼻屎,一個彈飛在某豆的臉上,在某豆驚恐之際,那身軀以泰山壓頂之勢朝她撲來,胸前那十二級台風的巨浪朝著她的臉麵壓來,某豆一個孳息,硬生生給她送去給閻王老頭當三十八房姨太了。
想到這裏某豆更加驚恐了,小腿開始不受控製的抖動,“殿、殿下,我不要再進去哈,你去找你的老相好,我隨便逛逛?88”某豆轉身就走人。
“啊。”可惜還沒有走上幾步,就被一隻大手提了起來,某豆驚恐,發現那隻大手竟然是妖孽太子的,這人,神馬時候這麼大力氣了?
“我有許你走了嗎?”某太子黑著臉的把她提進“塵飄客”,打斷了她滿天的幻想。
“如煙參見殿下。”剛進門,一個柔柔的聲音傳來。
“起來,如煙。”妖孽太子把地上的人兒扶了起來。
“謝殿下。”如煙姑娘站了起來,看到某妖孽手上的某豆,神情一陣錯鍔,“這位不是……”
“削待衛。”妖孽把手上的人兒放了下來,拍拍她的頭,再從懷中掏出一錠黃金,某豆歡天喜地的接過,朝著黃金狠狠咬上一口,小眼神像小狗一樣的看著他,“她最近得了瘋牛病。”
“……”眾人默,太子殿下你確定這是瘋牛病麼?瞧,人家多聽話的立於你身旁?一個燥動都沒有。
“如煙,今天還是彈那道(月下吟)吧。”某妖孽與某豆皆無視於眾人的眼光,一個內心強大無比,一個滿眼隻有黃金,管你神馬小眼神?通通滾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