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身上的藥效早已發作,從唐西揚貼近她臉龐起她就能感覺到了他能給她熾熱的身體降溫。
哪裏還聽得入他的話語,這一會兒兩條小粉臂摟著她,整張小臉蛋一直朝他貼過來,貼著他的臉又貼上他的襯衣。
她早已迷迷糊糊,隻能憑著本能的尋找著能替她降溫的東西。
原本沒有火也給她擦出火來。
偏偏這小人兒還可憐兮兮的瞅著他看,嗚嗚的對著他訴著自己的難受。
“該死,把後座隔上。”
這話是對前方的司機道的,聽到唐家正主的命令他相當快速的就按了一個鍵。
然後盡職的開始目不斜視兩耳封閉的開著車,
後座那一層很快被一層黑色的厚實玻璃隔上,隔出了後座一個小空間。
這空間裏已有嚴實的保護,別說是隔音,就連是子彈也不能打穿。
隔開前座的瞬間,唐西揚已把小人兒一把放倒,高大的身軀隨即覆上去……
惹得壓在她身上的人雙臂不自覺的收緊,恨不得把她就這樣吃進腹中。
短暫的極盡纏綿……
唐西揚親了軟在他懷中小人兒的額頭,然後替她整了整衣物,便抽過放在一旁的西裝覆到她身上,把她密實的裹起來,抱著她出了車門。
小人兒熱潮雖退了一點,但他知道她依舊難受,下了車便直接抱著她進了唐家的醫務室,讓醫生給她打了一針。
打完針後,小人兒也累得就這樣靠在他的懷中睡了過去。
榮小球睡了一個夢,夢中她被人綁在床上,她在這裏躺了好久也沒有有來,隻是,她看到這個房子有一個後門,那扇後門是微微打開著的,隻要,隻要她把手中的繩條解開了,她就能從那裏逃出去。
綁著手上繩子不算太粗,她想方設法的尋了桌沿去磨它。
一直磨了好久繩子才去了一點點,她感覺肚子餓得肯,這裏沒有水也沒有食物,也沒有人來救她,所以她隻能自救,不敢鬆懈的磨細手中那根繩子。
當她終於筋皮力盡的時候,繩子終於被她磨斷了,她一喜,馬上就伸著手把綁著她另一隻小和的繩子解開。
就在這裏,她聽到了前門有人開鎖的聲音,那種危險的感覺又襲來了,榮小球知道是他,就是那個危險的人來了,這一下,她也顧不得穿鞋子了,爬下床就往微開著的後門跑去。
她要逃跑,快點逃跑。
後門被她推開,這時她才發現她竟然處在一個密林裏麵,周圍都是樹木枝亞。
身後的聲音越來越近,她也顧不得想這是哪裏,該怎麼走出去了,一股腦兒的就先往密林裏跑去。
腳下的樹枝石頭紮在她白嫩的腳下很痛很痛。
可她隻能拚盡全力的跑著。
越往裏麵似乎樹木似是越要茂密,她依舊看不到出路,隻能胡亂的直線跑著……
身後的壓迫感越來越重。
她用盡吃奶的力氣跑著,絲毫不敢回頭。
腳下的粗石紮得她的腳底很痛,一個錯腳,她直接踢上了一條橫放著的枯樹杆,一下的趴倒在地上。
腳裸處傳來劇痛,估計是被枯樹拌得扭了腳。她有點狼狽的坐在地上,扶著愛傷的腳再也跑不動。
一個高大的黑影已拔開了茂密的樹葉,一步一步的朝著她走來。
那人一身黑衣,入目最顯眼的便是他身上穿著的那件大骨髏骨頭衣服,他麵上戴著口罩,可那雙詭異的眼睛正正的盯著她望,而原本插在口袋裏的手也緩緩伸了出來。
和他的手一起出來的還有一把鋒利的水果刀,看著他的眼神,榮小球仿佛感覺到他在嘲她詭異的笑著,那人握著利刀朝著她緩緩逼近……
直至她的眼前,那人就這樣看著地上受傷的她,然後揚起了手中的刀。
“啊……”
……
唐家二樓樓梯欄杆處,唐家正主沉默的站在那裏,目光望向大客廳那璀璨的大吊燈,好一會兒才開口:
“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