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他退後療傷!”
秦正江擺了下手,朝其他人吩咐道。
“是,三長老!”
那些人乖乖應諾,可秦礫卻是當即道,“父親,我不走!我要親眼看著您幫我報仇,不然我死都不瞑目!”
“逆子,敢不聽話?”秦正江瞪眼斥道。
“我不!除非您現在就殺了我,不然我就不走!”秦礫強著脖子,道。
“好吧好吧,你不走就算了!給我老實點!”
秦正江哪兒舍得殺自己這個唯一的兒子?隻能用言語警告,至於秦礫是否真的聽進去,那就不得而知了。
緊隨著,在秦礫那盯著蕭天那邊滿是殺意的目光中,秦正江卻是緩步上前,拱手沉聲道,“蕭護法,老夫在這裏代逆子向你賠罪,多謝蕭護法手下留情啊!”
此舉,讓秦礫頓時朝瞠目結舌。
本來覺著以以前父親對自己的護短態度,必定會不由分說的直接開打,可現在竟然是首先朝那個該死的蕭天賠罪,這讓秦礫如何接受?
等下……蕭護法?
秦礫神色一怔,什麼護法?難不成那個蕭天還是蕭家的護法?這怎麼可能?
“三長老多禮了!”
既然人家如此,蕭天也不至於給秦正江什麼臉色,當即上前幾步拱手還禮。
“不過,人是蕭護法你打的,老夫也明白這肯定是秦礫做得不對,有所冒犯!但是……”
說到這裏,秦正江語氣一轉,卻是變得森冷了一些,“但是蕭護法這麼做,未免也太有些以大欺小吧?蕭護法難道不想給老夫一個解釋?”
“嗬嗬……原來三長老是想等在這裏啊!”
蕭天聞言,當即嗤笑道,“我看三長老還是最好去問問你的好兒子才是!我蕭天以大欺小?難道說有人欺辱上門了,三長老還打算笑臉相迎麼?”
話音至此,蕭天也是語氣陡然變得森寒,冷聲道,“如果不是給秦家麵子,如果不是想著我蕭家和貴家族關係一直很不錯,單憑秦礫所說的話,都足以讓我殺他千百次了!”
“蕭護法,好大的口氣啊!打了人不說,竟然還能如此巧言舌辯,真令老夫佩服之至!”
秦正江冷笑道,“看來,還是老夫教子無方了?”
“不錯!”
蕭天似乎沒聽出秦正江言語中的不善,很是直接的點頭。
“蕭護法莫非真的以為我秦正江,我秦家好欺負?”秦正江咬牙道,顯然是怒火被壓製到了極點,隨時都有可能全部爆發。
“父親,殺了他!殺了他們!”
秦礫在邊上咆哮不已,“不要聽他的鬼話!明明是他打了我,還在那裏妖言惑眾!”
秦正江仿若未聽見一般,繼續冷冷的盯著蕭天,怒意盡顯無遺。
至於蕭天,則平靜的站在那裏,絲毫不為所動,臉上始終都帶著一抹邪笑。
一時間,整個環境似乎都安靜了下來,針落可聞,氣氛卻顯得極為壓抑……
“蕭護法,今日看來你我都是說不通了?”
過了好一會兒,秦正江冷聲開口道,“不管如何,秦嶺也是老夫的兒子!他被你如此痛揍,老夫若是不為他出頭,那我這個當父親的豈不太懦弱了一些?”
“那不知三長老意欲何為?”蕭天平靜的道,隻是臉上邪笑更甚,顯然也是被秦正江的不講道理所激怒。
“不如我們打上一場,老夫一直都很想向蕭護法請教!”秦正江回道。
“那贏了如何,輸了又如何?”蕭天問道。
“公平一戰,生死各安天命!”
秦正江深吸一口氣,沉聲道。
此言一出,頓時讓在場眾人紛紛色變。
這不就是生死之戰麼?
贏了活,而輸了則自然性命不保!
“看來,三長老是真恨不得殺了我啊!”
蕭天嗤笑道,“為了不帶給蕭家什麼震怒的理由,竟然想到這種辦法!莫非,三長老就不怕被人說成是以大欺小麼?”
這秦正江已經有六十來歲,年齡足以是蕭天的兩倍還多!
“嗬嗬,蕭護法說笑了!”
秦正江輕笑道,“老夫為秦家三長老,而蕭護法更是蕭家護法,地位與長老等同,又怎會是以大欺小呢?莫非,蕭護法是怕了不成?”
說到這裏,秦正江稍微一頓,淡淡的繼續道,“也罷!如果蕭護法怕了,老夫也不強求!隻要蕭護法現在向我兒跪下道歉,一切就此作罷,老夫也不再追究,算是老夫給蕭家一個麵子,如何?”
向秦礫跪下道歉?
聽了秦正江此話,蕭天和身後眾人頓時神色一變,那狂劍更跳了出來,指著秦正江的鼻子大罵道,“老家夥,你好大的口氣!信不信你狂劍大爺掐吧掐吧弄死你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