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一派胡言,南宮墨卻不得不回答:“皇叔說的對。”
南宮景灝許是看出了南宮墨對雲輕雪的感情了。
“你......”其實殷月柔也不確定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
“李公公,可否將這紙上的內容念給大家聽?”南宮景灝拿出那疊紙,遞給李公公。
李公公不知道該不該接,該不該念。
“李公公,既然皇弟讓你念,你就念,也沒什麼不好的。”南宮景琰也是很像聽聽這殷月柔的某些隱私。
“這......好吧!劉郎,不知你可否想柔兒了,柔兒很是想念你。那天我去找皇帝把你調到京城當差……”李公公有些讀不下去了。
“這可是太後娘娘的?”南宮景灝問道。
“這怎麼可能會是哀家的!”殷月柔很是氣憤,她沒想到自己的親兒子居然對付起她來了。
“哦?不是嗎?我記得這是在李太傅府裏搜到的。”南宮景灝淡淡地說。
別國的使臣也等著看好戲了!
“這是哀家給劉刺史的,根本不是什麼李太傅,李太傅早就”殷月柔剛說到這,就發現自己說漏嘴了。
“來人,太後娘娘與臣子私通,將太後娘娘禁在慈寧宮兩個月!沒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探望!”南宮景琰都不給她解釋的機會,直接下旨將她囚禁。
“你個逆子,是哀家讓你當上皇帝的,你不能這麼對哀家!”殷月柔也不死心,但南宮景灝知道,她是不會罷休的。
其實南宮景灝也懷疑玉璽在他手裏,可是他卻記不起來,難道......存有玉璽的那段記憶忘了?大有可能!
“讓各位使臣見笑了!”南宮景琰對殷月柔早就看不順眼了,可是又找不到什麼罪名來定她的罪。
雖說殷月柔已經被禁在慈寧宮了,但兩個月後便會出來,而且,她這兩個月指不定會謀劃些什麼,最好還是廢了她的太後之位。
“錦皇,本公主想要一個人,不知道你給不給?”赫連佳音這哪裏是要,明明是在搶好麼?
“瀟公主請說!”南宮景琰有再多的不願意,也不能表現出來,畢竟瀟國不好惹。
“本公主要雲輕雪,不知道錦皇給不給?”赫連佳音定是因為雲輕雪彈的琴比她的好聽,所以想要回去,廢了她這雙手!
“這......”南宮景琰覺得,這雲輕雪也沒什麼稀奇的,要不要都無所謂。
他正想答應,就傳來一個聲音:“公主!”
這是一個嚴肅又老弱的聲音。
“奶娘!”赫連佳音一聽這聲音,便知是她的奶娘。
她的童年都是奶娘陪著她,母妃整日與一群嬪妃爭寵,也爭不到個什麼,畢竟人老珠黃了,再好看也沒有那些年輕正茂的嬌弱女子好看。
“公主,你又惹禍了!”這奶娘有些不高興。
“奶娘,我聽你的!”赫連佳音誰都不聽,隻聽奶娘的話,奶娘的話比聖旨還重要。
“隨老奴回瀟國,茹妃娘娘如今病重,很是思念公主,想請公主回宮。”那奶娘語重心長地說,似乎赫連佳音不回去她就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