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長眠不得不感慨長白四皓這四位老前輩的武功之奇之高。
為了配合長白四皓的診脈,餘長眠沒有亂動,大約過了十個呼吸左右的時間,長白四皓將四道白發都收了回去。
左側的三前輩先開口,“脈象平穩了許多。”
前方的二前輩繼續道,“受損的筋骨肌肉竟然在這短短幾天裏恢複得差不多了。”
後方的四前輩道,“這小子死不了,死不了,我們四個老頭子都死了,他也死不了。”
隔了一會,右側的大前輩道,“少年郎,你可認識閻王?”
這莫名的一問,讓餘長眠也是愣了一下,實在不知大前輩會有這麼一問。
餘長眠隻能說,“我沒見過閻王,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我都不知道。”
餘長眠自然沒有說假話。
但實在不知道大前輩會問這個問題,“前輩為何有此一問?”
大前輩沉默了一會,說道,“你受的傷不過是些皮外之傷,沒有傷到緊要處,還有就是內力耗竭,傷及經脈肺腑,若是尋常江湖人,沒有治療的情況下,按時包紮傷口,吃些補藥,在床上躺個半年,也就好了,再不濟,有個普通郎中開兩味藥,躺個三個月就好了,這等輕傷,為何要叫我們邙山四皓來,看來閻王很在乎你的傷勢,所以叫我們過來,故有此一問。”
餘長眠聽聞才知道原委,雖然餘長眠本人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餘長眠覺得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
“四位前輩,小子從楚河穀出來也不過半月時間,江湖很多人物的名號都沒聽過,怎麼會認識那個傷天害理的閻王。”
四前輩這時候插嘴道,“我看這小子呆呆傻傻,竟然想到一個人大十來個人,這種傻子,說的話應該不假。”
大前輩此時說,“少年郎,莫要驚慌,我隻是隨意問問,之前看了你的傷勢後,我等心生疑慮,恐你是閻王手下,若是救你,隻怕是助紂為虐,所以都沒有施救,這些傷都是你自己緩過來的,現如此情況,救不救你又有什麼區別呢。”
大前輩苦笑了一聲,“老二,老三你們怎麼看?”
二前輩道,“此少年內力精純,在這個年紀,有如此修為確實了不得,而且體內並沒有孟婆湯之毒,恐怕還真不是閻王的人。”
三前輩道,“少年樸實多禮,我看也不像。”
大前輩道,“少年郎,既然我三個弟弟都說了,我心中也沒有什麼疑問了,隻是再冒昧的問一句,你師父是誰?”
餘長眠也沒打算對長白四皓隱藏什麼,“教我武功的是我師父爺爺,我也不知道他年紀多大,反正很老了才對,隻知道他姓張,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大前輩哦了一聲,“年紀很老,應該和我們差不多,我也沒聽過有什麼姓張的高人,看來是世外之人了。”
四前輩哼了一聲,“管他師父是誰,難道你們還想讓他師父來救他,順便帶我們出去?”
大前輩聽到四前輩的話,笑了一聲,然後又道,“我見這少年的內功很奇怪,你們見過嗎?”
二前輩道,“確實很奇怪。”
三前輩道,“平和的表麵下,竟藏有兩股不同的力量,一股極燥,一股極寒,而且這一陰一陽兩種力量好可以融為一體,我從未見過如此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