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位白衣少女從樹後走來“你老這般嘲笑我,不好玩,不好玩。不過你這建議倒是妙,咱們什麼時候啟程呢?”
“嗬嗬,看來幾萬年了,你這記性到是不長,還是那麼的,天真。我要是不這麼說著你可願意出來,上了那麼多次當了,還不好好反省反省。”青衣自顧笑著,看著白衣少女臉越來越紅,心下可真是有趣。
“你……”可耐隻能一直“你”著,卻是說不下去。小臉漲紅,活脫脫一隻成熟的紅柿子。
待想看得清澈些,卻被一陣喧鬧吵醒,終究還是沒看清那青衣的麵容。
又是這個夢,穀風緩緩睜開了眼睛,這已經是他連續九天做這個夢了,竟是為何?他有種不祥的預感。
下午,法老的屍體被運到了村長處予以保存,原因是屍體開館後不斷受到空氣的侵蝕,現已麵目全非,考古學家將屍骨抬到村長處也是希望村長幫忙想法保存或恢複屍體原貌。
穀風看了看羊皮卷,再看看身上的黑色,今天應該就是蠱術出去之時吧,穀風心裏暗暗慶幸著,也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好好活著,決不能讓那些瞧不起自己的人看低。
夜晚,羅布泊地區下了一場百年難見的雷雨,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旁邊的一顆胡楊樹已經被劈成了三段橫擺在地上,穀風伸了伸懶腰,發現整個人精神多了,感覺大腦神清氣爽,身上的黑色也全部消失了,以前那些在學校裏學的東西全都清晰地映在穀風的腦海裏。
“我變正常了,我再也不是原來那個傻子了”穀風大聲吼著。
法老棺材裏一陣嬰兒叫聲打破了穀風的吼得快要破碎的天幕,考古學家們都心驚膽戰地上前查看。打開棺木蓋,隻見一嬰孩站在棺材裏,原本的法老已經不見了,考古學家們都在猜疑著是誰盜走了法老的屍體,同時心裏也害怕著因此而帶給他們的毀滅性的災難。
“這可怎麼好啊,怎麼向政府交代啊!”李教授的助理第一個說出了大家的擔憂。
“嗚嗚,哥哥,哥哥,我要哥哥。”嬰孩站在棺材裏哭泣著。
穀風感覺那聲音好熟悉,以前每次傷心的時候都會出現的聲音跟這聲音一模一樣,難道這真的就是天意,難道她就是那孩童。
他上前去抱起了嬰孩,嬰孩撲進穀風的還禮就停止了哭聲。
“天意啊,看來這就是天意,希望穀少爺好好看護這孩子,天下就靠她了……”村長說了一通大家都聽不懂的話後轉身離開了。
“你叫什麼名字啊?”穀風對著懷裏的嬰孩問道。
“我沒有名字。”
“你是我治傷的第九天出世的,那就叫你阿九吧。”
“好啊,耶,我也有名字了,我叫阿九,我叫阿九……”
嬰孩稚嫩的聲音響起在羅布泊的天空中,響徹雲霄,那聲音如此雄壯,卻又如此稚嫩。
第二天,無數沒提報道了阿九的現實,不少媒體稱阿九是上帝派來拯救人類的元嬰,一時間阿九成了世界的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