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節(1 / 1)

櫻殉帶上白色麵紗走在街上,腥兒已藏入櫻殉的袖中。也許因為是王城,所以夜晚的境城並不顯得蕭瑟,雖然沒有如煙城的熱鬧,到也算是繁華的。

櫻殉走在大道上,看著四周的人依然說說笑笑,想到剛才的一切。或許剛才那些不血腥的恐怖並沒有給這些人造成什麼不妥,他們依然或哭或笑,這也許就是身為老百姓的幸福所在吧。多少人爭破了頭也要步入官場,卻不想官場並非他們眼中的極樂之地。外麵的人想進去,裏麵的人想出來。真真是可笑。

櫻殉想到了岌恚,如果他與自己隻是一介草民,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歸的生活。是否會是最好?不過如果那樣的岌恚,還會是自己的所愛麼?

岌恚,你知道麼?我終究是受不了血腥的,即使我拚命告訴自己要和你一樣。但看到那些無辜的人士拚命的保護他們所忠之人的樣子,我想到了我和你。其實他們和我一樣,都是想要保護,保護自己所愛的人,不管是家人,還是所敬重的人。

也許你不會理解這種感受,但我明白。是你教會了我。所以就算是不願意,我還是會按對你好的方向去做。

隻是在生死之際,我還是不希望看到所有人痛苦的神色。

我不希望他們恨你。

櫻殉停止了思想,轉頭看到旁邊的酒樓,上麵大大的寫著“一線樓”,櫻殉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在夙城也有這樣一家酒樓,裏麵做的一線湯很好喝。小時候哥哥姐姐們常常帶著自己來這家酒樓喝一線湯,其實不過就是一些細碎的素菜熬成的湯,自己卻總也喝不夠。

有一次在自己的軟磨硬泡下,終於和岌恚商量好偷偷出宮來喝湯,最後終於喝到。當時看著岌恚喝湯的樣子真的很幸福。雖然之後回去被太後發現,說喝粗鄙之人喝的湯有損皇家顏麵,讓岌恚一個月不能出門,岌恚卻笑著說為了那麼一碗好喝的湯值得……

想到這,櫻殉終於忍不住邁開步子,步入了這家一線樓。

而樓上,一位白衣男子聽屬下的彙報。“也就是說,你什麼也沒有看到。”

“屬下武功欠缺,他們中有三生三絕,還有一個楊賦,屬下如果接近,必定會讓他們發現”

“所以你就聽到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對話?”

“是的,屬下本想再接近看下他們的麵孔,但是突然裏麵不知為何,爆發出了巨大的能量,周圍頓時寒意陣陣,屬下想其中必定隱藏了什麼絕世高手,就遠離了院子,誰知那力量仿佛要把整個府邸吞噬了一般。屬下知好退居府外。等一會再入內時,發現府中所有人,全部被什麼東西瞬間點中身上死穴,無一幸免。”白衣男子沉了沉眼色。“你確定府中隻有5人?”

“是的,其他的全部是丞相的人,而活著的,也隻有他們5人。”

白衣男子不答,轉頭看向外麵,卻看到一樓大街上,一位白衣白紗女子也正好仰頭看上麵,但視線卻是停留在酒樓的招牌上。

白衣輕輕舞動,雖然麵紗遮住了容顏,卻可以看到兩隻漂亮的眼睛以及漂亮的下巴線條。女子微仰著頭,好像透過招牌看到了很久遠的什麼東西。想起了什麼,眼中露出了一點溫柔的笑意,讓人不禁想哪位讓她露出如此笑意的人是位什麼樣的人。但隨即,眼神變得有些悲哀,苦笑了一下,台步邁入了樓中。

白衣男子看著那個空了的地方,仿佛剛才的仙人一見隻是幻象。一個有故事的神秘女子,隱藏在麵紗下的神秘容顏。有意思。示意身邊的屬下退下,微閉眼瞼。仿佛對著空氣自言自語一般:“看來,還是非你去不可了。”

四周的空氣輕微浮動,像是在回答他聽到了一般。

白衣男子淺笑了一下,安排在朝中的勢力都不知去向,安插多年的眼線都沒有了消息,丞相一家全數被滅,連別府裏的妻兒都沒有逃脫,澹台晟絕對不會有如此精心的布局,就算有,他也會顧及境國的整體勢力而不忍痛下殺手。畢竟牽連的整個朝堂,究竟發生了什麼?真是讓人好奇啊。

作者小小的抱怨一聲:為什麼寫那麼久一點書評都沒有啊,糾結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