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珊和蘇櫻,不知道這兩姐妹知道彼此的身份會有怎樣的表情?說私心了,我並不想傷害她們,雖然他們的父親該死但她們是無辜的,可是----這趟任務我知道必須用到她們姐妹否則肯定會麻煩很多,甚至還會功虧一簣。我在心裏不斷對自己說:海源,為了大計,為了報仇,你不可以心軟的。但是我還是有一點不忍心,那也是姐姐和妹妹啊。
我永遠不會忘記幼年裏姐姐是自己唯一的亮點,是自己生活下去的希望。不要再想了,海源,這也是姐姐的希望不是嗎?如果不是姐姐要這樣的,姐姐又何必告訴自己?是的,做著一切是為了給自己和姐姐報仇,我不能心軟、不能被個人感情左右,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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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現在就出發了。”
母親在一邊給學校打電話,一邊催促用人趕緊收拾,她自己要交代一些事情,比如不在學校時的零時負責人,還有一些工程和突發事件的處理,她總是很忙,我在一旁聽到:“一旦有什麼事立刻向我報告。”不由得笑了,原來我還是很像母親的,一樣神經質的謹慎。
母親在那邊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說:“東西都收拾好了?”
我點點頭,連話都懶得說了。
“那快出發吧!要趕飛機。”
這裏離內陸其實不遠,一直都沒介紹一下海蕪市地理位置,它其實是一個島嶼,一個小的在世界地圖找不到的島嶼,準確的來說它比較靠近台灣,但又不屬於琉球群島,因為小又沒什麼名氣所以在民間知道的人並不多,但是海蕪市在中央眼中還是很重要的,因為這是一個經濟高度發達的小島,最不符合規律的是,同一般的島嶼不同,它的土地肥沃,資源齊全,甚至還有好多特產。主要因為人少,所以發展很快、生態也很好,是塊肥肉,更重要的是地理位置。
其實以兩岸之間距離完全可以選擇輪船慢慢的過去的,但是母親好像很著急一樣,想也不想就選了飛機,而且連是不是經濟艙都不顧了,直接買了還剩下的兩張頭等艙的票,到底是什麼事,嚴重到讓母親放下這裏所有的事,放下這裏她打拚多年的基業要回到老家?我現在才開始覺得事情不對,以母親穩重的性格是不應該這樣的啊?難道老家哪裏出了什麼事嗎?隱隱的覺得事態很嚴重,我有一種直覺,說不定這次會呆很久,而且一定會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我坐在豪華舒適的頭等艙,心裏卻沒有一點點開心,看著母親一反常態是熱鍋上的螞蟻,隻得歎著氣,走一步看一步了。
“尊敬的各位乘客,本次航班即將到站,請關閉您的手機,謝謝合作----”
“媽,媽”我連叫了她兩聲:“該下飛機了。”
“哦。”
她像丟了魂似的反應過來:“到了,可真快啊!我都沒準備好,就到了,就到了這個時候了----”
“媽,你在說什麼呀?”我看她不對勁,隻得自己動手拿下包,拉著她:“我們要下去了。”我看了看周圍,好像隻剩下我們兩個人了,飛機上的提示一直在響,母親那麼機敏和謹慎的人居然沒聽到,她在想什麼?
母親愣愣的跟著我走出飛機,到了地麵上才會過神來:“小源,你先去預訂好的酒店,媽媽有些事要辦。”
“酒店?”我一愣:“不是去住老屋嗎?”
每次回來,母親都會帶我到老家的老房子裏住一陣子,雖然那個不知有幾百年曆史,早就成了危房的老式南方碉堡似的屋子有什麼好處,母親似乎對它一直念念不忘,但是我從小就不喜歡那個地方,整個屋子建在少有的山上,所以一年四季完全處在陰暗之中,曬不到一點陽光。陰森森的地方我一向都不喜歡,更何況還有那麼多古怪離奇的規矩,甚至連飲食入睡時間都有規定,淩晨之後都不允許有任何的光亮和聲音,這是什麼破規矩。
如果是平時聽到這個消息我應該會非常高興的,可是,經過先前母親一係列的反常,我知道這肯定有著特殊的原因,迫使母親不得不這麼做,雖然隻是一件很小的事,但是以我對母親的了解,以她的個性,如果不是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她是不會變成這樣的。隻是,到底是什麼事,讓母親發生這樣的改變?
我一個人拿著行李趕往酒店,一路上都是心神不定的,總感覺會發生什麼事,但又說不清楚到底是為什麼,我有一種直覺,或許在這裏,我的一生就此改變,我隻覺會發生一些不同尋常的事。
“我事先預訂了房間的。”
我從大廳櫃台領了母親定的房間,vip747,我從來不知道母親也是一個喜歡享受的人,會這樣奢侈坐頭等艙睡貴賓房,這似乎有些不像母親的作風,難道不是母親的安排,那會是誰呢?
一想到這裏,我不好意思的問:“對不起,我好像沒訂貴賓房。”
“不可能阿,你是林海源小姐對吧?”
服務台的小姐說:“是一位先生定的,指明是你和母親陳女士。”
“那我記錯了。”
我尷尬的答了一句,想可能不是母親親自訂的房間,大概是有人代勞吧,回來問一下母親好了,總不會是酒店搞錯了吧?那反正我也不虧。
可是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在我左等右等母親還不回來,看了看手表,差不多是有十點了,我突然覺得不對勁,母親很少會在外麵呆到這麼晚的,聯想到一路上她的不對勁,心慌的撥通她的手機,但是手機一直都處在無人接聽狀態,一打過去就直接轉入語音信箱。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