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源,我在這裏。”
果然,不到一刻,我就聽到喵喵甜甜的笑聲。回頭一看,更是見她笑的讓人發怵。在她的身後跟著十幾個高頭大馬的男人,一臉猥瑣的看著我。
“小源,我們好像還沒來過這裏。”喵喵看著我很遺憾的說:“不知道這裏風景還這麼好,多可惜啊,以前我們一次都沒來過。雖然大多數玩的時候都是聽你的但現在就聽我一回吧,何況這裏風景這麼好。”
“好好,我聽你的。但是,喵喵你在怎麼了,我有點害怕,你快是過來。”我裝成很害怕的樣子:“你帶那麼多人來幹什麼?”
“來幹什麼?當然是玩了,你看我對你好吧,帶那麼多人陪你玩。可惜了,這是我們最後一次玩了。”
“喵喵,你要幹什麼?”
我看著她幾近瘋狂的臉,小心的說:“對不起,喵喵,我知道那天是我對不起你,但是----”
“你不要說了,你這個偽善的女人,就知道你會奪走我的一切,兩年前旭哥讓我接近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了。真可笑,我居然就那樣和你相處了兩年、兩年,然後讓你奪走我的一切----”
“對不起,我----”
我在遠處看到dk標誌一樣的黑呢大衣,頓時放心了:“喵喵,你清醒一點。”連我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演技,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天生的演員,肮髒的變色龍,可以麵不紅心不跳的說著溫柔的謊言。
“我很清醒,一直都是。”喵喵塗得血紅的嘴唇輕吐著惡魔的嚎叫:“我清醒到想撕碎你那張偽善的臉,清醒的像狠狠地蹂躪你,毀掉你那張清純無辜的皮。”她獰笑著說:“這麼多人來陪你玩,不開心嗎?”又說:“在看什麼,還不快去。”
那些男人得到她的命令之後,不顧我驚聲尖叫,衝過來按住我,幾乎是一起上,連耐心都沒有,真是的,喵喵都找來了什麼人,估計是一些地痞流氓吧,否則不會這麼不專業的。
其實他們一同壓上來的時候我看到dk開始行動了,我有點得意的笑了起來。
“這娘們居然還在笑,天生欠操。”
一個操著濃重的東北的口音在我而上方響起,我厭惡的皺著眉聽著他們撕扯我衣服的聲音。就是這個時候,紅色的亮光直衝天際,當然隻有帶了特殊的隱形眼鏡才看得到的,這是我和dk之間約好的暗號。
“啊。”一聲不合時宜的聲音在這個充滿海浪的地方響起。“老大,你怎麼了,怎麼不動了,該不會這娘們你操的太爽,死過去了?”接著是一聲聲猥瑣地笑聲,可憐的他們還不知道自己即將走到生命的盡頭。這是什麼?那個漢子摸了一下,一手又濕又惺的粘液,血紅血紅的。“啊----”
尖叫聲還未傳遠,就被輕輕地一聲戛然而止。一柄匕首,在不算好的陽光下閃著銀色的光芒,鋒利冷血。我安靜地推開壓在身上的一堆爛肉,看著已經被製服的喵喵,冷冷的笑了笑:“沒想到吧,這裏倒是一個殺人的好地方。”我看著扔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那人,我僅餘留下來招待喵喵的禮物。
“沒想到你也會來這一招。”喵喵完全沒有落於人手的害怕,仍舊歇斯底裏的說:“那一張臉果然就是用來迷惑別人的。可是,可是為什麼找上旭哥?”
“沒有誰找上誰的。”我搖搖頭,不論今天她說什麼,都必須死:“你不用說什麼,找我到這裏來是你最大的敗筆。”
dk將她縛的很死,完全沒有逃離的機會。我走進點看了看她,我想確認這個近乎瘋狂的女子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喵喵,可惜,我想錯了:“dk把她和那個男人扔一塊,動手幹淨點,別讓她受太多苦。”雖然心裏還是討厭的,但不管怎麼說畢竟相處了兩年。就在剛才,我好像又看到那兩個天真無憂有著各自小秘密的純真女孩,一起玩耍、一起上學、一起分享著各自的歡樂。
“怎麼,不忍心了?”
dk戲謔的在一邊嘲諷:“做到絕處的感覺如何?恩斷情絕,報複的感覺如何?”他在一邊說著風涼話:“這個主意是你出的不是嗎?為什麼臨到頭有這麼多愁善感?我一直以為你是那種和吉芙尼雅一樣狠絕的女子。”
他好像一直在把握和姐姐做比較,或許我的一舉一動都是姐姐意誌的體現,應為我特殊的身份,所以我所有的舉動都在他的觀察範圍之內:“我隻是在想,如果不是她的身份我不會做得這麼絕。”
“就算沒有她的身份,你還是會殺了她了,因為她想殺你,而你,你的性格絕對不會容許有這樣一個威脅存在。”他淡淡的解釋著,不著痕跡的剖析這我的性格,我私密的一切。這樣的人,其實是很討厭的,那種被人看穿的感覺誰都不會喜歡而且這個能看穿你的人還會一直呆在你身邊時不時和你嘮叨上那麼兩句,你說誰會不討厭?
河水漲了起來,由於我的吩咐dk沒有用什麼殘暴的手段,而隻是幹淨利落的將喵喵綁上,捂住口鼻放進水裏,等海水上漲她就會-----。然後將喵喵的和那群爛肉一同扔到海裏,海水是純淨的會洗去一切罪惡。然後把屍體衝走掩蓋一切的痕跡,不過喵喵的身上我做了一些手腳,當潮汐退後她還是會飄回岸邊,然後讓人發現她的死狀,最後徹底挑起這個城市的矛盾,還打到我最初的目的,是的一切都是按照我的計劃來幹的,可是為什麼還會有這種失落感?
我沒有錯,我告訴自己,是的,是她先要殺我的,不是我的錯啊!可是為什麼越這樣告訴自己心底就越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