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們果然朝著王宮走去了?快放鴿子”城門口的伍長得知了墨嵐嵐三人正往王宮行去,剛才才眩暈過的身子盡然回光返照了,趕緊使喚手下放信鴿通報金鑾殿的守衛,這也是保證安全的一種方法。
似乎那信鴿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一般,拚命的飛著,都快把翅膀扇斷了,當然它要最快的飛到金鑾殿,就要經過墨嵐嵐三人的頭頂,而武絕塵盡然裝作沒看見就任由它飛了過去,而那愚蠢的鴿子還不知道它逃過了一名。
“似乎有一些麻煩了”武絕塵抬起頭看著隻剩下影子的信鴿說著,語氣中有著從未有過的凝重。
“是啊,但是不這樣就達不到目的,怎麼?你怕了?”墨嵐嵐依舊雲淡風輕的說著,不知為什麼沒有武功的她作為一介女流盡然麵對任何事情都一樣的漠視,就像一塊冰塊一樣。
武絕塵沒有說話隻是一聲輕哼,加快了速度,墨嵐嵐在後麵看著他賭氣離開的背影不由的泛起笑容,卻沒有跟上去,她知道武絕塵會在前麵視線範圍之內等著她們母女倆的。
信鴿此時已經飛到了金鑾殿錢,在護墊將軍的頭頂不停的盤旋,之間呂仁伸出右手信鴿便飛到了他的手臂上,呂仁小心翼翼的從信鴿的腿上取下了信物,雖然他不知道上麵寫著什麼,但是每次都要他看過以後才能親自遞進去給國王,萬一上麵塗上了**他也會以身驗毒。
但是這次當他看見內容後來不及仔細的端詳便直接衝了進去。
“陛下,如今上野....”一位文官似乎正在和另一位大臣爭執著什麼。
呂仁的忽然闖入直接破壞了他昨晚醞釀了一整晚的思緒,呂仁一路大喊著“陛下,急件!急件!”
秦莊坐在龍椅上緩緩地擺了擺手,大殿便安靜了,隻剩下手上打著繃帶坐在一旁的墨戰的鼾聲“說”
“墨嵐嵐回來了”呂仁小心翼翼的說著,雖然紙上隻有六個字但是卻能牽動現在朝堂上三分之二的官員。
“沒了?”秦莊右手食指緩緩的敲擊著龍椅的副手,左手扶著腦袋也陷入了深思。
“暫時沒了”呂仁怎麼知道還有什麼,況且紙上又沒有寫其他的東西,隻得告退。
“什麼!我家嵐嵐回來了!”剛才還在酣睡的墨戰聽見文武百官的小聲議論後一躍而起,臉上激動的神色和秦莊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邊說著一邊跑出大殿向著王宮的門口跑去嘴裏一邊念叨著“我去接我家嵐嵐了,你們自便”
一幫大臣包括國王秦莊也隻得苦笑,墨戰受傷上朝已經是給他莫大的麵子。
“陛下!”一位站在靠前的文官在墨戰離開後想說著什麼,但是被秦莊阻止了,現在的他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墨戰一路小跑,在守衛的眼裏各位的稀奇,誰不知道這位大佬已經處於半退休狀態,一般的事情都不能讓他感到激動,但是現在盡然施展上了多年未見的武學,讓這些守衛才想起當年墨戰可是耀光的唯一宗師,時間真是一把殺豬刀啊。
當墨戰跑到王宮門口的時候墨嵐嵐三人還沒有到,除了守衛隻有他一個人在門口走來走去,格外的焦急,自從墨斷秋走後再也沒有人敢在王宮門口擺攤賣東西,熱鬧的氣氛不再存在,霎時間盡然讓墨戰有一些想念屬於墨斷秋的紈絝方法,或許那不算紈絝,隻是為了生存。
等待之中的時間顯得格外的漫長,墨戰不時的詢問現在過了多久,而守衛們也不得不離開崗位去查看日晷,雖然是擅離職守但是是墨老元帥吩咐的誰敢不去?誰敢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