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這次非常認真的點了點頭。
“先去看看…”有可能會是他們要找的小怪物也說不定,不管怎麼樣,任何線索都不能放過。
銀賜脫下戎袍,抱著小男孩改成了背。
小男孩趴在銀賜的背上,不知為何,他竟覺得這個背好溫柔,他第一次有這樣依戀地感覺,悄悄地在他的戎袍裏麵漏出一顆小小的腦海來,仰著小腦袋看著背著他的男人,心裏暗忖,這個人是爸爸嗎?
銀賜和毛琳走過去,發現遍地是各種動物的骸骨屍體,陰陰深深,卻一個人都看不到,那股妖氣卻異常的濃重。
兩人在周圍轉悠了一圈,依舊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突然趴在銀賜背後的小男孩伸出手指戳了戳銀賜的肩膀,小小的手指著樹林深處唯一的一顆枯樹,那顆樹很大,樹幹有一個人張開手臂那麼大,銀賜一早就發現了那枯樹,枯樹雖顯眼,卻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銀賜自己也並沒有覺得那樹有什麼問題,而這個時候,小男孩又指著那棵樹,他不得不重新地看待這顆不起眼的枯樹了,在這樣的深林看到一棵已經枯死的老樹並沒有什麼,可是,這棵樹卻讓人覺得非常的怪異,在這滿林的綠樹襯托下,特別的明顯突出,卻又是那麼的不起眼。
銀賜帶著疑惑走到了那棵枯樹麵前,毛琳也圍著那棵枯樹打量著,兩個人怎麼看也看不出這枯樹有什麼不妥之處。
而銀賜背上的小男孩已經皺起了眉頭,卻不知道該怎麼告訴這兩個人,這裏很危險,不要過去…
而就在他們轉身要離開的時候,幾根樹藤如閃電般襲擊向他們的背脊。
銀賜回身,一掌拍過去,樹藤發出一聲轟炸,全部掉落在地上。
原本普通的一棵枯樹開始振動起來,它的振動連帶著地麵也一陣搖晃起來,銀賜將毛琳往後一扯,遠離那棵危險的枯樹。
“哈哈…”
枯樹裏麵突然發出一陣刺耳的笑聲來。
銀賜警惕地盯著那棵枯樹,這樹妖看起來不好對付,要不是小男孩的指點,他真的沒有察覺這樹妖便是藏在這棵樹裏麵,偽裝成一棵毫不起眼的枯樹,如果不是小男孩一直不停地抓著他的後背,他也不會故意裝作要離開,將這樹妖給引出來。
原來枯萎的老樹,在刺耳的笑聲中以瘋狂的速度複活,開出茂盛的枝幹來,枝幹很快超越了其他的綠樹,一直朝著他們的頭頂擴展而來,大有有遮天蔽日之勢。
小男孩抓著銀賜被的手,越抓越快,似乎在催促著他離開這裏。
這樹妖看來不是一個容易對付大妖,還是先離開這裏再說。
眼見樹幹馬上就要蓋過了他們的頭頂,銀賜喊道:“快走…”
兩人開始往前奔跑起來,他們跑得快,那枝幹長得更快。
那棵原本已經枯萎的大樹開始複活了,樹杈上麵出現了一個獰猙的腦袋出來,用一種蒼老地聲音吼道:“想走,沒這麼容易。”
獰猙的腦袋突然張開嘴巴,吐了兩顆珠子出來,兩顆珠子同時以急速穿過銀賜和毛琳的頭頂,落在他們前麵來。
一道綠光過後,一個跟銀賜一個跟毛琳一模一樣的兩個人擋住了銀賜和毛琳的去處。
被擋住去路的銀賜和毛琳隻能硬生生地停下腳步來,一臉警惕地望著對麵與他們長得一模一樣的那兩個人。
那兩個人男得笑得淫蕩,女的笑得狡猾。
銀賜與毛琳非常有靈犀地對望一眼,然後開始向對方出手了。
他們在出手的同時,對方也出手了,用得跟她們是同樣的招式。
銀賜和毛琳很快的陷入了苦戰中,因為無論他們出的是什麼招式對方都能用同樣的招式打回來。
毛琳不信邪,她開始用符咒術攻擊對方,沒想到對方仿佛跟她心有靈犀似的,也出了符咒術,同樣的招式擊打在一起發出一聲轟炸,兩人同時往後退了幾步,連動作都一模一樣。
銀賜扶著毛琳,皺眉道:“你還好吧!”
毛琳朝銀賜點了點頭:“我沒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和銀賜之間已經打破了那層隔膜,變成了隊友。
銀賜用妖術在毛琳耳邊說:“看來這兩個人完全是複製了我們的招式,一會兒攻擊的時候我們就假裝各自攻擊,等攻擊到中途的時候,你攻擊另一個我,而我攻擊另一個你,隻有這樣才能破壞老樹妖這妖術。”
原來是這個樣子。
毛琳驚訝地看了銀賜一眼,然後點了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