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流曦這次是真的誤會了藍山語茶,他會跟某刀一起去青樓,完全是去談事情的,為什麼會約在青樓這種煙花之地,那純粹是某刀的惡劣造成的後果。
到了青樓之後,顧流曦才知道,原來這裏的青樓不止是隻有晚上開,連白天都照常開門做生意的,隻是白天的生意比較淡一些,零星有幾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正陪著一些大漢在喝酒。
見顧流曦這麼一清秀的小哥進來,那些女人一個個便如狼似虎的盯著她,隻差沒將她吞進肚子去了。
帶著濃重粉刺的袖子突然甩到了顧流曦的臉上,緊接著,一化妝濃妝的女人靠在了他身上,爹聲爹氣道:“哎呦!這麼小哥這麼麵生,一定是第一次來吧!要不要奴婢陪小哥喝上一杯。”
有沒有必要這麼饑渴。
顧流曦推開甩在麵前的袖子,捂著鼻子,那股味道實在是太刺鼻了,她有香水過敏,“這位姑娘,我對香水過敏,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兒。”
第一次見這麼沒風情的男人,還對香水過敏,他還沒斷奶吧!
“小哥,這裏可是青樓,小哥不會是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吧!要吃飯住店的麻煩走對麵的酒樓。”她們醉香樓可不是吃飯打尖的地方,一看這小子就不知道,不是混青樓的那種男人。
在青樓混久了,自然一眼就能看穿一個男人的本質來。
他進來之後,眼睛都不瞄她一下,如果是正常來這裏找樂子的男人,眼睛早不知道瞄哪裏去了,她便是從這方麵看出,顧流曦實質不是來找樂子的。
“我當然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我隻是來找人的。”
女人環胸,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道:“找什麼人呐,我們這裏可不是能隨便來找人的。”
顧流曦直接從兜裏拿出一錠金子出來,女人看著金子眼睛都冒出了兩個心形。
顧流曦將金子放進女人的掌心裏,“那這樣,我可以進去了嗎?”這錠金子是在王爺府順手牽羊摸出來的,拿他們家的錢大發這些女人,是最好不過了,反正不是她自己的錢,她也不心疼。
女人拿著金子笑得見牙不見眼,合不攏嘴來,“這個自然自然,客觀你隨便找,隨便找,需要幫忙找的話隨時吩咐一聲。”她已經好久沒遇到這種大方的大爺了,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
“不用了,我自己找就好。”
拒絕了老鴇,顧流曦獨自上了樓,樓上的女人都朝她拋媚眼,她全權當沒看到。
房間裏麵,七王爺與侯爺在房間裏側,某刀卻與一眾花枝招展的女人在外麵玩蒙眼抓人脫衣服的遊戲,裏側與外麵是相連著的,隻是隔了一道屏障,屏障是揭開的,在外麵可以看到裏麵,裏麵同樣也可以看到外麵。
侯爺正一臉色相地看著某刀與眾女玩蒙眼脫衣服的遊戲。
就是某刀蒙著眼睛,去抓人,抓到誰就脫誰的衣服。
對這些無聊又底下的遊戲,藍山語茶一直冷眼相看,若不是聽說這小侯爺喜歡上青樓,他也不會讓某刀將著色狼約來青樓談事情。
“刀公子來抓我啊!”女人們都輕甩著袖子,某刀一撲過來,馬上又躲開了,讓某刀撲了個空。
顧流曦找了很多間,都不是,她準備進第N間的時候突然被人一把給抱住了,她嚇得還來不及尖叫,衣服就被人給撕開了,也不知道是衣服的布料太差還是某刀的力度太大,這一扯,將她的衣服全部扯掉了。
“啪……”一個巴掌狠狠地甩在了某刀的臉上。
周圍發出一陣抽氣聲,喧鬧的聲音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藍山語茶百般無聊之下,抬頭一瞥,竟看到了顧流曦走進來,而某刀原本是想朝另一個女人撲去的,女人一躲,某刀就直接撲到了她的身上,然後衣服就掉下來,雖然她身上還有一件單薄的秋衣,那胸前凸起的地方,還是出賣了她是女人的事實。
反條件的,他將簾子一拉,準確無誤的蓋在了顧流曦的身上。
某刀一扯開眼罩,便看到剛好披好了簾子的顧流曦站在他麵前,還一臉的殺氣,而自己的手裏拿著的正是顧流曦所穿的衣服。
場麵一下子陷入了一片詭異的氣氛裏,那小侯爺剛才隻顧著喝酒,沒看到這一幕,反應也必將遲鈍,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藍山語茶已經一把將被簾子包著的顧流曦給拉扯進了另一間房裏麵去。
某刀還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臉上那五指巴掌印也特別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