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叫姑姑嗎?”宋元帝望著寒菱風姿綽約的臉酥軟地問道。
“回皇上,小女子正是李(你)姑姑。”寒菱忍住笑巧答道。
笑話,我本就是你姑姑,你丫的色膽熏天,連姑姑都想染指,後宮三千佳麗不說,還到處沾花惹草的,當真是欠教訓!寒菱心中鄙視不已,沒想到那日櫟陽街頭被自己蒙對了,論輩份自己真是他的姑姑。想至此,臉上笑得更嫵媚了。
“姑姑,沒想到姑姑生得如此標致,真真愛煞人。”宋元帝色心雄起哪會去細想寒菱這是在拐彎抹腳罵他呢,當下隻想討得美人歡心,成就好事,隻是嘖嘖讚歎著。
粗鄙!無聊!寒菱聽得這讚歎聲,心中更加惡心,銀若宸正在前麵率兵作戰,九死一生,他卻在此風花雪月,不聞不問,還要無故猜忌有功之臣,真是個混蛋!
“美人兒,今曰好好陪朕可好?”宋元帝笑得妖嬈。
寒菱望著宋元帝笑得邪惡的桃花眼,恨不得一拳打瞎他的眼,可她忍住了,微微一笑,故意問道:“皇上,姑姑代王爺感謝皇上清除了王府的惡人,如今雁門關正在激戰呢,不知皇上可有何準備呢?”
寒菱笑得嫵媚之極,眨著杏眼望著宋元帝吟吟笑著問道。
宋元帝眼中的光更加暖昧了,可這家夥此時並沒有傻到失去理智的程度,隻是湊過桃花眼來,笑咪咪地說道:“爾等女流之輩隻要懂得伺侯男人就行了,這行軍作戰之事是男人們的事,無須牽掛。”
寒菱聽得差點噎死,好家夥,他還真是一點都不糊塗呢,毫不上當。心中牽掛著銀若宸,擔心宋元帝對他不利,隻得忍氣吞聲,滿麵笑容地附和道:“皇上說得極是。”
說完左右瞧了瞧,說道:“皇上,如此好的良辰美景,理應有酒,不妨姑姑陪你飲幾杯如何?”
寒菱笑得炫目,聲音極盡盎惑。
宋元帝聞言大喜,拍手稱快道:"姑姑,如此甚好,今日好好飲酒賞荷,不醉不歸。”
寒菱笑得暖昧,宋元帝臉上一片春色。
“小兔子,吩咐廚房送酒菜來。”寒菱朝著小兔子使了個眼色吩咐道。
小兔子會意,點頭答應一聲走了。
“美人兒好雅興,果然懂風情。”宋元帝興致盎然地讚揚道。
寒菱淺淺一笑,說道:“皇上說笑了,小女子不過是戲班的一個平民女子,既不懂風情也不懂得世故,隻是瞧著皇上這段時日辛苦了,想要感謝下而已,還望皇上莫要嫌棄了小女子的粗俗就好。”
寒菱故意自我貶低謙遜地說道,聽得宋元帝哈哈大笑,連連說道:“好說,好說。”說完又湊近過來,說道:“隻要朕高興,什麼都好說。”
瞧著寒菱如玉般的肌膚,吞了下口水,手不由自主地朝著寒菱的胸前摸來。
寒菱輕輕一閃,故做抬手揉眼,“叭”的一下竟然正好打中了宋元帝的臉。
“啪”的一聲脆響,宋元帝嚇了一跳。
“放肆。”旁邊的禦林軍迅速拔出了身上的利劍,趨上來怒喝道。
“皇上,饒命,小女子眼睛裏進了東西,不小心竟然打到了皇上,罪該萬死,求皇上恕罪。”寒菱慌忙跪下,低頭誠惶誠恐地說道。
“哈哈,有趣。”宋元帝用手摸了摸臉,意識過來,見到寒菱嚇得兢兢驚驚的模樣,更覺刺激,隻是哈哈一笑,說道,“起來吧,朕恕你無罪。”
寒菱害怕地抬起杏眼,清亮的明眸裏盈滿了一層霧氣,指著身旁明晃晃的利劍,弱弱地說道:“皇上,小女子害怕。”
“放肆,快收起來,別嚇壞了美人兒。”色令智昏的宋元帝見到寒菱楚楚可人的模樣,心中一疼,朝著親兵喝斥道。
霎時,親兵收好了利劍,寒菱這才謝恩,顫微微的,弱不禁風的站了起來。
“美人兒,別怕,有朕在此,誰也不敢欺負了你。”宋元帝又笑咪咪地湊過了身來,一隻手朝著寒菱臉上捏去,幾次躲閃後,宋元帝吃了虧,被撩得心癢難耐,這次可是抓緊了機會,見寒菱後麵便是石柱,無路可退,遂一手撐著柱子,把寒菱罩在懷中,另一隻手朝寒菱臉上肆無忌憚地摸來。
“皇上,翁主,酒菜已經來了。”小兔子恰巧趕來,不失時機地大聲回稟道。
宋元帝的一隻手還沒有摸到寒菱臉上,小兔子如雷般的聲音震來,慌得縮回了手。
寒菱趁機掙脫了他的懷抱,閃到一旁,故意拿起一個酒壺把玩著,嘻嘻笑道:“皇上,好酒好菜來了,快請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