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給我上,把這個女人給我打趴下。”失去理智的吳庶妃,眼見寒菱身旁的幫凶都走了,一下來了精神,再也顧不得其它了,身上的痛使得她都瘋狂了,如何能忍下這口氣來,若此時就這麼讓她欺負了去,此後更加抬不起頭了。
就算是你死我活,也要出了胸中這口惡氣。
“放肆,誰敢上來?”寒菱冷靜地站著,二道厲光冷冷地逼視著寢宮的下人。
她們頓時不敢上前,麵露懼色,茫然不知所措地站著。
“快,給我上。”吳庶妃瞧著麵前這些丫頭們畏懼寒菱不敢上前,大怒,惡狠狠地叫著。
丫頭們隻得走上前來,寒菱畢竟在戲班練過身手,這些丫頭哪能真傷得了她,不一會兒,全被寒菱打得趴在地下,哀哀叫著。
“吳七,吳四,快,趕緊滾出來。”吳庶妃坐在地下,怒喊道。
二個粗壯的男人聞訊竟從內屋氣勢洶洶地走了出來,寒菱驚得呆了,這吳庶妃的後宮竟然還養著男人,看樣子顯然是打手,王府妃子的後宮竟然會有男人,這是寒菱怎麼也沒想到的,而這二個男人一瞧就不是王府的下人,麵生得很。
原來這吳庶妃的爹吳將軍自小習武,本想教女兒習武的,奈何吃不了那個苦,隻得從小調教了二個心腹習得武藝,暗自守護在側,以防不測,更是怕銀若宸對女兒不好,在危難關頭保護女兒的,這些人平日根本不曾出麵過。
在北冥國,王爺府的後寢宮是嚴禁有男人的,娘娘們的寢宮更不能有,就算隻是護衛也不行,像柳義這樣是銀若宸親自安排的,且在東寢宮尚可!
今日這吳庶妃急暈了頭,隻想出口氣,全然忘了這規矩,竟把他們叫了出來。
吳七,吳四凶神惡煞地朝寒菱走去,他們可不認得什麼翁主,在他們的眼裏吳庶妃才是他們的主子,吳庶妃說的一切就是他們的命令。
“什麼人,竟敢藏身在娘娘的寢宮內?”寒菱驚疑不定,厲聲喝道。
“打死她滅口。”吳庶妃聽到寒菱的質問這才清醒過來,但已經來不及了,如若娘娘私藏男人的醜事傳出去,她會徹底完了,眼下隻能孤注一擲了,當即朝著他們怒喊道。
二個男人眼裏閃著嗜血的光,望著寒菱嬌美的臉,禁不住口水直流。
寒菱感到一陣心驚肉跳,吳庶妃明顯在背水一戰,失去了理智!
她決不會放過自己,寒菱一邊期望著柳義的到來,一邊向後退去。
“你們可知道我是誰?如若我出了什麼事,王爺會放過你們嗎?別忘了,吳將軍可是王爺的屬下。”寒菱邊退邊拖延時間地說道。
“哈哈,王爺是誰?我們不認識,我們的主子隻有吳庶妃娘娘,其它的人一概不認得,今日你得罪吳庶妃娘娘,就是死路一條,誰來了也沒有用,乖乖受死吧。”吳七,吳四猙獰地說道,伸出一掌朝寒菱拍來。
今日恐怕躲不過了,麵前閃現著小黑不點慘死的容顏,心灰意懶,死了也好,否則不知還有多少人為她無辜喪命!
寒菱閉上了眼睛,也不躲閃,隻求速死。
“放肆,竟敢傷害翁主。”一個矯健的身影從天而降,厲聲喝道,飛起一腳朝他們踢去。
小兔子?寒菱聞言睜開了眼,驚叫出聲來。
二個男子心中一驚,後退一步,躲過了小兔子的攻擊。
“踐賊,竟敢藏身在後宮中,無法無天。”小兔子又連著幾腳踢過去,伸拳朝他們麵部襲來,招招狠厲,不到一會兒, 一個壯漢被打倒在地。
“呸,黃毛丫頭。”另一個男子大怒,不敢大意了,掏出一把短刀朝小兔子砍去。
“小兔子,小心。”寒菱站在身後瞧著那明晃晃的刀,隻覺頭痛得厲害,臉色發白,大聲叫道。
男子持刀淩厲地朝小兔子攻來,小兔子畢竟女流之輩,很快便占了下風。就在此時男子忽然虛晃一招,小兔子中計追著攻擊,閃著寒光的大刀立時朝著小兔子頭上砍來。
“小心。”寒菱嚇得閉上了眼睛。
情勢非常危急!
忽然“咣”的一聲,一股勁風夾著重重的力道掠過,柳義率先飄進來,伸出二手拑住了男子的手臂,略一用力,男子慘痛一 聲,大刀瞬間墜地,柳義重重一拑,痛得那男子變了臉色,嗷嗷直叫:“好漢饒命。”
“好大膽子,連翁主都敢侵犯,來人,拖下去,關押在地牢,聽侯王爺發落。”柳義用繩子反綁了吳七,吳四,怒喝道。
跟隨而來的二個親兵立時上前押住二個男子下去了。
霎時柳義指揮王府的親兵團團圍住了吳庶妃的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