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初穎揉著的胸膛處酥酥軟軟的,賀蘭瑾覺得心跳漏了半拍,急忙一手握住了初穎作亂的小手,低語道:“你要是不想和我一起摔下去,就不要亂動。待會到了地方,再摸好不好?”
初穎一怔,反應過來後,不禁羞紅了臉,“說什麼呢!誰稀罕摸你了!”
看到初穎惱羞成怒,借著淡淡月光也能看到紅霞爬滿臉龐,不禁戲謔的“哦”了一聲。“那是我想讓你摸行不行?”說完,低頭親吻了一下初穎光潔的額頭。
初穎大窘至極,深怕在說下去這個外表溫潤無害實則內裏腹黑無度愛逗弄她的男子又會說出什麼讓她麵紅耳赤的話,隻得乖乖縮到他的懷中不說話。
賀蘭瑾看到依偎著自己的初穎,心中說不出的喜悅,隻得將她朝懷中帶了帶,緊緊的摟住她。
片刻後,二人來到京郊別院,初穎看到滿院景色,想到了初到盛京住在這裏的日子,不禁感歎,“回到王府隻怕再難有愜意的日子了。”
賀蘭瑾板正初穎的身子,一雙眼眸竟比天上明月還要亮上幾分,認認真真道:“阿穎,不管你是曾經的魏初穎,還是失憶後的楚穎,你都是我的阿穎。”
初穎抬頭靜靜看著賀蘭瑾不說話。
“阿穎,十年前我和你雖然認識,那時的你確實在我人生最低穀最無助時,出現在我身邊為我打氣加油,可是,麵對那時的你,我隻當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說朋友也許還不夠,應該算是摯友,可以上刀山下火海的那種生死之交。”賀蘭瑾道。
初穎神色無波的繼續看著他,隻是微微握緊的手掌顯示出她內心的糾結波動。
“這十年我一直在找你,我也並不相信你就那麼死去。隻是沒想到再見麵時,你卻在一品居中挑起民憤。那天我在樓上看到你時,覺得你心思聰慧,會利用民心不費吹灰之力掀起波瀾,特別是那句”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之話,意義深遠博大,讓人記憶猶新。”
說到這,賀蘭瑾輕輕一笑,繼續道:“在知道你是逍遙老人徒弟後,我想法子接近你,就在屢次接觸的過程中,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何時對你生了不一樣的心思。慢慢的,我想靠近你,接近你,在我意識到自己對你的感情後,又因為這具身體實在是破敗不堪而猶豫彷徨過。”
賀蘭瑾看了看四周黑漆漆的院落道:“就在這個院子裏,我告訴你我心裏的想法,隻不過你好像一直有心結,不敢正視我對你的感情。你失憶了,你是不是擔心我之所以一直找你是因為喜歡小時候的你,而你記不起過去,總會覺得那個你不是真正的你?是因為這個嗎?所以隻要我一說到和你十年前的舊事,你總是敏感而排斥。”
初穎身子一顫,她再掩藏再刻意還是讓他發覺了,初穎一歎道:“我若是就是這樣在意你的過去呢?即使你說的這個過去是我,但是我不記得,心裏總覺得十分不適。你會給我一個明明白白的答案嗎?”
賀蘭瑾點頭,神色認真,“隻要你說,我會給你真實的答案!”
“十年前的魏初穎,除了摯友這個身份,沒有別的?”初穎問道。
“沒有。”賀蘭瑾搖頭。“對小時候你的感情好歸好,卻無關風月。”
“那你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也許是第一次見麵你的驚才豔豔,也許是禦劍山莊那意外的一吻,也許是擂台上最後的對決,也許是後來許許多多的牽扯。我也不知道具體是從什麼時候起,漸漸的你就住進了我心裏。”賀蘭瑾話語真誠。
“不過唯一確認的是,我喜歡的是現在的你,是楚穎,不是十年前的魏初穎。”賀蘭瑾肯定道。
初穎覺得一直堵在心門那塊不大不小但每次在關鍵時候總是讓她難過不已的石頭就這麼轟然倒塌,化為粉末隨著賀蘭瑾這些話飄然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