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屋‘門’,蕭純陽憐走了進去,接著便看到了屋內有著一層薄紗,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在薄紗後麵,做著一個人。
“小姐。”
‘女’傭兵團長進來後,立刻猶如仆人一般,跪在了地上,甚至看上去微微有些‘激’動。
“紅蓮,辛苦你了。”
薄紗後傳來了剛才聽到的那個聲音,帶著一種天然的高貴卻不讓人感覺生厭,這是一種長久處於某個高度的人,自然而然形成的習慣。
“看樣子,這裏麵的‘女’人來曆不凡,不過到底是誰?聽上去仿佛還真是有意把我引導這裏?難道是我熟悉的人?”
蕭純陽憐站在一邊,大腦快速轉動。
回憶了自己所見過的所有‘女’‘性’,但是並未有能夠符合的。至少聲音上,他可以肯定,自己從未聽過。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在走進這個房間後,他仿佛聞到了一股似曾相識的清香。
“到底是哪裏聞到過呢?”
“為小姐辦事是紅蓮的福分,紅蓮不敢!”
‘女’傭兵團長‘激’動萬分,仿佛被薄紗後的‘女’子誇讚了一句就猶如莫大的光榮。
蕭純陽憐對這種奴役思想並不是很讚同,不過他也知道,不管是幻魂大陸還是天地之塔內,都處於一個奴隸社會和封建社會‘交’雜並存的現象。
在這裏,地球上那一套思想是完全行不通的。當然,就具體而言,是哪怕是地球上,號稱自由民主,其實也就那麼一回事。
“紅蓮,你先退下吧。”
“是,紅蓮告退!”
望著‘女’傭兵團長退出房間,一下子房間內的氣氛就古怪起來。
蕭純陽憐上下打量了房間內的布局,充滿了一種脂粉氣,不過這也正常,畢竟這裏生活的乃是一個‘女’子。不過,他微微的瞄了一下,發現這裏的家具和裝飾品,都絕非普通貨‘色’,雖然他對此道不甚了解,卻也有一點眼光。
這裏的東西,絕非一般人可以享受,看似簡單卻隱隱有著一股貴氣。
“是不是很好奇?”
薄紗後的‘女’子並未立刻開口,而是等著蕭純陽憐把周圍都打量好了之後,才輕柔的出聲。
“是啊,我很好奇,你們到底是如何得知,我會在今天去那個酒館?吡咯城酒館數百個,哪怕是我,都是突然間決定了其中一個去處。”
蕭純陽憐這突然間的開口很有學問,他並不清楚對方到底是提前知道他的行動,還是巧合的遇到。但是他相信,一般人,在突然被問到後,都會多多少少‘露’出一絲端倪,哪怕掩蓋,他在說話的時候耳目都是全神貫注的觀察著薄紗後‘女’子的反應。
“或許你自己都不甚了解,如今你在天地之塔中的名氣,比你想象的還要高。想要掌握你的行蹤,其實很簡單。”
薄紗後神秘‘女’子模棱兩可的回答,讓蕭純陽憐一下子知道,這個‘女’人並不簡單,看樣子想要從她嘴裏撬出一點什麼,難度很大。
不過越是這樣,他越是來了興趣。
反正他並非感受到這個‘女’人對他的敵意,隻要不是敵人,那就有談下去的可能。甚至就算是敵人,俗話說的好,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
人與人之間,一切都靠著利益在維持,除了親生父母外,任何人都無法擺脫這個因果定律。
其實,蕭純陽憐已經悄悄的拿出了拉克絲送給他的那顆愛戀之心,麵對著薄紗後的神秘‘女’子,顯現出來的顏‘色’為淡紅‘色’。
早就在酒館中,他就曾經悄悄的使用過,當時那個‘女’傭兵團長身上,他所探測出來的乃是淡黃‘色’,正因為如此,他才放下心的跟著她前來。
雖然暫時還無法具體的明白愛戀之心的使用方法,各種顏‘色’又代表了什麼意思,但是聰明的他還是多少猜到了一點。
捷巳和泰坦,和他關係現在算是很不錯,他們顯示出來的是黃‘色’和深黃‘色’,那麼至少可以判斷,黃‘色’代表的乃是某種友好的信息。
那個‘女’傭兵團長身上顯示為淡黃‘色’,那就表示了對方對他沒有加害之心。
至於眼前這個‘女’子,則是顯示淡紅‘色’,這一點他暫時還無從判斷到底算是何種情況。
“我想,你們,或者這個姑娘你派人把我引到此地,應該是有什麼目的吧。如此煞費苦心,真是讓在下好生不解,難道我們認識?或者曾經見過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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