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故在臉上塗這玩意?”
白氏從懷中取出手帕,替玉郎將這‘刀疤’擦掉,露出俊朗的相貌,隨後踮起腳尖,將自己的一雙朱唇獻上。玉郎也不客氣,和她交纏起來,忽然外頭傳來腳步聲,兩人趕緊分開……
“二太太人呢?”又回到廳堂找不著陳台國的楊芊容,回到後房裏也沒瞧見‘老二’白氏了,這女人真是無法無天了,陳台國都回來了,居然還敢偷溜了出去。
“這……方才王爺好像又出去了,所以老奴並沒有注意二太太……”
一旁的老管家剛才並沒注意到二太太去了那兒,而且先前跟著王爺回來的那個人,也不見了。
此時大屋裏的玉郎還在白氏的身上動手動腳,白氏瞟了他一眼,伸出玉手打了他一下。
“猴急的漢子,外邊的人那可是我大姐,若讓她發現我們在這兒……今晚我來找你……”
白氏像哄孩童一樣讓‘鬼臉’重新戴回麵具,隨後推開了屋門“姐姐,我在這兒呢……”
白氏從平常難得用一次的大屋裏走了出來,外邊的楊芊蓉一皺眉頭,隨後又和老管家一起瞧見了王爺帶回家的那個‘鬼臉’此時也坐在裏頭。
“嗬嗬……姐姐看什麼呢?”
白氏似乎絲毫沒有解釋為何她會和這個男人共處一室的打算,她走了出來,拿出手帕在楊芊蓉的麵前晃了晃。
楊芊蓉的眼神從鬼臉身上收了回來,一臉鄙夷的看著白氏。這女人嫁到平王府也快十年了,沒有給陳家添上一丁不說,還時常在外頭給平王府惹閑話,造麻煩。可陳台國就是喜歡這個女人的媚勁,讓楊芊蓉對她是無奈之際。
“難道……姐姐你以為我和他……在裏頭?”
白氏扭著自己的細腰,走回門前,似是在像楊芊蓉炫耀自己的身材一樣,還一邊伸出手指著屋子裏的鬼臉,露出讓人琢磨不定的曖昧神情“夫人,這人是剛才王爺他……”
老管家一時也摸不著頭腦了,二夫人怎會和王爺的客人,孤男寡女的待在這兒呢?不過他知道此時得讓大夫人不要誤解了什麼,趕緊上前向大夫人解釋這男人的身份。
“我知道……他是王爺請來的客人。”楊芊蓉抬起手來,接著對白氏說到:“是王爺叫你帶他來的?還是你自己擅作主張?”
這間大屋是陳台國自用和用來接待貴賓的,至今也隻正式接待過關禦瓊一人!
就連楊芊蓉自己娘家來人了,都是在外頭的酒樓裏擺宴。
白氏盈盈一笑“自然是王爺的意思咯……”
“……”
楊芊蓉一聽是陳台國的意思,眉頭一皺,心中一種失落感油然而生。她為陳家,為平王府恪守婦道,嚴守三從四德近三十餘年,自從陳豐出世後,也是自己獨自一人將其拉扯大,孩子早已成年,陳台國至今也都沒有幫過他,楊芊蓉想不通,為何陳台國會如此冷淡自己的孩子,換作他家之人,生了兒子早已是喜出望外了。可陳台國卻絲毫沒有動容。
“那你,好生招待客人。”
楊芊蓉雙眼無神的離開了此地,身後的白氏露出壞笑,這老女人早已是人老珠黃,還不懂得取悅男人,自然不得陳台國這老色狼的深愛,白氏又打發走了老管家,先叫玉郎在此等候,她回到後房叫來自己從娘家帶來的貼身丫鬟,這丫鬟是跟著自己嫁進平王府的,與自己待在一起,也快十年了。
“你去廚房裏頭炒幾個小菜到大屋裏來。”
“王爺在啊?”當年俏生生的丫鬟,如今也成了和白氏一樣的放蕩女子,當聽到將菜送到大屋,便猜想到,是王爺又要玩什麼新花樣了。
“嗬嗬……你來了便知道了,別叫人看見了。”
白氏掐了掐這死丫頭的大腿,轉過身回到了中廳的大屋裏頭,路過客房時,瞧見了昨晚入住進平王府的那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長得陰陽怪氣的像個女人,女的則一看就是個老處女,長得漂亮又怎樣?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