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郎伸出手攔住了張鵑的玉手,他趕緊轉過身將熱水倒入一旁的木桶裏,接著手忙腳亂的脫掉了褲子,身後的張鵑看著他忙碌的樣子偷笑起來,這男人怎麼和其他男人那麼不同呢?若是換了別人,自己過來服侍,早就將自己給狼吞虎咽了,可他卻畏畏縮縮的,卻又瞧得出他有壞心。
玉郎坐進木桶裏,張鵑走到他身後,拿起毛巾給他擦背,她的手摸在玉郎身上,感覺得到這小夥子在刻意強忍心中的想法,她便底下腦袋咬住了玉郎的耳垂,放開毛巾,騰出雙手伸進水裏。
這張鵑如此大膽的調戲,讓玉郎再也忍不下去,轉過身來一把將其拉進了木桶……倆人在裏頭就好像水蛇交纏一般,直到子時過了,倆人才雙雙睡倒在床上……
倆人睡得昏昏沉沉,一大清早,昨晚端來酒水的丫頭推門而入,滿臉俏紅的走到床邊叫醒了夫人,此時她的夫人張鵑正被白公子壓在身下呢。
“……玉郎?”
昨晚她與玉郎瘋狂了一夜,此時已無力氣推開這男人,她與丫頭小柔推了推玉郎的肩膀,玉郎睡意惺惺的醒來,睜開眼睛瞧見張鵑正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便坐起身子將她又抱在懷裏上下其手起來,一旁的小柔看見自己的夫人被白公子如此肆意的玩弄,趕緊轉過身去不敢再看,床上的張鵑一陣苦笑,她探出身子將小柔拉了過來。
“妾身還有事呢,柔兒,你好好……服侍公子……”張鵑推了推抱住自己的玉郎,接著將小柔拉到床上,讓玉郎好好待她。
小柔倒在床上後身子骨一軟,閉著雙眼等著白公子。
“怎麼早,你要去哪兒?”
玉郎掃興的鬆開張鵑,昨晚他與她風流一夜,玉郎在這兒也大膽了許多,鬆開張鵑便抱起了身邊的柔兒。
張鵑下床後趕緊穿上衣物:“我還要將錢送到王員外家中呢,昨晚他的兒子在我這兒輸了二百多兩,想必王員外現在正愁著該如何來找我討回這筆錢呢……”
玉郎微微一笑:“鵑兒倒是會經營,雖是給那王員外一份人情,可想必,你也不會將全數歸還吧?”
“那是自然,我若全還了,還做什麼買賣?”
張鵑穿好衣服便離開了這兒,回到自己屋裏換了套新衣裳,從私房錢裏取出了一百五十兩,便出門前往王員外家中。
而玉郎隻是在柔兒身手吃了點豆腐,便放過了她,在她耳邊說了些話後,柔兒便害羞的跑了出去。
“今日就去會會‘玄黑’,看看他們到底是什麼來頭。”
昨晚玉郎就答應張鵑會幫她鏟除這夥盤踞在城外的山賊,原來張鵑以前的丈夫,就是被‘玄黑’的人殺死的,當時的‘玄黑’還隻是一夥盤踞在附近城鎮中的小蟊賊團夥,張鵑的丈夫原本經營的是間酒館,這夥蟊賊跑來搶酒,混亂中打死了自己的丈夫……在幾年前,又來了幾個武功高強的江湖敗類,收這夥人為徒,慢慢的這夥人就開始在城外打劫商販和官府朝廷的物資,並在城外山頭上建起了山寨,成了山賊。張鵑恨極了他們,所以方天林才不敢將自己與‘玄黑’勾結的事情暴露出來,要不然張鵑定饒不了他,要不是玉郎的出現,恐怕張鵑還會被方天林一直瞞著。
玉郎在柔兒的服侍下洗漱完了,便走到前院敲開了盈兒的房門。
“那張姐呢?”
盈兒這才起來,開了門後便又躺回了床上睡起了回籠覺。
“她有事先出去了,你幫我時刻注意一件事情。”玉郎走到她的床邊坐下。
薛盈睜開眼睛,伸出手用五根手指輕輕觸碰玉郎的手背,接著摸住主子的臂膀:“何事?”
“我們以離開長安許久,想必關家肯定發布了我的通緝令了……”玉郎皺了皺眉頭,一日趕不到榆林,他就越怕自己被官府發現,到時候就不得不大開殺戒,一路殺到榆林……這也不是個事啊。
“嗬嗬……”薛盈又閉上了眼睛輕笑起來,裹了裹身上的被子:“主子你也太小瞧朝廷的辦事速度了,那通緝令早就下來咯……”
“什麼!”玉郎一驚:“你怎麼知道的?”
“這一路上你都沒有進過城,我與葉兒早就發現過了,可好像傳播的速度稍慢,甚至還沒到這兒來。我們隻需加快進程趕到榆林便是了……”
“是我大意了,好了,你在休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