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
冷宮裏,皇上齊禦正喂著母親吃東西,可突然關曾萍站了起來,又突然跑出了屋子,齊禦趕緊追了出去,關曾萍並未跑出冷宮,而是到了隔壁的房間!齊禦和婢女們進來後,瞧見一男人正準備翻窗出去。
“……”玉郎一隻腳已經踩在了窗頭上,屋子裏,那個瘋女人正趴在桌上撥弄著茶杯,倆個婢女走上前將她扶了起來,齊禦皺起眉頭,想要退出屋子喊叫,玉郎趕緊收回身子,捂住了齊禦的嘴巴,在倆個婢女驚訝的目光下,將皇上齊禦拖到了床邊。
“看好了!這是王尚書的令牌,我是太後薛盈燕的人,方才因為你們突然闖入而不得出去……現在我馬上就走,還請聖上放過在下一馬!”
玉郎一把將齊禦推倒在床上,而後轉身準備翻窗。
“慢著!”齊禦倒在床上後,便叫了一聲,坐起身子,讓一旁的倆個婢女不要有所動靜:“你為何會有王奎封的令牌,他人呢?”
“死了。”
“死了?”
玉郎翻出了窗戶,齊禦趕緊走到窗前:“請留步!人呢?”
“……”
玉郎又回來了,他攀上了後牆,發現後頭怎麼繞都會回到冷宮前頭的長廊,並且外頭現在到處都是衛兵。
“皇上還有何事?”
“既然你是薛太後的人……能否讓朕和薛太後秘密見上一麵?朕有些事想和她談談……”
齊禦小聲說到,玉郎聽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自己的機會來了。正如葉兒雖說,自己或許也能有野心。
“好!你帶我出去!”
倆人從冷宮時玉郎將那些太監們全都打趴在地用繩子綁了起來,齊禦讓婢女們找來嬤嬤照顧母親,這才和玉郎一起回到薛太後的寢宮,恰巧和關家爺孫倆人岔開了,關午華前腳出宮,他倆後腳就到了這兒。
“玉郎!”
玉郎先走進了姑母的寢宮內,薛盈燕見玉郎回來了,趕緊迎了上去,可讓她沒想到的是,皇上齊禦也來了,是跟著玉郎一起?
“皇上!?”
薛盈燕捧著玉郎的右手,望著門口的齊禦一陣錯愕。
而門口的齊禦,見皇太後和這男人如此親密,關係定不尋常……一皺眉頭,走上前;“皇太後,進去說話!”
“……”
薛盈燕見自己還牽著玉郎,趕緊鬆開了手,讓開身子,讓齊禦進到屋裏來。
“他到底是?”
齊禦進到屋裏,便指著玉郎,這男人不僅有王尚書的令牌,還知道王尚書死了?如今更是和薛太後關係緊密,不得不讓齊禦心存疑惑和竭慮。
“他……”
薛太後一時語鈍,這齊禦並不是能萬分相信之人,還是不要告訴他玉郎身份的好啊。可自己到底該如何解釋?
“我是姑母的侄兒,薛玉郎!”
玉郎雖看出了姑母的憂慮,可還是自己站出來自報了身份!屋子裏間的薛盈和薛燕聽見主子向皇上自報身份,皆是憂心忡忡,若是讓他人知道薛太後娘家還有幸存者,那當年之事要是被翻出來,薛太後和刑部就都有欺君罔上之罪……
“皇太後的……侄兒?”
齊禦也知道十年前的事情,父皇駕崩後還沒半月,薛太後遠在關外的娘家便發生了慘案,當時刑部上交朝廷的結案文中,明明寫著全家無一人幸免,那這人,又怎會是薛太後的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