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隻有握著手中的長槍,才能展現本事嗎?”
“他怎麼了?王尚書呢?”
玉郎從潘勇的腋下收回長槍,走到白鴿麵前。
“王尚書?還用問嗎……死了,被關午華帶到了‘千碑崗’立馬行刑,我們趕去時,關午華已經帶著王尚書的腦袋去找他爺爺複命了……”
白鴿繞過玉郎,走到潘勇跟前,一腳將潘勇踢下了椅子:“那麼,你還來刑部幹嘛?明天,這兒就是關家的地盤了。”
白鴿再望向玉郎,待會,關午華或許會帶人來清查有關薛太後的密文,不過,有關玉郎和薛太後的資料,早就被王尚書銷毀了。
玉郎牽著一臉沉悶的葉兒走到白鴿身旁,用眼神叫她跟自己來,白鴿滿腹疑惑的跟著玉郎到了後堂,玉郎小聲說到:“救出齊索,讓城外的大軍,再次攻城!”
“你瘋了!好不容易才……”
白鴿聽完,先是皺眉,想要大罵玉郎,但她又立馬明白了,此時關家還在重新整頓朝廷和長安城,根本無暇再去設立防守,如果此時齊索的大軍再度殺回!那關家必滅!
“但事後你要怎麼再將齊索趕走?”
“雖說請神容易送神難,但到時,有葉兒幫忙,定能將齊索弄走!”
玉郎牽著葉兒上前,白鴿一臉不解的指著她:“你有何本事,能讓齊索離開長安?”
“弄昏他!”
“然後呢?”
“扔出長安城!”
白鴿感覺自己的腦子一陣暈眩,這也算是辦法?
“你們不要開玩笑了……”
“誒,白鴿姐姐,最簡單的辦法,往往是最容易達成的,越是攻於心計,越是會察覺到自身的不足,而影響到整盤計劃。”玉郎又悄悄走回大堂,見潘勇還像個死豬一樣躺在地上:“葉兒這計劃雖樸實簡單,但結果,卻是最讓人滿意的!”
“我還是覺得不妥,太不妥當了!”
白鴿都急的快要跺腳了,她就是這樣,什麼事兒都先為別人考慮,她聽了玉郎和葉兒的計劃,覺得這兩人真是無理取鬧!
“誒,不試試怎麼知道?我和葉兒這就去將齊索放出來!”
玉郎說完,便拉著葉兒前往刑部大牢,白鴿猶豫了片刻,一跺腳也跟了上去。
“我這不是來幫你,而是怕你有……有危險!”白鴿跟上了玉郎的步調,雙手環胸,別過腦袋。
“嘻嘻……”
玉郎身旁的葉兒見這女人口是心非的模樣煞是可愛,與往常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態度截然不同。
“好!那玉郎就多謝白鴿姐姐的關心了。”
玉郎剛才是故意讓白鴿著急的,他知道這女人定放心不下自己和葉兒,會立馬跟上來。
三人來到刑部大牢,此時,這裏居然還有‘十六衛’把守,想要見到齊索還有些困難。
“你不是有尚書令牌嗎?”
白鴿提醒玉郎,玉郎掏出令牌交到白鴿手上,白鴿拿著令牌走上前。
“我們是來給齊索登記案底的。”
“登記案底?沒有關午華大人的命令,此時誰也不能進去!”
這些守衛皆是關午華的親信,更何況,他們或許還不認得這刑部尚書的令牌。
“和他們廢話怎麼多幹嘛?”
突然,玉郎從白鴿身後衝了出來,兩槍撂倒了守衛,白鴿職業性的也出手了,兩人就怎麼利落的將門外的‘十六衛’解決了。
“你果然……拿槍和不拿槍判若兩人。”白鴿尷尬的擦了擦手,自己居然被他帶動的出手了。
“葉兒,你在這兒把風,我和她進去將齊索帶出來。”
“恩!”
這牢房裏頭都是些窮凶極惡之徒,葉兒雖也是江湖人士,但如今以跟了自己,萬不能讓她被嚇著,白鴿見玉郎如此貼心,居然好笑的,勾起了嘴角。
“好了,進去吧!”
兩人進到刑部大牢,裏邊正有其餘的侍衛在看守。
“誒?你倆怎麼進來的!”
“當然是門外的守衛放行進來的。”
白鴿繼續掏出令牌,那些守衛們朝門外望去,沒有什麼動靜啊。
“進來幹嗎的?”那守衛吊兒郎當的從左手手臂下頭伸出右手,意思是要掏錢了。
“當然是來做低案的,通融通融啊……”
玉郎見白鴿有繼續要動手的意思,感覺走上前,將一些銀子塞給了他,接著又塞了兩粒骰子。
“嘿,有得玩!”
“你們慢玩!”
玉郎趁著守衛們去搖骰子,趕緊拉著白鴿進到裏邊,終於找到了被關押的齊索,不過說是關押……可門卻是開著的,也沒給齊索拷上任何枷鎖。
“是你們?”
齊索沒有想到,第一個會來見自己的,居然不是關家,而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