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故嚇我?”
白鴿皺著眉頭,腦袋疼的很“我見你睡著,怕你著涼。”
白鴿這才發現玉郎將馬褂脫了,他是想給自己蓋上衣服。
“你……別……”
這女人在幹啥?一邊摸著自己一邊說別?玉郎疑惑的看著懷裏的白鴿,他可什麼都沒幹啊,倒是這女人的一雙手在玉郎的伸手摸索著什麼,最後伸到玉郎的腦袋上。
“聰兒……”
白鴿睡著了,玉郎守了她一夜,因為白鴿最後一句‘聰兒’也讓玉郎苦惱了一夜。
“這聰兒是誰?或許正是這女人的心結吧……”
次日清晨,白鴿醒來後發現枕著玉郎的大腿睡了一宿。
“你一夜未睡?”
“看美人睡姿看得入迷,倒忘了睡了。”
玉郎這話惹得白鴿生氣了,站起身子就和玉郎追打起來。
“誒誒……好了好了!姐姐莫要生氣了!”
玉郎突然一個轉身將白鴿抱入懷中。
“你!鬆手!”
“姐姐昨晚累了一宿,玉郎背你!”
玉郎鬆開白鴿,轉過身蹲下。這一蹲不要緊,倒是惹得白鴿想要一腳踹上去……
‘不行,這人還在逞強,昨夜攻堡他比我更累,一夜未睡還……’白鴿不可,不可對他動心!
“嗚額……”
哭了?玉郎回過頭,見白鴿雙手顏麵抽泣不停。
“姐姐莫不是被我感動的哭了?”
“你走!你走出百裏我再回沈州!”
白鴿不想在和玉郎有何瓜葛,她傷的太深不想自己這顆心再被刮一刀!
玉郎不作聲,站起身子朝沈州方向跑去!
白鴿聽見跑步聲,抬頭一看,那玉郎已經沒了蹤影“嗬嗬……罷了……罷了……啊!”
白鴿剛想苦笑一聲,突然身子被人從後頭抬了起來!
“哈哈哈!”
是玉郎!他假裝向前跑其實繞到了白鴿身後,將她扛在了肩上!
“你這輕浮之人趕快放我下來!”
白鴿敲打著玉郎的後背,但因實在疲憊,打在玉郎身上的拳頭就好像嬌妻對著丈夫撒歡一樣柔軟。
“我不是說過了嘛?從今往後姐姐的命由我照看!你不愛惜自己,那玉郎來!”
“你不要……不要在糾纏於我了……你放我下來!”
“不放!不放!”
玉郎享受著白鴿姐姐嬌嫩的拳頭,心情無比舒暢!這一跑起來倆人都回到官道上了。
“你……你何苦呢?扛著我倒不如自己跑回沈州……”
“玉郎雖不是君子也不是小人,怎能將美人姐姐獨自一人留在這裏?”
這人怎麼稱呼起自己美人了?不行,得讓他斷了對自己的心!
“你放我下來!這裏的官道,如若被人看見,我還怎麼嫁的出去?”
“姐姐要嫁人?那我更不能放了,這一放,姐姐要是嫁出去,玉郎可就追不回來了!”
“你追我幹嘛!我和你又親非故!”
“這倒也是……那如此!姐姐就嫁給我吧!”
玉郎放下白鴿,白鴿一落地站好身子,抬手給了玉郎一耳光!
啪!
薛燕和薛盈回到沈州以是第二天的深夜,一回到城中遊捕頭就送來了郵差將給自己的密信。
“是皇太後的信……”
房間裏薛盈拆開密信,皇太後和王尚書已經收到了廖知府通賊的證據,但是也收到了個壞消息。那關曾遠將薛太後給玉郎的方巾送到了吏部,吏部已經開始著手調查玉郎和王尚書,因為沒有通過吏部考核,王尚書擅自將‘白衣’之人提拔為刑部要員,觸了律例。此事又和皇太後有關,京城一時風起雲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