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身上的灰,我還覺得不過癮,“怎麼這麼不經打啊?我還沒玩夠呢。小楠,我們多留一天吧,怎麼樣?”
“為什麼?打架?”
“怎麼可能。”你把我的人格當什麼了?
這一天我們用天馬吐出來的金幣買了兩套我欣賞的衣服和一些必備品。
我的上衣是無袖的前開黑色小衫,裏麵是一件黑色的類似抹胸的東西,我平坦的小腹完全暴露在陽光下,下身是一條奇異的褲子,一條腿完全被包裹在裏麵,另一條腿七分之一都暴露在空氣中,一把注射槍綁在裸腿上,令一條褲腿裏綁著一把鋒利的匕首,腰上還掛著一個小包,裏麵裝著有用的東西。很有非主流的感覺哦。
小楠身上穿的和我差不多,但是她打死也不穿和我一樣的褲子。
“這個也給你,帶在手腕上。”我遞給她的是一個紫色的護腕,是我二十一世紀的背包裏帶的東西,“帶的時候小心點,裏麵的夾層有一片刀片,防身用的。”
我留給自己的是紅色的,我覺得紅色配黑色比紫色配黑色好看。
“你好像經常出任務,要不經驗怎麼那麼多?”
笑一下算是回答她了,我的經驗全部都是來自於院幼洋,她曾經把我送到過敵國的邊境,就是那次,我差點兒就死在那裏,肋骨斷了四五根,連醫生就驚歎我能活著回來時奇跡,斷掉的肋骨竟然沒有紮穿我的內髒。對幼洋的怨念一觸即發。
我搗了搗正在冥想的小楠,“你說今天晚上會不會有人來找打啊?”
小楠隨手拿起一個地攤上一個裝滿了淡藍色細沙的小瓶子,“我怎麼知道。這個多少錢?”
老婆婆沒說話,伸出五個手指頭。
小楠遞給她五個金幣,她連頭都沒抬,繼續手上的活兒。
“到底多少錢啊?”
“五十個金幣,或者五百個。”小楠拿著那個小瓶就是不撒手,看來是很喜歡了。
從她手中接過小瓶,左瞧右瞧也沒看出個門道兒來,“這東西有什麼用啊?不過是看著好看而已,如果真的是五十個金幣的話就別買了,有錢也不是這樣的花法啊。”
“你懂什麼!?這是珍貴的藥材!!”
“哈?”
“這個是用君來香的花瓣作主要原料,想將花瓣曬幹,在磨成粉末,還得加入其它的草藥,凝練而成,而且成功率很低,所以名貴的不得了。沒想到會在一個小攤上見到,以前聽師傅提起過,不管多少錢我都會買。這粉末的名字也叫君來香,它可以解百毒。”
解百毒三個字就像炸雷一樣把我堵塞的腦血管炸通了,我現在腦袋比剛才靈巧多了,“老婆婆,你也聽到啦,你開個價吧,不管多少我們都接受。”
反正有的是錢。
老婆婆愛理不理的還是伸出五個手指頭,到底代表什麼意思啊?
“你要的不是錢吧?”
老婆婆看了我一眼,就隻一眼,看來我是猜對了。我拽過老婆婆幹巴巴的手掌,在上麵寫了五個字。老婆婆激動的看著我,對我笑了笑,一臉的褶子就被這個動作抻開了。
“它歸你了。”
枯燥的嗓音讓我覺得周身發冷,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急匆匆的拽上還在傻愣的小楠就往我們住的小店跑去,一路上不管小楠怎麼問,我都咬著牙麼吱聲。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和那老婆婆說了什麼?為什麼她把君來香給你了?”
“這種事情我哪知道啊!?當時我在老婆婆手上寫了五個字,我叫南宮月,就這樣。然後你也聽見啦,她就說‘它歸你了’。”
小楠用一種莫測的眼神看著我,讓我心裏有點發毛,大多是心虛,她的那種掩飾你像是具有透視的能力,還想能我整個人都看透一樣。
“你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我會以為你愛上我了。”
“阿望已經死了。”
莫名其妙,盡量避開她的眼神,“我當然知道啊,我還參加了他的葬禮……你該不會懷疑是我殺了阿望?這種事情你不要亂講哦,小心我告你毀謗!!”
小楠沒說話轉身就往外走,表情凝重。
“你去哪啊?”
“外麵。”
我鼓著腮幫子躺在床上,想著老婆婆的那是的神情,就像被雷擊中了一樣,但也隻是一瞬間而已。我本來就是瞎胡鬧,沒想到反被人用包子打了頭。拿出一直揣在懷裏的小瓶子,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名堂,小楠現在又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眼皮一點一點的沉了下來……
……
我是被噩夢驚醒的,夢裏小楠拿著菜刀追的我滿街跑,結果我慌不擇路跑進了死胡同兒。
屋裏漆黑一片,泛紅的月光從窗戶溜進來,我對麵的床上是空的,被子也很整齊,難道小楠一直都沒有回來?沒多想,掀開被就往外衝,萬一這個時候有人來找麻煩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