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如果是一男一女,就讓他們結為夫妻;若是兩個男孩兒,就結為兄弟;若是兩個女孩兒,就讓他們結為金蘭。”慕容誠焦急的握著雙拳走來走去,二人是十多年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夫人到了臨盆之時,也難為了白楓,還得陪著他守在門外待娃兒出世。
“這是當然。隻是慕容兄,你就不能消停會兒?我都被你給轉暈了。”白楓自然也是焦急,這大嫂臨產,自家夫人也就這兩天要生了,都是第一次要做爹的人,這心情還是可以理解的到。
“我這不是著急夫人和孩子嗎?我個大男人,要說殺人,眼都不必眨一下,可是這生孩子的事……”聽著房內夫人痛苦的聲音,這能靜的下嗎?
“老爺您一邊去歇會,夫人一會就要生了。”丫鬟已第三次端著水盆打開房門,這下急了慕容誠,這便要闖進房內,好好的天卻突然打了個響雷,頓時下起了大雨,產婆大喊,“夫人生了,夫人生了,是個千金。”慕容誠推開攔在門口的丫鬟,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夫人床前,握著夫人的手,“夫人辛苦你了。”慕容夫人欣慰的看著丈夫,這個愛自己的男人,憔悴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急壞你了吧?去看看咱們女兒吧。”慕容誠這才接過產婆懷裏的幼嬰抱到夫人身前,“瞧,這丫頭,生來就這麼俊俏,準是個禍水。”慕容夫人輕拍了下丈夫胳膊,“不準說咱女兒不是!”“這女兒還沒長大,就跟我爭寵了,這要是長大了還了得?”逗的夫人大笑,這一笑可疼壞了身子,慕容誠這才意識到自己開心過了頭,命產婆喚奶娘把孩子給抱去喂奶,自己守著夫人細心的照顧。
白楓心裏也替慕容誠開心,喚小廝給慕容兄傳了聲話便回府去了。
半月後白府誕下一子,取名白禹哲。兩家自是歡喜,大擺宴席給倆娃娃定下了親事。正到眾人興起之時,府上來了位僧人求見,說是這關係到慕容小姐命運的事情,慕容誠心想哪來的瘋和尚前來搗亂,可又關心女兒命運最終還是去了府門口,僧人見慕容誠至,行禮後道,“自古紅顏多薄命,貴千金在雷雨中誕生,正是大劫的預兆。”慕容誠酒醒了大半,“大師休得拿小女開此玩笑!”僧人取出一類似煙花的紙桶交於慕容誠,“將軍可不信老衲之言,如果需要之時隻需打開此物,老衲自會前來解難。老衲告辭。”慕容誠剛預說話,僧人已消失在視線之內。慕容夫人聞有僧人求見說是關於女兒命運便尾隨而來,卻隻見丈夫矗在門外,焦急問道,“那僧人呢?”慕容誠遙遙頭,挽夫人進門,“沒什麼,一僧人化緣而來。珀兒呢?”珀兒正是慕容千金慕容珀兒,慕容夫人微微一笑,“奶娘剛喂過奶,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