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紫菱實在無法容忍那種被好奇折磨的滋味,她狠了狠心,為了知道真相豁出去了,反正是自己的男人,怎麼做都不過分。
想著,白紫菱突然起身走開,見狀王鐵棍疑惑的看過去,隻見白紫菱走進辦公室裏麵的休息間,過了一會兒白紫菱拎著一條女士皮帶走了出來。
“這……媳婦兒,你這是要幹嘛?”王鐵棍驚訝道。
“你不是盡情的蹂躪麼?是不是你們男人都有這種喜好啊?雖然有些變態,但我也不介意嚐試一下。”白紫菱看似無奈的道。
“啊?我的蹂躪不是指這個啊!”王鐵棍叫道。
“好啦!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我都答應配合你了!我這間辦公室隔音效果很好的,即便你叫出聲都沒問題。”白紫菱笑眯眯的安慰道。
“啊?不……不是啊!我不是這個意思!”王鐵棍一邊喊一邊往旁邊挪去。
“鐵棍,準備好承受我的怒火了嗎?”白紫菱臉上綻放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就好像瘋狂起來的貓女一般,因為白紫菱穿著一身L裝,其中竟然還摻雜著一絲職業裝誘惑。
“媳婦兒,等等!先等一下!我真不是這意思!”見白紫菱已經到了近前,王鐵棍急忙叫道。
“你們男人可真麻煩!”白紫菱丟掉皮帶,不滿的叫道。
王鐵棍鬆了口氣,遂即走上前抱著白紫菱腰身,道:“媳婦兒,看來這方麵你懂的還真不少啊!竟然還知道用皮帶?難不成你喜歡這種調調?”
“我才沒有!”白紫菱頓時臉蛋羞的通紅,爭辯道:“是你自己要求的好吧?”
“哈哈……不然晚上咱們回去試試這種風格的?”王鐵棍大笑一聲,遂即附耳低聲道,那溫熱的呼吸在耳邊吹起,弄的白紫菱一陣癢。
“討厭!我才不要!”白紫菱一臉嬌羞,掙紮著想從王鐵棍懷裏逃開,王鐵棍卻是抱的很緊,根本不給白紫菱逃開的機會。
“到底不啊?不我可要工作去了。”白紫菱羞澀道。
“哈哈……好吧!既然你這麼好奇,那我就告訴你吧!”王鐵棍笑道。
“快!到底怎麼回事兒?”一這個,白紫菱頓時來了精神頭,一臉好奇的追問道。
“我去找江思燕,我們兩人來了一次十分真誠的談話。”王鐵棍道。
“了什麼?江思燕為什麼就放手項目了?”
“因為我太帥啦!江思燕一看到我就被迷得神魂顛倒,我讓她放手這個項目她就放手了唄。”王鐵棍壞笑道。
白紫菱微微一愣,當看到王鐵棍臉上那抹壞笑時才明白,這家夥又在開玩笑。
“王鐵棍,你能不能認真點啊!”白紫菱嬌嗔道。
“哈哈……逗你玩呢!其實原因也很簡單,因為江思燕是江戚風的女兒。”王鐵棍微笑道。
“江戚風?”白紫菱一臉茫然,她是最近幾年才到L市紮根發展,對於十多年前的江戚風並不熟悉。
“這個人當年在L市可是風雲一時的人物啊!他是L市人,在S市創業成功,公司規模不斷發展壯大,十多年前,江戚風的江氏集團甚至可以比擬邵振東的宏集團。”王鐵棍道。
“這麼厲害的人物?那後來呢?”直覺告訴白紫菱,這其中肯定還有更為複雜的故事。
“死了!自殺的!”王鐵棍惋惜道。
白紫菱愣住了,驚訝道:“怎麼會死了?”
“俗話的好,一山不能容二虎,你覺得以邵振東心胸狹窄的為人他會容得下江戚風的飛速發展嗎?”
“難道是邵振東逼的?”白紫菱問道。
“是啊!當年這件事兒轟動一時,估計翻找起來也能找到當時的新聞資料,邵振東那個時候估計就已經靠上B市的權利人物,所以才用了卑鄙手段將江氏集團給惡意收購了,江戚風投訴無門,人生經曆了這般大起大落,是男人估計都咽不下這口氣,江戚風又是一個驕傲的人,想不通也很正常了。”
聽完王鐵棍的話,白紫菱恍然大悟,不用細太多,僅憑這個恩怨,江思燕就不可能給邵振東打工,之所以進入宏集團肯定有所目的。
白紫菱很聰明,一下子便明白江思燕為什麼會放手度假村項目了,肯定是王鐵棍威脅她將這件事兒告訴邵振東。
“你威脅人家了?”白紫菱問道。
“我擦!這不叫威脅好吧!我可是在講事實擺道理,再了,我這都是為了誰啊?”王鐵棍不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