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今晚王鐵棍似乎是衝著你來的,究竟怎麼回事兒?真是因為李長河的女兒?”賈正義沉聲問道。
賈輝眼睛轉了轉,遂即裝出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樣,叫道:“可不是嘛!那家夥跟李嫣然曖昧不清,我不過就是抓了李嫣然的手一下,王鐵棍就折了我一隻手腕,實在太過分了,這可是難得的好機會,爸,您就應該讓警察借此將他給抓起來,讓他也嚐嚐被關起來的滋味。”
“真有那麼簡單就好了。”賈正義幽幽的歎息道。
“爸,你不是查過了麼?那王鐵棍也沒什麼特別的身份,為什麼不能動他?”賈輝好奇的問道。
“表麵上看起來沒有特別身份,不代表就沒有,或許他的身份是我們根本觸及不到的,不然怎麼會跟軍區扯上關係。”
賈輝想了想,猜測道:“不定就是因為王鐵棍有個軍區的朋友,那個叫程子墨的跟王鐵棍關係就很好啊!肯定是因為這個程子墨才幫他的。”
“輝,這你可就錯了,軍區資源可不是動用就能動用的,即便程子墨跟王鐵棍私下是朋友,他也不可能因為這層朋友關係就隨便動用那麼多人,也不可能驚動程文林來辦這些事情,更不可能連我這邊的關係都出言警告,可見王鐵棍這個人才是重點。”賈正義分析道。
聞言,賈輝鬱悶的歎了口氣,眼神中閃爍著熊熊怒火,卻是無處泄。
“難道我這手腕就是白折了?這子可不是第一次揍我了!爸,你可要想想辦法,不出這口惡氣我誓不罷休。”賈輝怒道。
“輝,成大事者一定要沉得住氣,你做事總是急躁這怎麼行呢?我告訴你啊,不準背著我對王鐵棍下手,否則最後吃虧的可能就是你自己。”賈正義嚴肅道。
賈輝憤怒不已,可賈正義的態度已經非常明確,即便再怒也沒辦法,最後隻能鬱悶的躺在床上生悶氣。
送李嫣然回家後王鐵棍便離開了,兩人之間的關係有些尷尬,是朋友可親過了,是情人又談不上,這事兒搞得兩人心裏不上不下,很是難受。
宴會結束後,李澈和李長河回到家中,李嫣然正坐在客廳沙上等他們。
“爸,您回來了!我……”李嫣然一臉歉然的看向李長河,其實今的事情最抱歉的就是李長河,六十大壽鬧了這麼一出,而李長河對那件事卻並不知情。
“不用多了。”李長河揮了揮手,神色看上去很是疲憊,“嫣然,你先去休息吧!有什麼話明再!”
“哦……”李嫣然默默的低下頭,隨後轉身回房間了。
“澈,你跟我來書房。”就在李澈正準備也回去的時候,李長河喊住他。
“好的,爸!”李澈心中略過一絲不好的感覺,神色略顯忐忑,緊隨李長河腳步來到書房。
“,嫣然身上生了什麼事情?”李長河直白的問道。
李澈神色一滯,眼珠子轉了轉,遂即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兒,就是跟賈少之間有些誤會,解開就好了。”
“什麼誤會?聽嫣然話裏的意思並不是誤會這麼簡單。”李長河冷冷的問道。
“這個……”李澈腦海中搜羅著信息,準備組織一下語言,看這件事怎麼才能搪塞過去。
見狀,李長河幽幽的歎了口氣,自己兒子的心思做老子的怎能不知?李澈做事向來穩準狠,為了利益可以六親不認,行事果決見利就上,可以李澈是最像李長河的一個兒子。
可隨著年齡的增長,尤其是經曆過一次生死之後,李長河對有些事情看透了,在鬼門關徘徊之際,他最放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兒女,親情成了李長河唯一割舍不掉的。
而此刻,李長河不希望李澈也成為年輕時候的自己,六親不認最終一定會眾叛親離,他想趁這次機會改變李澈的想法。
“澈,嫣然是你的妹妹,即便你們不是一個媽所生,可你們都留著李家的血脈,人這一輩子,那些金錢權勢死了是帶不走的,臨死之時,你所能想到的無非就是這些血濃於水的情分,這些回憶才是最寶貴的,不管之前你做了什麼,從今開始,我希望你們幾個兄弟姐妹都可以和諧友愛的相處。”李長河緩緩道。
一番話頓時將李澈想的借口給堵了回去,他訕訕的看向李長河,幾秒後這才認真的回答道:“爸,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