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仙地村,兩人皆是狼狽不堪,腳上的鞋子早在墓穴的時候就扔掉了,從樹林中跑出來,雙腳被紮滿了傷口。
“鐵棍,這樣子怎麼回去啊?”胡謙宇鬱悶的看著身上已經破爛不堪的衣服,苦著臉道。
“去藥廠吧!”王鐵棍沉思片刻後道,他們倆的樣子回哪裏都不合適,隻能去藥廠辦公室對付一晚了。
“好吧!有個地兒睡覺就成!”著,兩人往藥廠走去。
門口值班室的燈還亮著,可值班的張大爺卻是已經睡著了,藥廠的大門或許普通人進不去,可對王鐵棍和胡謙宇來還是菜一碟。
兩人三兩下便翻進藥廠,一溜煙的來到辦公室,王鐵棍在窗戶邊緣摸了摸找到一把鑰匙,遂即打開門兩人閃身進入辦公室內。
殊不知正出來上廁所的陳三正好看見了這一幕,還以為是兩個偷摸進了藥廠,雖然還有些迷糊,可看到這兩道身影的時候,陳三一下子便精神起來,提著褲子悄悄來到王鐵棍辦公室外麵,側耳聽著裏麵的動靜。
“我擦!這鬼鬼祟祟的跟偷似得。”胡謙宇打開燈徑直開始脫衣服。
“喂!這就脫啊?等一下啊!”王鐵棍無語的叫道,雖都是大男人,可就這樣突兀的脫衣服還是有些不適應。
“等什麼?鐵棍,咱兩兄弟都這麼多年了,還有什麼好羞澀的,趕緊脫吧!早點洗洗睡,我可困了。”胡謙宇豪邁的道,話間已經脫光了上衣,兩隻手放在褲腰間,隻等往下一拉。
“呃……阿宇,我這裏可沒有洗澡的地方,隻能簡單洗洗腳擦擦身子,不用脫那麼幹淨。”王鐵棍一臉無奈的道。
“沒事,反正氣熱,咱們一起洗個涼水澡也成。”著,胡謙宇走進洗手間,褲子也被丟在地上,徑直打開水龍頭洗了起來。
王鐵棍無奈的歎了口氣,從櫃子裏麵找出兩身衣服,幸好之前在這邊住的時候準備了幾身換洗的衣服,不然他們都沒衣服可以換。
而此時站在外麵的陳三已經完全呆愣住了,王鐵棍的聲音他當然能聽出來,而另一個聲音顯然就是今來過的胡謙宇。
雖然知道兩人的關係很鐵,可就這樣共處一室又出這麼曖昧不清的話,陳三不免會胡思亂想,胡謙宇的幾句話已經完全將陳三給帶偏了,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兩人在裏麵一起洗澡的情形。
“嘖嘖……難不成鐵棍兄弟好這口?”陳三一臉驚詫的低聲自語。
聽著辦公室裏麵傳來的嘩嘩水聲,陳三覺得自己還是離開的好,以免接下來在聽到更為過火的聲音,想到這兒,陳三悄無聲息的走了。
王鐵棍根本不知道他們倆的對話被陳三給聽了去,更不知道陳三已經誤會,此時王鐵棍正躺在床上休息,隻等胡謙宇出來後他在洗。
隻是王鐵棍剛閉上眼幾分鍾,便被胡謙宇一把拉了起來,“幹嘛呢?不趕緊洗洗睡?來吧,一起!我不嫌棄!”胡謙宇笑嗬嗬的道。
王鐵棍一臉無語,心中哀嚎著:“我擦!老子可是直男!”
胡謙宇絲毫沒注意到王鐵棍的鬱悶,直接將濕毛巾丟到他身上,隨後樂嗬嗬的回到洗手間繼續洗澡,無奈之下,王鐵棍隻好狠了狠心,拿起毛巾進了洗手間,頓時,狹的洗手間內傳來陣陣嘩啦啦的聲音,期間夾雜著爽朗的笑聲和隨之而起的慘叫聲。
不平靜的夜就這樣過去了,第二的太陽依舊照常升起,藥廠內漸漸忙碌起來,不時有機器的聲音和人的歡笑聲傳來,在這片吵鬧聲中,王鐵棍醒了。
胡謙宇睡的正熟,為了防止大號金針光芒四射,就連晚上睡覺胡謙宇都緊緊的攥在手裏。
王鐵棍簡單洗刷了一下,因為是白即便金光散應該也不會太明顯,王鐵棍從胡謙宇手中接過金針,頓時一陣金光閃耀四射。
“看來還是不行啊!”王鐵棍鬱悶的自語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呢?”
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王鐵棍將金針又放入那個黑色的盒子裏,可即便蓋上蓋子也依舊遮擋不住這光芒,隻有別人觸碰的時候金光才會消失。
王鐵棍拿起羊皮卷看了看,跟石壁上的文字一樣,都是很古老的文字,他對此並不精通,看來得找個信得過的人來破解這羊皮卷上的內容了。
將東西放好,王鐵棍去了藥廠食堂,忙碌了大半夜又累又餓,即便是睡著,王鐵棍都能感覺到肚子嘰裏咕嚕的亂叫,買好早飯,王鐵棍徑直往辦公室走去。
當快走到辦公室的時候,突然間,王鐵棍停下了腳步,他怔怔的看向辦公室,眼神中略過一絲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