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需要我做什麼?隻要有辦法救鐵棍出來我不惜一切代價。”白紫菱神色堅決而凝重,跟剛剛下車時的她完全判若兩人,大概也就是遇到王鐵棍事情的時候白紫菱才會變成這樣。
“現在沒什麼可以做的,你放心,鐵棍是我朋友,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他,隻要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現在是敏感時期,又牽扯到命案找誰都不管用的,你先回去等我電話吧。”丁憐雪勸道。
白紫菱神色瞬間黯淡下來,商場上的事情白紫菱一直都很有信心,可偏偏王鐵棍總是被打架殺人這種事情纏上,這些事兒白紫菱之前根本沒接觸過,的確是有心無力。
“好吧,麻煩你了,憐雪,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一定給我打電話。”
“對了,想必你應該知道鐵棍他們組織的煞虎門,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不要讓他們衝動鬧事,否則會雪上加霜,你回去安撫一下他們。”丁憐雪突然想起了煞虎門的那些人,細心的叮囑道。
“好的,我知道了,憐雪,謝謝你。”白紫菱真誠的道,遂即欲言又止的看向丁憐雪,鼓起勇氣問道:“憐雪,我現在能見見鐵棍嗎?”
丁憐雪苦笑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就連我都見不了,馬隊根本不讓我插手這件案子,隻能旁敲側擊的打聽一下了,別擔心,鐵棍沒事的。”
“哎……好吧,那我先回去了,有消息給我打電話吧。”白紫菱歎息一聲,隨後兩人交換了號碼。
看著紅色寶馬疾馳離開,丁憐雪神色憂傷而落寞,心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L市華韻私人會所,邵偉、金有財兩人已經坐在包間之中,沒多一會兒裘霸九急匆匆走了進來,三人寒暄過後包間門再次被推開,馬奔騰神色頹然的進來了。
“馬隊,怎麼這幅頹廢的德行?審訊不順利?”金有財笑嗬嗬的問道。
“靠!王鐵棍這子就是茅坑裏麵的石頭又臭又硬,死活就是不開口,沒有他的口供恐怕沒辦法定罪。”馬奔騰一臉喪氣的罵道。
“哈哈……馬隊別著急啊!先坐下再。”邵偉淡淡的笑了笑,示意馬奔騰入座。
此時馬奔騰鬥誌全無,整個人已經頹廢不堪,折騰了一晚上要是有收獲也行,被王鐵棍冷嘲熱諷一通他還不敢上手招呼,導致馬奔騰憋了一肚子的火,之前的意氣風此刻早已煙消雲散。
眾人落座後,邵偉衝金有財使了個眼色,隨後一臉淡然笑意的看著沒有話。
裘霸九跟金有財素有嫌隙,可因為邵偉的關係也不得不友好的坐在一起,幾人現在真就成了一條繩上的螞蚱,也因為王鐵棍的關係聚在了一起。
“馬隊,即便王鐵棍認罪那繁雜的定罪程序也非常麻煩,能不能定死罪還不知道,白紫菱那娘們肯定不會坐視不理,請律師打官司又得耗費一段時間,王鐵棍活著就是一顆定時炸彈,晚上睡覺都不踏實啊!”金有財淡淡的道。
聞言,馬奔騰臉色變了變,從金有財的話中他似乎品到一絲別的味道。
“金總,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有更快的方法?”馬奔騰不解的問道。
“當然有,要弄死一個人方法很多,就看馬隊敢不敢做了。”金有財一臉狡黠的笑意,這笑讓馬奔騰很不舒服,心裏隱隱猜到金有財的想法。
“你想讓我殺人嗎?”馬奔騰神色略微不滿的道。
“不,你是刑警隊長,這種髒活怎麼可能讓你親自去做呢?”金有財擺手笑了笑,繼續道:“能做這事的人有很多,到時候馬隊隻需要把這個人帶進去,髒活讓他做就行。”
“誰來做?可信嗎?”馬奔騰頓時來了興趣,他早已被王鐵棍折磨的心裏失控。
本來馬奔騰就憋了一肚子火,今一出審訊室便被彭一鳴給訓斥了一頓,搞得他這會兒內心已然崩潰,隻想快點幹掉王鐵棍,隻要不用他動手,行個方便還是沒問題的。
金有財沒有接話,笑眯眯的看向裘霸九,邵偉此時開口了,意味深長的看著裘霸九道:“這就需要九哥找個合適的人選了,夠狠夠果斷,當然也必須能信得過,裘霸幫弟那麼多,肯定會有合適的人選吧?”
邵偉這話的突然,裘霸九一下子愣住了,本以為隻是來作陪一下,結果沒想到還真有他的事,而且一出口就是殺人,就即便找的是裘霸幫弟做這件事,那他這個老大肯定也擺脫不了關係,邵偉這是鐵了心要拉他下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