蔳兒笑道:“我就知道你們會說話,所以我就給你們機會,讓你們說。說完了吧?”
蔳兒道:“幽焃,可別留情喔。”幽焃笑道:“我怎麼還敢像當年一樣,輕易應敵呢?請吧,姑娘。”
蔳兒微微一笑,手中的劍,依如當年一樣,疾速的刺向幽焃,那劍還是在幽焃的麵前,無法再前行,而蔳兒,也在那一刻,來到了幽焃的麵前,接過那把木劍。兩人的殺氣,正在慢慢聚集,轉眼間,已經越打越快。
相戀和許諾,何曾見過此等武功呢。
幽明對幽曉道:“我們雖然學了爹娘的武功。”幽曉道:“但跟他們其中一個人比,都還差的太遠。”
幽焃,已經需要凝氣,發射暗器了,他也知道,自己的攝魂術,對蔳兒不起作用,所以他不用。也早已經,需要盡全力,才能不被蔳兒所傷。
兩個絕頂高手。一個江湖的殺氣,一個戰場的殺氣,寒木春華。
琴棋道:“蔳兒的陰符經果然厲害,很少見她練武。”書畫道:“可內力,越一年比一年深厚。”筆墨道:“公子卻時常需要坐禪調氣。”紙硯道:“這麼說來,過幾年,公子,還有可能,不會是蔳兒的對手?”焦尾道:“那對我們來說,豈不是?”綠綺道:“極好,極好。”號鍾道:“天下,竟然還有如此武功。”繞梁道:“我等身為男子,唉。”幽焃和蔳兒,雖然全神貫注對戰,但他們的話還是聽的清清楚楚。
蔳兒一手施展三十六招製敵計,一手施展千手觀音掌。幽焃手中的紅色扇子抵擋蔳兒的木劍,真氣凝集的暗器,對抗蔳兒的掌法。放眼江湖,誰能如何瀟灑的應敵?
轉眼已過百招,兩人還在打。
相戀道:“幽明,爹爹和娘,誰更占上風?”幽明道:“我看不出來。”許諾道:“娘真的好厲害。”幽曉道:“倘若娘是男人,那他一定是個可怕的人。”
相戀道:“可有一點,我時常不明白的。”幽明問道:“什麼不明白?”相戀道:“爹爹和娘兩人如此相愛,可為何,還要殺氣?”許諾也說道:“對啊,之前我剛來這的時候,我還差點被那氣壓的緩不過來。”幽明道:“我想,有兩個原因。其一,我們行走江湖,江湖險惡,每一次打鬥,都可能輸掉性命,所以,必須認真。”幽曉道:“第二個原因,就是爹爹和娘,都相信對方,有能力避開自己的攻擊。”相戀道:“第一個我許可了,第二個嘛。”許諾道:“既是如此,為何還要打?”
這時幽焃和蔳兒停了下來。幽焃回答許諾的問道:“因為,這很有意思。”蔳兒道:“惺惺相惜。”又打了起來。
兩人邊打,蔳兒道:“你覺得,我們多久可以分勝負?”幽清還招,道:“也許,三天三夜,也不一定分的出來。”
蔳兒道:“三天三夜話,那肯定是我會輸,我也不想餓那麼久。”幽焃道:“現在是響午,日落西山為準。”蔳兒道:“輸贏如何?”幽焃道:“蔳兒輸,我的條件還是一樣。,蔳兒贏,一個月,我放過蔳兒。”蔳兒一笑,說道:“這條件,很誘人。”幽焃道:“小心了。”剛說完,蔳兒的一絲秀發,被幽焃手中的紅扇子切斷。幽焃的渾身真氣,真不是說說而已。可蔳兒,也自然不簡單,她手中的木劍,也變得異常淩厲,同樣削去了幽焃的幾根頭發。
五對雙胞胎,兩個女子,看著心驚肉跳的。
幽明摟著相戀說道:“不舒適嗎?”相戀道:“不是,隻是覺得,如果沒有遇到你們,沒有來黃泉山莊,恐怕,我也見不到這等功夫。”許諾也說道:“也許,我也隻能是一個在別人家裏,受盡委屈的丫環。”幽曉笑道:“娘施展的武功,確實是跟教給我們的一樣。”幽明道:“可我們怎麼就沒辦法施展成娘那樣。若隱若現,卻招招製敵呢?”
蔳兒笑道:“那是你們未領會陰符經的精髓。”幽焃道:“蔳兒,太陽,快下山了。”蔳兒道:“平局,如何?”幽焃道:“我贏。”蔳兒道:“為何不算我贏?”幽焃道:“蔳兒想要贏,打贏我就算贏了。”
兩人停了下來,平局。幽焃走到蔳兒的麵前,抱著她,親吻起來,隨後說道:“蔳兒,可要聽話喔。”
蔳兒手中的木劍,插進了地底下。抱著幽焃,想起了往事,喜極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