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諾跟著塞爾斯走出房間後,一路電梯,直接來到了甲板上。
到了甲板後,塞爾斯也不停留,領著陳諾走過甲板上一處處休閑區域,有撐著太陽傘喝茶的區域,有喂食海鳥的投放區域,甚至還有一片小型露天泳池。但是塞爾斯根本沒有做停留,直到來到一處通往甲板下麵的開口處才停下來。
一名廚師打扮的光頭男子早已守候多時,見著塞爾斯二人,急忙賠笑著迎了過來。
“把他帶到留用者區域。”塞爾斯冷冷說了一句,一刻也不停留,轉身便離開了。
光頭男看到塞爾斯走遠,立刻換了冷漠的臉上,“comeon。”光頭臉往通道內努了一下嘴。
陳諾雖然聽不懂英語,但也明白了光頭男的意思,也懶得跟這般人計較,抬步隨光頭男走下了甲板下方。
甲板下方空間雖然巨大,但是都被各種各種樣的物質擠滿了,有一台台轟鳴的自動洗衣機,一間間鍋碗瓢盆的廚房,一間間堆放各種食材的倉庫,甚至還有幾間關著活牛和生豬的欄間。這些幾乎擠滿了大部分的空間,剩餘的地方就顯得很窄小了。陳諾隨著光頭男穿過一條昏暗狹窄的通道,在一處並排而立有如監獄牢房的房間處停了下來。
光頭手一伸,鼻頭哼了一氣,也不管陳諾聽沒聽得懂,轉身便離開了。
陳諾朝房間內打量了一下,確發現這間小房間簡直比他在農村讀書時住的集體宿舍還簡陋,角落裏放著2張雙層單人小鐵床,看那大小,怕是睡一個人都嫌擠,除此之外隻有中間擺放著桌子和下麵的2張凳子了。房間的最裏頭倒是有一扇小破門隔開的衛生間,僅能容一人蹲的小空間內,此時確正有一個一看就是印度阿三的男子正蹲在那大便,這時候不要問陳諾為什麼知道那男子在大便,沒錯,那哥們大便的時候居然沒有關門,那黑乎乎的長條狀黏狀物似斷非斷掛在半空中,陳諾站在門口就隱約聞到了一股屎味,加上房間內陰暗肮髒的環境,陳諾感到胃口一陣翻騰。
房間中一名高大強壯的白人此時確大口呼著氣到處瞎走,似是十分憤怒的樣子,嘴裏還不停的喊著:“法克魷,法克魷。”旁邊一名看起來像是東南亞麵孔的矮個男子則正撐地上不停做著俯臥撐,嘴裏還不停的喊道:“抗木昂,抗木昂。”似是十分興奮的樣子。
一想到要跟這三個家夥在這裏呆七個晚上,陳諾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歎了口氣,找了個看似沒人睡的下鋪一咕嚕躺在了上麵。閉目修煉了起來。
自夜色薔薇事件之後,陳諾中了兩槍,加上從三樓跳下的那一反傷,內息已經十不存三,現在也隻好用殘留的內息來吸納能量物質來恢複了,當然,也有一種方法,那就是體內的內息自動增長,但那速度太慢,簡直可以忽略不計。
運行20次後,內息恢複了至少2成,看來隻要大腦不受損,這內息的恢複隻是時間的問題。
“吃飯了。”一名工作人員冷著臉提了個保溫盒走過來,往門口一放就走了。
陳諾一聽,從床上爬了起來,起身準備去提盒飯。剛走到門口,確忽然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回頭一看,確發現那個東南亞男子和印度阿三正幸災樂禍的看著他,而那個瘸了腿的白人壯漢怒目瞪著他。
“老大沒讓吃飯,你也敢自己去拿盒飯?”東南亞男子嗤笑著說道。“不懂規矩的新人,看了不教訓教訓你是不行了。”
“唔,我真的不懂你們的規矩,但是你們似乎也不太懂我的規矩。”陳諾放下了手中拿著的飯盒,淡淡的說道。白人壯漢回頭看了一眼那名東南亞人,東南亞趕忙用英文對白人壯漢說了幾句。